样,更让人升起一股保护欲。“你说的没错,我就是那个不知羞耻,从江南城跑过来的蔺浅,不过勾引段还念这个罪名我可不承认,明明是他引诱我好不好!”
夜染汐自小受宫里教养嬷嬷的教导,说话做事严守礼教,接触的也都是些名门闺秀,哪里见过蔺浅这种没脸没皮的,是以乍一见到蔺浅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有些不知所措,只吞吐道:“你,你,你,怎么这样?”
蔺浅也是无聊催的,睡眠充足,精神奕奕,又碰到个这般倾国倾城的小美人,心情大好,就有意想要逗弄一番,“我,我,我怎么样了?”
夜染汐虽单纯,心无城府,但不代表是个蠢的,在皇宫内院这个大染缸里,什么人没见过,什么嘴脸没见过,所以触及蔺浅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知道她有心逗弄自己,心里又急又气,只有些恼道:“这般不要脸的女子,我还真是头一次见到!”
“是吗?那谢谢小姐夸奖了,像小姐这般美丽动人的女子,我也是头一次见到呢!”若说蔺浅接触的女子,那还真是不少,仅江南书院里的那些女学同窗,便已经有二三十位了!加上那个北宁国媚惑入骨的娜雅公主,竟然没一个比得过眼前这个女子的!
夜染汐咬了咬嘴唇,有些疑惑,自己方才是出现幻听了吗,她什么时候夸奖过这个厚颜无耻的女子了。还说什么谢谢夸奖,这女人是脑子有毛病吗?“我什么时候夸奖过你了,你谢我做什么?”
蔺浅瞪大双眼,无辜的看着夜染汐,那神情似在说,你现在是在与我开玩笑呢吗?“小姐方才不是说从未见过我这般厚颜无耻的女子吗?那潜在意思,难不成不是在告诉我,我在你心中是独一无二,与众不同的吗?我能引得小姐这般看中,难不成不是一种无形的夸赞吗?”
夜染汐错愕的看着面前精神奕奕的女子,不知为何,竟透过这女子脸上的温柔笑意,看到了她与段还念相处时的情景。她忍不住想,这般开朗热情的女人,是不是能感染的到那个冰冷的男人。不知为何,想到这里,她心底升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未婚妻这个称呼,也让她头一次有了负担感!
似是感受到夜染汐情绪上的转变,蔺浅没了方才的调笑,认真温柔道:“我才刚来这里,对一切都不熟悉,你既是住在王府,想必对这里的一切都熟稔的很,不如给我做一次向导,我们一起走走可好?”
夜染汐闻言,有些不知所措,这女子倒是个气量好的,这般大度,估计没几个人做得到吧!不知为何,她心中对蔺浅已经没了最初见面时的那种气愤,想想这些年来段还念对她的态度,她知道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的妄想!只是,这是种上了瘾的执念,不可能因为蔺浅的几句话,就轻易看开!“好啊,走走也好!”
王府书房内。
“你是说,你们途中遭遇强盗,是苏痕及时赶到救了你们?”段还念以手叩击桌面,面色不太好看,苏痕的为人他实在是太过了解。事情会这么凑巧,他会这么好心?
“是的,却是苏痕及时赶到,救了蔺小姐主仆三人!”
“那伙强盗呢,如今是何下场?”段还念皱着眉头,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只觉得苏痕这次出手相助,定不是什么好事,而且此事定也没这么简单。
“事后,我也问过,只说是交给地方官府了!”
“哦!是吗?那你们一路是跟着苏痕一起来到京城的吗?”
“嗯,是的,我身受重伤,马车被毁,所以在苏痕的提议下,一路同行,直至到了城门口才分道扬镳!”清羽对苏痕与段还念之间的恩怨自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对苏痕这次的出手相助,也颇感不安,便在第一时间,将此事告知段还念,让他心里有个底!
“你的伤势如何了?”段还念并未在苏痕一事上多做纠缠,只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关切的话来。
清羽皱眉,实在是有些不习惯段还念突然而来的温柔,只言简意赅道:“无碍!”
段还念也有些不太习惯自己方才说的那话,只暗叹爱情的力量,蔺浅对他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有了这个认知以后,心中一阵甘甜。
清羽觉得这世上最恐怖的女人就是蔺浅,能把他们家王爷给调教成这副模样,也真算得上高手中的高手了!
再说段还念处理好手边上的事情,就立马回了卧房,却没见到心心念念的小女人,心中一阵失落。只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有些好笑,不过是一时不见,怎就这般难耐了呢!
“蔺小姐去了何处?”
“方才好像是去了梅园了!”
段还念得了回答,便一刻也未作停留,直奔梅园去了!待到了梅园,除了满院子娇艳的梅花,哪里寻得到那人的身影!
再说蔺浅与夜染汐一路走走停停,没了初见时的剑拔弩张,倒像是相识多年的知己好友一般,时不时的说上两句。
“现在是冬季,花园里没什么好看的,孤独寂寞的很,就连那假山都显得一片苍凉!与其浪费精神往那边去,不如坐这里说说话,还来得自在些!”夜染汐说话间已经先一步坐在了身旁的石凳上!
蔺浅倒没想到看起来那般精致的女子,竟这般不拘小节的坐了下来,说实话,她一直觉得这个女子可爱的紧。
“人都说,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你这是心境使然,才觉得什么都显得荒凉。年纪轻轻的,怎生这般没有朝气!”蔺浅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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