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样子真像是刚被去势的,我估计早些年司马迁也跟这样似的。
不过情况应该没那么严重,他就是心眼小。
我这个人随便不敢说自己多么视死如归啥的,但至少我神经够粗,再加上二了吧唧的,所以这些事儿我真挺看得开的。
我也就能劝着赖二点就劝着赖二点,反正我最近情绪还算不错,赖二已经病怏怏的了,我再愁眉苦脸的大家日子都不好过。
我在屋里配着他的时候,都尽量捡着开心的事儿给他说。
为了娱乐赖二我还把自己多少年前的糗事都翻出来了。
像初中有一次参加植树节,让学校的黑心领导给忽悠了,给我们一班人拉到郊区给老农种枣树啥的,最后学校还劈钱。
我说的津津有味的,赖二也愿意听。
他的情绪渐渐的也跟着好了起来。
好几次医生过来检查的时候,都夸赖二心态好。
最近几天我给家里去了个电话,我怕时间久了我妈那疑心我的事儿,幸好我妈相信我,我说啥信啥,就是有点担心我总这么出差以后怎么找对象,再有就是我弟跟韩丽的事算是定下来了,俩边父母都见了见,韩丽的父母对我们家基本情况还是满意的,就是对于我弟没房这个事有点不满。
可问题是我妈当初以为我这块云彩得先下雨呢,所以家里的钱都帮我凑了首付了。
现在我弟再买房子就麻烦点。
我听了我妈这个话似乎还挺为难的,我也就琢磨了下,在电话里跟我妈商量说:“我那房子用不用的吧,我对象连个影儿都没有呢,要不我把房子买了给向阳凑个首付……”
我妈也是左右为难,俩边都是儿子,我虽然说出这个话来了,可我以后要娶媳妇怎么办啊,再说我那房子她也看过的,哪都挺好,这要卖出去了,以后指不定还能不能买到这么合适的。
我妈也就说:“算了,等你回来再说吧,不急在这一会儿。”
挂了我妈的电话后,范三那也给我来了个电话,他倒也没说什么别的,就是打听了打听赖二的情况。
我不想让赖二疑心,所以在接范三电话的时候,我也就没出去,直接就当着赖二的面说的。
赖二是很聪明的人,听了没两句就猜出是谁打来的了。
范三在电话里问我赖二到底得的什么病,说真的哪怕是艾滋病我都敢告诉范三,可是睾、丸上的毛病,尤其是又被切了一个去,我怎么好给范三说啊,我也就支吾了几句。
范三倒是没逼我,一见我为难了,也就在电话里不放心的叮嘱我说:“那病要是传染你一定要多加小心,身体是自己的,再喜欢他,你也得保重自己。”
我在电话里恩了一声,忙抬眼看了看赖二。
赖二面上表情没什么变化,我不知道范三还是不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了,反正现在这事儿太不对头了。
聊了没两句,等我匆匆挂了电话后,赖二倒也没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至少在某个点上,赖二跟范三是一致的,他们都知道彼此对我是真好,所以虽然有点吃醋啊什么的,可现在看起来似乎还是风平浪静的。
唯一别扭的地方就是我现在一想起范三来就犯堵,觉着自己对不起他。
赖二的伤口恢复的不错。
不过睾、丸再造还得往后推推,这种事儿最麻烦了,少不了要过后复查什么的,中间还要一直吃药自己注意着。
而且按医生讲的心情很重要,一定要保持平和的心态。
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样,但赖二好像压根就跟平和俩字不沾边。
所以这事只能靠我了,尽量的把他往那个阳光灿烂上领吧。
赖二现在倒不像以前似的那么qín_shòu了,这事儿我也能明白他,他现在肯定特不愿意我看见他那。
原本对称的俩东西忽然缺一个,别说他自己了,我偶尔在护士换药的时候看见了,都觉着别扭。
可俩人在一起这么亲昵了,不可能总避讳着,就算医院里有护工,可是上厕所什么的,我还是想由我搀着他去。
开始几次赖二挺抗拒的,我还都由着他,到后来我就觉着这事儿不对了,他还想避我一辈子啊。
我也不管他愿不愿意的,等他要上厕所的时候,我就硬给他搀扶着去了。
脱裤子掏家伙,避开伤口那些,我做的一气呵成的。
“尿吧。”我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严肃着。
可这个赖二吧,忒他妈不给面子,竟然扭着头的跟我别扭起来了,“你、你先出去……”
谁没见过谁啊?!
我原本想吼他两句的,可忽然的看见他那个略显别扭的样子,我忽然就觉着这他妈也太千载难逢了,这可是赖二啊!!
那个qín_shòu的不是人似的赖二啊!!
这个地球上居然也能有让他这么尴尬的时候啊!
我对不起组织这么多年的培养啊,我一下就冒出了个恶作剧的念头,我嘿嘿一笑,就要搂他的腰。
赖二身体一僵,忙问我:“干嘛?”
“把尿!”我坏笑着就要摆弄他。
赖二脸都变了,咬牙切齿的瞪我,“陈家威,你太过分了!!”
“就把一次,就把一次……”我挤眉弄眼的逗他:“那么严肃干嘛,咱俩啥没做过啊……”
赖二死活不肯,终于是给我推到一边去,自己扶着墙跑出去了。
不过从那后,他倒不像以前似的那么绷着了,急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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