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大人?”
夏淮安伸出手摸了摸越夏的头发,轻轻把她按在自己的怀里。
“鬼精灵。”
越夏的房间就在夏淮安的隔壁,越夏进去转了一圈就去书房找夏淮安。
“我还以为你会迫不及待的想和我住同一个房间呢。”
越夏看着夏淮安,故意作怪的问他。
“你要是着急的话,自然可以。”
夏淮安稳如泰山,面不改色的回击。
“那好啊,今天晚上我就搬去你那里住了。”
越夏毫不示弱,两个人对视良久,最后都笑了。
“一个不小心,你就成大叔了。”
越夏摸了摸夏淮安的脸。
“阿瑾,你怎么变成的夏淮安?”
“因为一些原因,夏淮安是假名。”
“只有名字是假的?”
越夏贴到夏淮安怀里又问。夏淮安抱着她,旦笑不语。
……
两个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结婚了,夏淮安依旧做他的总理,越夏依旧还在办公室里头做她的小职员。
直到婚礼。
婚礼举办的时候也很低调,参加的一共也就几个人,当夏淮安的婚讯在报纸上出现的时候,虽然很多女生是很嫉妒,不过对他们能干的总理,所有人都是抱着祝福的心态的。
成了夏淮安的夫人,就有很多事情,不过越夏活了这么多世,还不至于应付不过来。
而招待外宾的各种宴会也是不能缺席的。
有的时候美貌是可以超越国际的,就越夏的外貌和气质条件,搁哪都能撑场子。
更不要提越夏还不是花瓶呢。
面对各国外宾都能够侃侃而谈的越夏和夏淮安简直就是各国名流的夫妻楷模。
就这样,直到夏淮安连任期满,才带着越夏搬出了瀚海。
两个人去了上海附近定居。
到了安定下来之后,越夏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夏淮安的易容给洗了。
只看原来经历过岁月洗礼的男人,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气质沉稳的青年。
实际上两者差别并不是很大,因为即使今年应该四十多岁的夏淮安,也并没有比才三十出头的李怀瑜老多少。
“就知道瞒不过你。”
李怀瑜抱着越夏蹭她的脸。
当初李怀瑜用夏淮安这个笔名发表文章的时候他才十六岁,等到出名之后,接到就职邀请时,也不过才二十岁。
当时觉醒记忆的李怀瑜很清楚,自己的年轻并不是什么优势,于是就易容成了三十岁的夏淮安,跑去瀚海就职了。
即使是这样,三十八岁的总理也是非常年轻的了。
而这个家伙欺骗了全国人民十几年,要不是越夏精通易容,恐怕还真的能被他隐瞒过去了!
“行了,现在你已经不是总理了,就不需要再装了吧!还想骗我让我叫你叔叔!”
越夏垫着脚去掐李怀瑜的耳朵,李怀瑜也不躲,只是揽着她的腰,一把把她给提了起来。
“即使不是叔叔,我也比你大将近十岁了,别闹。”
越夏不听,虽然不掐耳朵了,可是也不老实,李怀瑜只好把她压在沙发上,捧着越夏的脸,细细的亲了好一会儿。
“好了,我不闹了。”
越夏挣扎着起来,靠在李怀瑜怀里,透过落地窗去看外面花园的景色。
这里是一个庄园,种满了花,有花园和花房,环境优雅美丽。是李怀瑜早就准备好的“养老地”。
“这里很漂亮,民风也很淳朴,据说生活在这里的人都喜欢养花制香。”
李怀瑜抱着越夏两个人一起看着窗外漂亮的花园。享受着宁静的时光。
前些年对于两个已经习惯过“养老生活”的人来说的确是很忙碌的,这下终于又重新能悠闲下来,越夏和李怀瑜也是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不过初到一个地方,总是要去逛逛街,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的。
于是一个人终于换下旗袍礼服穿上小洋装,一个人脱了深色西装外套,只穿着白衬衫,两个人相偕上街去了。
街上虽然不比大都市繁华,但是也自是一派热闹的情景。
最重要的是,在这个小镇上,也不用担心越夏和李怀瑜被人认出来。
路过一家店的时候,越夏停了下来,仔细嗅了嗅。
“真的好香啊。”
“进去看看。”
越夏挽着李怀瑜进了店铺,就看满店都是各种各样的香粉香水。
“夫人来看看,这都是最新的香型。”
越夏打开一瓶香水,刚刚打开瓶塞,就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甜香味。
“前调白桃,香橙,中调玫瑰,玉兰,茉莉,尾调,麝香,雪松。”
越夏放下香水。
“这一瓶不错,帮我包起来吧。”
“夫人可真是厉害!竟然一闻就闻出来了。”
店员十分惊奇越夏的嗅觉敏锐,其实也不过是越夏练武,五感敏锐,而且之前也接触过制香的原因罢了。
“你不是不用香水吗?”
李怀瑜接过店员包装好递过来的香水,和越夏一起出了店铺。
“突然觉得放在家里也挺好闻的。”
两个人走过街道,人群中一个穿着西装,样貌斯文俊秀的男子和他们擦肩而过。
然后猛的回头。
人群之中已看不见越夏和李怀瑜的身影了。
“难道是我看错了?”
男子也是刚到镇上的一名医生,他先前在美国留学,相比起安居一隅的普通百姓来说,他更留意国家大事,所以也在报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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