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怀德接过袋子,笑道:“好呀,谢谢大嫂!”
在阮家林停留一个多小时,赵爽与莫怀德别了阮升平与欧阳燕,他们来到了云山村,直接进了羊倌家。羊倌见了赵爽与莫怀德,他一改原来害怕木讷的样子,他话也多了,脸上挂着笑容。
赵爽环视了一下这间房屋,屋里收拾得还算可以,房顶已经换了,没有漏雨的地方。这两个月,这个家庭改变了不少,无论是人还是居住环境。
火炉里架满木材,柴火升得很高,火焰把孙羊倌的妻子与儿子的脸烤得有了些红晕,两个重病号的气色比原来也好多了。
女人见了赵爽与莫怀德,问他的男人。羊倌说,这就是两月前救了他们的镇委书记与镇长。女人便要站起,莫怀德忙叫他不要动。赵爽问两人是不是在吃药治疗,孙羊倌点了点。
两人给了孙羊倌五百元钱,便离开孙羊倌的家。
看了这一家,两人是欣慰的,这个贫困的家庭在他们的帮助下看到了生存的希望。
看了几家后,大家在孙然老人的屋前默站了一会,赵爽说:“要了解清楚群众的家庭情况,要让他们能吃饱,能穿暖,要切实保护群众生命财产安全,要对困难户给予一定的救济。”赵爽特别强调,“孙羊倌家里的医疗费要保证,几户的温饱问题得解决。”
几人正谈着,大门吱呀的开了,孙从武见外面的人,一时手足无措,看他的样子,他进退两难。孙从武正在犹豫之中,孙安华对他大喝一道:“孙从武,站着干什么?你跟我出来!”
孙从武夹着尾巴走了出来,他不敢抬头看大家。
孙安华教育道:“从武呀,我早就对你说过,不要到那种鬼地方,你就不听。到了那里,你有一千就要输一万。好呀,现在好了,尝到甜头了吧?你饿死了,别让你两个孩子跟着饿死!”
孙从武以为村镇两级领导来找他的麻烦,听说他们是来走访的,胆子大了起来,他扬起眉头,瞪着大眼:“我饿不饿死不关你们的事,别假惺惺的了!”孙从武看了赵爽一眼,见赵爽黑着脸,不敢再发挥下去,为防万一,他还是以逃开为妙。
孙从武往外走去,一个单薄的身影在雪地中摇曳,莫怀德看了正往路上走的孙从武,叹惜道:“现在的人,哪有什么道德底线!看他家庭的样子,真是又可怜他,又可恨他。”
赵爽与莫怀德回来的路上,遇到了霍北风与赵容容,两人下了车。
赵容容着一身红色的服装,在这白茫茫的雪地里,如一团火焰。
莫怀德对赵容容道:“赵容容,那天一顿酒,把我喝了大病一场。”
赵容容又是格格的笑着。
赵爽问霍北风道:“霍站长,听说你调到县林业局,是不是真的?”
“感谢赵书记与莫镇委的关心,是太湖这块风水宝地培养了北风。”赵容容接过话说。
“这么说,是真的了?”莫怀德问道。
赵容容说:“到了林业局,并不一定是件好事。人的天性不可恭维,社会环境也影响着我们。”赵容容含糊其词,她接着说,“换一个环境闯一闯吧!”
赵容容一改常态,变得矜持而稳重。赵容容两手斜插在红色的棉衣的口袋里,一双又黑又大的眼睛望着街道上茫茫一遍的积雪。
赵爽与莫怀德回请赵容容夫妇一顿饭,霍北风与赵容容说,中午有个约会,便告辞离开了。
赵爽刚进政府院门,看到杨菊子正与一个男人在门旁谈话。这男人头戴一顶鸭绒帽,上着一件羽绒服,脚下是一双笨重的黑皮鞋。赵爽看了好一会,才认出此人是郭笑天。
一顶帽子遮住郭笑天的光头,一副眼镜挡住了他眯成了一条逢的眼睛,在这纷纷的大雪下,郭笑天把自己包装得严严实实。
郭笑天见两位领导,握了手,分了烟。郭笑天满脸堆着笑容,看他的样子,好像对太湖镇领导一点意见都没有。
郭笑天今天是来找政府协商金矿事宜的,金矿炸了,十几台机械还停在派出所的院子里,镇政府没发话,江诗文不肯放行。
郭笑天很礼貌的分了烟,对赵爽与莫怀德叫苦道:“赵书记、莫镇长,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挖掘机的车主们这几天蹲在我家里,我真是把他们没办法。”
赵爽手拿着郭笑天给他的一支烟,他没点着,把一根烟楺着了一团。赵爽看了看郭笑天那皮笑肉不笑的脸,冷冷的说:“金矿的事情还没处理,我们要开会讨论。”
“赵书记,我与你并没有杀父之仇,没有夺妻之恨,你为什么非不可要罢我于死地而后快呢?”郭笑天脸色如夏天的天气,遽然满布杀气,他的目光透过镜眶盯着赵爽,愤然道,“赵书记,与人方便,与已方便,别太狂妄了!”
“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我还想让那些滑稽演员再组织更多次的闹剧,我与莫镇长随时恭候!”赵爽说了,便向宿舍离去。
郭笑天呆然站着,他气得咬得牙齿“格格”作声。莫怀德劝郭笑天道:“郭老板,慢慢来,慢慢来吧!都是为了工作,别人这件事伤了个人感情。这事,由我做赵书记的工作,赵书记也是一时之气,要谅解他”
“混蛋!”郭笑天突然大骂一声,他摘了帽子,摔在雪地上,一个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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