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坐,坐,请坐!”蒋老先生非常高兴,把赵容容请坐在自己专属的藤椅上。
赵容容坐了下去,看了看这把特制的椅子,她的屁股用力向下蹲了几下,藤椅发出“滋格滋格”的响声,坐着非常舒服。赵容容格格笑了几声,这声音如铜铃似的、音乐般的动听,把蒋老书记笑得张大了眼。赵容容坐了一会,站起,绕着写字台转了一圈,看了看桌面上的龙飞凤舞的草书与花草树木的水彩,说:“老先生,我今天来,请你当面写一幅字赐我。”
“好呀,好呀!”蒋老先生无比兴奋,他挽起袖头,磨了几下墨。赵容容上前,替蒋老先生磨着。
蒋老先生把毛笔在砚台里调试了几下,请赵容容拿着笔,他把纸扶平,又接过笔,书写了起来。
“好事多磨”几个字一挥而就。赵容容鼓了鼓掌,蒋老先生得意的大笑。蒋老先生从一个小木箱子里掏出印章,在印章的时候,赵容容靠近他,觉得看不够,便靠在蒋老先生的肩膀,她特意把那肥硕的胸部在蒋老先生手臂摩擦了几下,擦得蒋老先生心里痒痒的了。蒋老先体味着赵容容弹性的,印章久久按在宣纸上,不知提起。好一会儿,赵老先生才回过神来,抬起印章,他看了看字,侧目一笑:“怎么样?”
“好字,好字!一个个遒劲有力!看起来老先生的体力不减当年。”赵容容媚色的看着蒋会文。
蒋老先生自我感觉良好,他坐了下来,吁了一口气。赵容容觉得背部有一些痒,她走到一边,伸手往内挠了一下,没止住,便把旗袍捋起,用手挠着纤细的腰肢。蒋老先生看着赵容容那穿着超短裤的两片屁股,又高又圆,蒋老先生的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赵容容那光滑圆润的屁股在他镜前晃荡。
赵容容挠了一阵,突然回过头来,他看到蒋老先生戴着眼镜看着她的身子。赵容容扑哧一笑,接着大笑起来,她笑得很清脆,笑得忘了形。
赵容容把旗袍整理好,蒋老先生的眼还是动弹不得,赵容容那袅娜多姿的半裸身段深印在他的脑海里,蒋会文霎时感觉身居幻境之中,他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人还是神,不知道这美女是天上的七仙女还是地上的狐狸精。蒋会文当了几年镇长,当了十几年镇委书记,他从没这种幻觉过。蒋会文独发奇想,为什么不晚生二十年呢?如果晚生二十年,就可以任性玩弄世界的尤物了。
蒋会文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他趔趔趄趄的,走到了赵容容的前面,一个懵然的样子。赵容容看到老人家站立不稳,上前拉了他一把,对他说:“老先生,注意步子呀!”
蒋会文随手抓住赵容容,久久不放下,那呆痴的样子,完全没了老领导的风格,没了文人的傲骨。赵容容把老人抚坐在沙发子里,看了看表:“老书记。霍北风还在家里等我呢,说不定他还叫我明天到你这书斋讨字。”
“好的,很好的。我在这里恭迎霍夫人。”
“老书记不是有个时间规矩吗?”
“对霍夫人,这个规矩就不规矩了。”蒋会文叮嘱道,“一定得来!”
“一定。”赵容容爽然回答,她接着说,“到时还得老先生赐教。老先生,我家北风最敬重老人家,你在职时,北风就在林业站里,直到现在,如钉了钉似的,没挪动一步。老先生,你是关心过霍北风的,霍北风的前程,得全凭老先生的关心。”赵容容说完,便飘然而去,蒋会文望着她的背景,慨叹生不逢时。
过了几天,赵容容真的来了,她今天可是换了一套短装。露出半个的短衫,露着半片屁股的短裤,穿着一双运动鞋,他盘起高高的发髻,满脸红光,充满朝气。在这初冬的日子,虽说天气温暖,而这样穿着的女人并不多,特别是农村,找不出几个来。赵容容穿着这套衣服,可见这女子的胆识,她相貌长得不同凡响,穿着也不同凡响。赵容容穿着得着这样子,蒋老先生暗暗发誓,是在任何时间与空间都没看过的,他活到了这般年纪也没看到过如此风情的女孩子。
今天,蒋老书记也变了个样,前天下午,他特地去美了容,他刮去了胡须,做上了面膜;他这天穿着也变了个大样,穿着西服,戴着领带;他今天的精神也变了个样,满面红光,精神得很,完全看不出已是六十岁的人了。美在不足的是,蒋老书记那个光头没有毛发。赵容容看了,不由惊叹,也看得踅不开眼来。
“老先生,今天可精神得很呀!”
“怎么能不精神,怎么能不精神呢?你看,我身体怎么样?”他在赵容容前面旋了个一千零八十度,张开两手,“你看怎么样?”看起来,这老人家还够幽默的。
“很好,很好!标准的东方美男。”赵容容赞道,他坐在沙发上,“没想到,老书记这么一打扮,可打扮出一个人见人爱的大丈夫的形象来了。”赵容容又格格的大笑。
蒋老先生坐在了赵容容的旁边,他人高马大,欣赏着女人的,光凭这窿起的,就可以征服世界大半的男人。蒋老先生看了一阵,便往赵容容身上靠,拉着她的小巧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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