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容容把一个大海虾扒开,她两只手,小巧玲珑,非常灵活。赵容容边扒边对大家微笑,那样子,无不令从们领导心胸荡然。龙虾扒开了,众位突然觉得鼻酸得要流涕。这海虾足在三斤。赵容容用调羹从内面掏了一团虾仁,醮了配料。放进赵爽的碗里。莫怀德见了,开玩笑的对赵容容说:“赵姐,怎么不能一视同仁呀?”
“哈哈哈!”赵容容格格大笑起来,他笑得弯了腰。笑过之后,赵容容看了看霍北风,说:“难得莫镇长看得起我这一家子,好!请莫镇长给我面子!”赵容容弯着腰,为大家忙碌着,她那双dà_rǔ在短衫的空穴中暴露无遗。这是一对绝好的东西,雪白的,饱满的,极具诱惑力的。大家趁着这绝好的机会,都瞥着目光从她的颈部往下看去,邪念顿生,巴不得能把手伸进去摸它一把。
一团虾仁含在了莫怀德嘴里,莫怀德嚼了嚼,吞进肚里。莫怀德看着赵容容那有神的又眼,美丽的酒窝,慢吞吞的回味着虾仁的滋味,他觉得肚内凉滋滋的,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现在大家都没话说了吧。”赵容容边擦着手,边对大家笑着说,“总不能说我只为我赵家的人,说我不公平了。众位领导,虾子虽做得不好,可能表明我真诚的心意,大家扯开肚子吃。今天,非要把这只虾子吃完不行!”
霍北风对夫人的表现非常满意。夫人这样泼辣,这样能干,霍北风真是自愧不如。他觉得再娶了这个赵容容,算是找对了人了。
酒至中旬,霍北风便讲起了正事,他举起了酒杯,站起对大家说:“众位领导,今天一来为新任的赵书记、莫镇长接风,这是迟到的盛情,请领导们不要见怪。二来有一件事想对大家说。这杯酒我先喝。主不请客不饮,我干了。”霍北风喝干,又自酌了一杯,接着说,“去年,众位领导亲自植树造林令我钦佩,也令我惭愧。这些年来,我身为林业站长,我对我们太湖的山林保护无比的焦虑,我们太湖的森林真是糟糕透了,当然,这也不能完全怪我霍北风,也不能怪我们领导。大气候,大气候呀!现在的人,一点法律常识都没有,一点环保意识都没有,乱砍乱伐,大处放火。现在,我们太湖来了赵书记与莫镇长,两位领导能大刀阔斧,大力改造我们太湖的环境,为了对两位领导的感谢,我再敬赵书记与莫镇长一盅。”霍北风喝了。霍北风接着说,“中央有了好政策,退耕还林,植树造林。还是中央看得准,这是我们这些领导改变我们太湖穷山穷水的时候了!”
霍北风喝了,他端着酒杯,亮给赵爽与莫与德看。赵爽与莫怀德也喝了。
“霍站长能这样想,真是我们太湖镇人的福气。”贾文举起了盅,“为了表示谢意,我敬霍站长一杯。”贾文是个斯文的人,他很看不怪霍北风粗野狂妄。他敬霍北风的酒,并不是尊敬他,而是出于另一个目的,那就是把霍北风喝倒。
“好。干!”两人碰了杯,喝干。
霍北风干后,坐了下来,看着赵爽与莫与德:“赵书记、莫镇长。明天就请两位领导劳步劳步,我霍北风殷勤奉陪!”
“何能言劳步?这是我们太湖镇的事业,我们责无旁贷,理应争取。”莫怀德说。
“莫镇长说的对,说的对。赵书记,莫镇长,我再敬你们两位一盅。”
“这几天喝得太多了,肚内不舒服,再也不能喝了。”赵爽推辞说。
“那怎么行。”霍北风把一杯酒端起,递到赵爽的前面,赵爽显得很难为情。
赵容容看了看赵爽,便从霍北风手里夺了杯子,说:“我替弟弟喝,大家是否同意?”
“同意,同意。”霍北风第一个同意,“可我又有些吃醋,姐弟倒站到了一边,统一了战线,把我这个丈夫当成了对立面,我心里不舒服。”霍北风假做吃醋的样子,皱着眉头,“不过,姐弟吗,也应该这样。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吗。”霍北风的眉头忽的又舒展开来。
这个餐吃得很开心。太湖镇领导在回到镇里的路上说,从未吃过这么开心的午餐。大家又对赵容容品头论足,相互取笑。
“贾书记,别假斯文了。我看你看赵容容那样子,巴不得上前舔它一口。”
“明书记,是不是贼喊捉贼呀。你摸了她的大腿几把?老实说,我跟你数过了的。”
“习镇长才是个正人君子,我看只有他正襟伟坐,临美色而不惊,大家都得向习镇长学习呀!”
“赵书记,还没尝过女人味吧。赶快找个女人吧,与女人做事,那时光,真是快活呀!”
大家回到镇里,就商谈起了项目的事情。
“这个霍北风,假仁假义,什么为太湖镇服务,真正的目的是想大捞一把。”明道林说。
“看他的样子,倒是很真诚的。”赵爽说。
明道林笑了笑,喝了一口水:“赵书记,你还不知道这人的底细吧!”
赵爽问:“他怎么样?”
“一个地痞流氓,吃喝嫖赌,样样都是高手。现在他已债台高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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