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悦一想就能想出怎么回事儿:“他那么大男人不是心甘情愿能让你睡了?”
年底时,杨新雅和小j-i仔结婚,是奉子成婚。
小j-i仔家没人可以来,杨新雅家人倒也没嫌弃,笑呵呵地送往迎来。在杨新雅接纳了小j-i仔的同时,小j-i仔也成了她家人的家人。
在余悦映像里,那应该是小j-i仔笑得最人畜无害的时候。
杨新雅也十分幸福地笑着,穿着婚纱向余悦撒娇:“抱抱我嘛白白。”
余悦下意识看了看新郎,小j-i仔对他笑了笑,没说什么。
后来闲聊时,杨新雅提起:“你和小j-i仔是对我最好的人,当初我被三了,你让我骂回去出气,小j-i仔找到了渣男,二话不说地把他揍了一顿……”
最后,他和喻柏一起生活,直到白发苍苍。
其间也有过风波,但两人牵住的手却再也没松开过。
喻柏睡得沉,余悦慢悠悠地起身去厨房做饭。
起先他俩同居时,都没想着雇佣保姆,十分珍惜彼此的空间,洗衣做饭都是亲力亲为。
这日子过得也别有一番滋味。
而后年老力衰,生活多有不便,两人便琢磨着雇佣一个保姆。提是提过,却没有下文。
人越老,便越孩子气。
我和你的空间,多一个人算什么?
两个倔老头就一直熬到今天。
等余悦做好饭菜时,喻柏已经醒过来了,鼻梁上挂着老花镜,颤巍巍地走过来。
夕阳投在桌上一角,与桌子上的红格子桌布还有玻璃花瓶里c-h-a的一株桂花相得益彰,显得十分温馨。
“你怎么不等等我?”喻柏皱起眉毛,有点不悦。
人到老了,便越发粘人,恨不得能捆一块儿。
朝夕相处了大半辈子,居然也没有腻味的时候。
余悦看着他老去的容颜,想着自己脸上肯定好不了哪儿去。虽然喻柏这在他眼里相当于美青年大变老翁的戏法,除却一开始的不适应,现在他居然觉得喻柏很可爱。
年轻的时候俊美帅气,连变成老头儿了都这么可爱。
可爱的老头儿还在继续叨叨:“让你多睡会儿,非要起来忙这些……”
“喻柏。”
唠叨的老头儿手一顿,看过来,却见自己的爱人在阳光里温柔地笑着。
“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啊。”
“是啊。”
晚饭后,两人就坐在沙发里,听着电视里嗡嗡地说些什么。
余悦忽然转头对他道:“你不用怕,我会比你后走的,到时候我会把所有都安排妥当,然后就去找你。”
喻柏不高兴地道:“说什么呢!”
过了一会儿,他又轻声道:“要是两个人能一起走就好了。”
余悦笑着摇摇头,赶他去洗漱。
临睡前,余悦欠身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
人老了,面皮也薄了的喻柏转身不看他,嘀咕着抱怨:“这是干嘛呀,老不羞。”
余悦笑了笑,关灯在他身边睡下。被子底下,一只手摸索着,与余悦放在身侧的手十指紧扣。
喻柏抿了抿唇,微微靠紧了余悦,回应似的在他唇上吻了吻。
“晚安。”
第二天早上,余悦睁开眼睛,半晌,迷糊过了,才坐起身来,右手中的手掌冰冷干燥。
一串泪水沿着脸颊爬向下巴尖,最后落在被子上,扩大成一个又一个水迹。
喻柏走了。
余悦顾不上难过了,起身拨通了早就选好的殡丧号码。
老头儿靠在床头:“嗯,夫妻合葬。”
他又拨打了一个号码,接通时声音变得温柔:“杨新雅,我要走了。”
杨新雅停顿了会儿,道:“是吗?”
“那我怎么办啊白白?”
“你不还有小j-i仔吗?”
杨新雅看了看身边守着的老头儿,嫌弃道:“这哪儿是小j-i仔,这都老了。”
“你走吧,再见。”
“这么快挂电话?我还想再聊几句呢。”
杨新雅声音都有点不对劲了:“聊得差不多得了,我都快哭了。”
余悦无声笑了笑:“再见。”
余悦给自己和喻柏擦了身,换上衣裳,他拉开床头柜抽屉,取出备好的安眠药吃了,和喻柏一起躺好了,慢慢闭上眼睛。
这两个老头一副沉睡的模样,好像下一次日出时,他们又能醒过来,岁月静好地过日子。
翌日,杨新雅和小j-i仔在儿女的陪伴下来到了余悦家门口,她掏出余悦给她的备用钥匙开了门,走进卧室的时候,只一眼就哭了出来。
屋里电话响起来,小j-i仔隔得近,接了:“喂?”
“您好,老先生,这里是殡丧馆……”
他看了杨新雅一眼,余悦竟然连殡丧也处理妥当了。
一层秋雨一层凉,墓园里又多一处新的夫妻合葬墓,墓前的一捧菊花花瓣上雨水凝聚成珠,顺着花杆滑落在地。
奇就奇在,两个墓碑上的照片都是男人,他们还是年轻俊俏的模样,嘴角微微勾着,笑得也极为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个世界本来要悲的,戳手指.j
可是到最后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嘤嘤嘤qaq
第38章 我与将军解霓裳
余悦泡在数据构成的温泉里,心情好得不得了,一边哼着歌,一边往系统身边凑,然后一把抱住系统的腰。
系统:“……”
它用手指抵住余悦的额头,想让他离自己远点儿。
“能不能矜持点儿?”
余悦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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