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白玉娆就发现了不妥。
她小脸僵住,一旁的唐英也是目瞪口呆,心道,这小姑娘真是生猛,竟然如此热情火辣。
正常来说,要是有女人敢对他家先生说这样的话,他一定一掌将对方拍成肉泥,可是这个小姑娘她不同啊!
不仅是他们的救命恩人,还收留了他们,最重要的是,他家先生分明对这小姑娘十分不同啊!
不说唐英,归海岸此刻也是万般纠结,他黑玉般的眸子闪着温润的光,只是此刻,他白玉般面庞已然覆上一层薄红,他静静的看了白玉娆好一会儿,才有些不自然的问:“你……想看哪?”
噗!
唐英脚下一个不稳,一头栽倒了下去,他不可思议地仰头看着他家先生,惊悚地瞪大了眼睛。
白玉娆也傻眼了。
本能的想要说是看丹田和经脉,但话将出口,又觉得不对,只能瞪大水灵灵的凤眸,一脸无措的看着男人。
两个人呆呆的大眼瞪小眼。
过了片刻,归海岸那完美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他伸出大掌温和的揉了揉白玉娆的发顶,温声开口,“我知道你是无心之言,夜深了,去睡吧。”
“对对对,无心之言。”白玉娆一阵猛点头,然后抱着团子狼狈无比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归海岸看着女孩跑走的背影,不禁摇头失笑,目光里竟满是包容和温和。
转身,他又想起了什么,温和的神情渐渐平静而严肃,“唐英,你来!”
唐英已经收拾好了心情,万般复杂的跟着归海岸进了屋。
归海岸站在床头柜前沉默了两秒钟,将之前团子写字的事情说了出来,“它写的那个笔划,让我隐隐感觉,它想写的那个字是‘风’。”
唐英惊讶之余,眼中不禁露出精光,“先生,据说二皇子殿下就是逃到了鹏城,如今各方势力都暗中来到了鹏城,大多数人有一半的原因都是冲着二皇子来的。”
“毫无疑问,那只小狗不是普通的狗,我猜测,它甚至就是……风则灵。”归海岸轻声道。
唐英错愕,若是这种匪夷所思的猜测是旁人所说,他一定认为是对方疯了,可若是从他家先生嘴里说出来,那肯定就是没有空话。
“先生,如果您的猜测是真的,那我们该怎么办?”唐英为难道。
归海岸想了想,“我觉得它跟着白玉娆小姑娘挺好,最安全不过。”
唐英想了想,“的确,跟着那个小姑娘,总比引起一些人的注意要好。”
两人三言两语决定了小团子的命运。
白玉娆抱着挺尸的小团子躺在床上,暗道,自己以后一定不可以乱说话,嗯,幸亏归海岸聪明,知道她是无心之言。
想着,她便抱着团子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那边,唐英离开后,归海岸却是睡不着了,他的脑海中不断闪过白玉娆的那句话,想着想着,完美到人神共愤的绝世容颜便忽地露出一丝笑容。
若非是考虑到那小姑娘年龄不大,又是一只新鬼,他倒是真不介意应了她的话,脱了给她看看。
世人只道他为人严谨,自律,洁身自好,不近女色,但却不知,那是因为没有人能真正入得了他的眼。
若是真有人入了他的眼,他并不介意释放自己的内心。
敢爱,敢恨,敢做,敢当。
想着,他英挺的眉宇微微蹙起,小姑娘到底是怎么变成鬼的呢,想到小姑娘那双清澈憨直的眼睛,归海岸一颗心不禁有些揪痛。
同样的夜,秦家。
秦家一家老小都聚集在客厅里,除此之外,出现在此的,还有一名身着灰色长袍的中年道士。
那灰袍道士手持银色拂尘,一手拿着一只造型古怪的八卦镜。
“你们秦宅上空,的确有鬼气弥漫。”道士脸色肃然道。
“还请道长给我们除了这鬼,我们秦家一定好好报答道长,道长,还求您出手救命啊!”
史美华激动的走上前连连求道。
秦鸿博也道:“没错,道长,那女鬼害得我们家宅不宁,还望道长全力出手。”
灰袍道长看着这一家人,平平无奇的眉眼看向了秦鸿博,“秦先生,不知你们想怎么处置那鬼?是让贫道收了她渡化,还是直接让其魂飞魄散?”
“当然是让她魂飞魄散。”史美华连道。
秦鸿博也道:“道长,那鬼恐怕 不好渡化,与其费力渡化,不如直接让其魂飞魄散来的省心。”
秦家其他人也纷纷点头,直道让其魂飞魄散。
那灰袍道长一沉吟,“那好,这个容易,你们可有那鬼的生辰八字?”
“有有有!”史美华接道,忙找了纸笔,将秦娆的生辰八字写了出来。
道士接过生辰八字看了一眼,连连摇头,“这八字的确不好,是短命之相,而且是死与非命。”
说到此,灰袍道士看向秦家诸人的眼神不禁有些变化。
“道长……”秦鸿博尴尬的叫了一声,眼前这位道长可不是那些江湖骗子,这位是有大来历的,炎黄帝国第一道观白玉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位道长,就是出自白玉观。
他能看出些什么,倒也是不奇怪。
灰袍道人却是摇头,“贫道只捉鬼,不问案。好了,贫道要作法了,你等避退。”
秦家诸人纷纷退到角落里,紧张的看着灰袍道人。
只见道人一头短发无风自舞,灰袍鼓荡,手中八卦小镜也绽放光华。
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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