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栓的眼睛有点酸,他又揉了揉,只见艳红脱掉红褂子,露出了粉嫩的双臂,又脱掉裤子,雪白的大腿也裸露了出来,她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胸衣,下面是同色的底裤。狗栓的嗓子开始发干,他咽了咽唾沫,喉结使劲动了动。
最要命的是,艳红竟然把胸衣给脱掉了。
狗栓今生第一次看见的女体,那白花花的身子,翘翘的,让他眼睛都看直了。狗栓的下身一下子膨胀了。
然后艳红把哪间找出来的肚兜换上。
陈大夫说,小母狗,还不赶快站好啦。
艳红听话地说,是,主人。
艳红站到铺子中央,闭上眼睛,把手背到了后面。
陈大夫从墙角取过一根长长的麻绳,不一会儿就把艳红捆了起来。
陈大夫说,母狗,爽不爽?
艳红此时装作很乖巧的样子,说,爽,主人,你捆得我太舒服了。
陈大夫说,哼,抽你你才更爽。
狗栓看得惊呆了。这两个人这是玩什么把戏呢?
只见陈大夫又拿过来一根麻鞭,说,母狗,今晚我要让你爽得上天!
艳红此时一脸的表情,说,主人,你就抽死奴才吧。我情愿让你送我上天。
看到艳红这样的淫秽表情,听着艳红嗲嗲的娇声,门外的狗栓感觉下身更加惊天动地地竖了起来。狗栓的呼吸紧张得不行了。
陈大夫又把捆艳红的绳子朝屋梁摔上去,等绳头掉下来他干脆把艳红吊了起来,使被捆绑的艳红身子离地足有三尺。然后拿着麻鞭在艳红的身上抽了起来。
陈大夫一边抽,一边嘿嘿地笑,还一边问着艳红的感受。
陈大夫每抽一下,艳红就怪异地笑两声,嘴里说,爽死了,主人,小母狗都快上天了。
陈大夫说,一个月没玩了,今晚就搞死你!
门外的狗栓哪见过这种男女间的游戏,越看裤裆里那玩意越是硬邦邦地顶着裤子让他极其地难受。
陈大夫抽打的手劲不是很重,所以艳红的身上并没有伤痕。这样的过程,能看出他们俩都很享受。
陈大夫说,宝贝,够了没有?够了就松开你。
哪知艳红淫兮兮地说,主人,继续抽我,把母狗我抽死算啦!
陈大夫就继续抽打。鞭子在艳红丰腴的身上一下一下打下去,艳红就兴奋地直呻吟。
又抽了一阵,陈大夫说,宝贝,我放你下来吧!
艳红说,好的,主人放我下来,我伺候主人上床。
陈大夫给艳红松了绑,抱起艳红丰满的身子把艳红轻轻地放在了那口最大的黑棺材上。
在灯光的照射下,狗栓看见艳红黑棺材上艳红的身子白得十分妖异。
陈大夫两下就撕掉了艳红新换的肚兜和底裤。陈大夫喘着粗气,说宝贝,我来了。说完脱掉自己的裤子压在了艳红的身上。
狗栓喘着气,又控制自己不出声。狗爽感觉自己都快要爆了。
陈大夫和艳红纠缠在一起,艳红激烈地喊叫着,那荡人心魂的声影穿透棺材铺的屋梁,飘得好远好远。
狗栓看着陈大夫和艳红终于成其好事。狗栓知道,陈大夫不是偷东西的贼。陈大夫偷了艳红这朵红艳艳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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