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也没什么倚靠,只是母亲一口便否决了她这想法,只道是现在已然太晚了,如若不用些计谋将她斗倒的话,到时候恐怕就算如愿所偿,她们母女也得为她陪葬。
毕竟华夫人的想法要比华玉蓉实际的多,也现实许多。
在华玉蓉的眼中,华章依旧是那个不把任何子女都放在眼中的父亲,就算一时兴起待华玉萧特别了些,也不过只是心血来潮而已。
倚靠母亲嫡妻的身份,还不能随便就收拾了这么个无依无靠的小小庶女么?
且就只凭那华玉萧对母亲的背叛,和假冒相府千金竟与她平起平坐,竟还不声不响的便得到了父亲的重视与疼爱,这当真是让华玉蓉又是怨愤,又是痛恨。
若不是母亲再三警告,她早就将华玉萧的真实身份给捅了出去了,岂还会任她在这儿撒野,竟还敢挑衅!
是而她怀着这样怨怼到极致的心情,本该往华夫人身边走去的脚步,却忽得转了个弯儿,瞧那架势是要先将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七小姐打一顿了。
齐念自是不担心她会动手,首先且不说只要有阿瑶在,便无人能动得了她一根发丝,即便是阿瑶不在,她这一巴掌打下去,吃亏的也绝对会是她自己。
而且从她这急躁且不加以掩饰的反应来看,看来是之前的紧闭还没关起作用,这位骄纵跋扈的六小姐依旧是没长脑子,尽会坏事儿了。
华夫人竟还将这样的人留在身边好好的教养,当真是实在生不出孩子来,便只能病急乱求医,退而求其次了。
齐念眼瞧着华玉蓉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心中却在冷笑,有这样的人在地方阵营之中,她便是什么事儿都不做,也能躺赢了。
阿瑶最是关心齐念的安危,此时见华玉蓉来者不善,自是已然不动声色的凝神注视着她,只要来人敢惹事儿,定然会叫她吃不了兜着走。
只是尚未来得及待阿瑶出手,华玉蓉的身后已然有人制止了她,是周嬷嬷。
周嬷嬷那张老脸虽十分焦急,却也凝重的很,只沉声道:“六小姐,夫人她此时身子不适,还得劳烦你将她送回天香院。”
华玉蓉自是忿忿不平,但周嬷嬷是自小便看着她长大的老嬷嬷了,但她的心中这份量也只比华夫人低些而已,且她心中也是甚为牵挂华夫人,所以便也就只好作罢了。
齐念只冷眼旁观着这一大群人呼啦啦而来只为了看她的笑话上赶子落井下石,转眼又急惶惶而去掩护着她们的主子急于逃脱罪责,当真是忠心护主,前途无限。
周嬷嬷倒是不慌不忙的留了下来,一声令下便将那群衣不蔽体的街头无赖全都赶打了出去,又命人将周妈妈带了回去,余下几个婆子自是进主屋打扫一番,经过那样荒淫无度之事后,那屋内已然是不堪入目,令人无比的恶心了。
华玉菁虽素来便都是最将就不过的了,但今日碰到这样的事儿也是前所未有的,她不禁憋了一泡泪珠儿在眼眶之中,直到华夫人她们走了方才敢暗自落泪抽泣。
周嬷嬷自是无视了四小姐那满腔的委屈,更是不理会齐念,只吩咐了众人有条不紊的善后,又盯着她们将这些事情都归置妥当,方才带着所有人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
且自始至终,她都不曾瞧这旁观在侧的两位小姐一眼,仿佛只当她们是透明的,这也不是四小姐的蔓芜院,更不是她们擅自强闯进来了似的。
齐念倒还好,左右她也不将这些小事儿放在心上,华玉菁却是又委屈又难过,顿时这眼泪就如同断了线的珠串儿似的,不断的擦拭着都停不住。
茵茵自是也顾不上自己的脸还高高的肿着,只忙不迭的轻声细语的宽慰着她,只是没什么用处。
齐念本就不喜见着别人哭,此时这事儿也已告一段落,即便是再有后续,也不会再在蔓芜院中发生了。
她本想回冰台院清静清静,毕竟折腾了这大半天,此时已然是将要用午膳的时候了,她不仅深觉劳累,便是腹中都有些饥饿了。
只是让她就这样抛下无处可去华玉菁自行离去倒也不太忍心,总不能似华夫人那般,叫她堂堂一位小姐,就只住在下人的房里吧。
且若是让她占了后厢房,茵茵可就没处去了。
是而她只好接过茵茵手中为她擦拭泪眼的锦帕,温声道:“四姐觉着委屈,我自是知道的。只是这事儿显然不能就这样轻易的了了,今日有这么多的人在场,周嬷嬷即便是再如何雷霆手段能将所有人都治得服服帖帖的,但这悠悠之口终究是会堵不住的。只要到时候父亲能查明真相,自然就能还四姐一个公道了。”
“是吗?你说父亲他会查明真相么?”华玉菁抬起了一双泪眸,这楚楚可怜之姿当真是连女子都不禁动容,“他会相信我是被……被她们蒙在鼓中,全然不知她们究竟使得什么手段么?”
原来她担忧的是这个。
齐念不禁浅笑了起来,这四小姐当真是天真无邪的很,华章相信了如何,不相信又如何呢?
其实对错真假在他那里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只是他能接受怎样的事实,不会令华府蒙羞,或是将损失降至最低才是。
今日若不是她识破了这其中阴诡之处干脆利落的见招拆招,那么只要是按照华夫人的谋算一步步的走了下去,那么遭殃的势必就是华玉菁了。
第二百三十四章权衡利弊
华章当然知道,他这个胆小怯懦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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