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竟然会这么做!他不怕和钟离修的关系破裂吗?!
而且,他的用意,简直让她完全不敢深想。
路承昭错愕地看着怀里的佳人,不知为何心里却揪地疼了一下,睿安刚刚那苍白的脸色,让他恨不得将越东齐大卸八块。
“殿下,睿安.......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臂轻轻拥住睿安,路承昭很是无措,简直都不知道要怎么回应她了。
怀里温暖的娇躯,明明是他梦寐以求的,可他完全不想是在这种情况下。现在,反而让他无比心疼。
睿安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不好意思地想从路承昭的怀抱里挣开,却被抱的更紧........睿安的脸,蓦地红了。
这里还有那么多下属在呢。
“我......”睿安张嘴,想跟路承昭说先放开她,但是嘴里话说出口,却变成了“我担心.......担心越东齐如果发现真的是我们的所作所为,会变本加厉的报复。”
嗯?这个跟他送你东西有关吗?
睿安又瞒着他什么.......路承昭眯了眯眼,出其不意地又亲了睿安白嫩的脸颊一口,而后无视睿安惊怔的表情淡淡地道:“殿下又有事情不告诉承昭了吗?”
又亲她......做什么?
睿安略显尴尬地道:“哪有?我还能隐瞒你什么.......”
除了一些实在不能说的,她真的已经对路承昭可以称得上是毫无保留了。
“那殿下,”紧紧盯着睿安,注意到她脸上一瞬间的不自然,路承昭话锋一转,“你和越将军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往事呢?”
睿安默然。
越东齐与她,在很久以前,确实并不是像现在这样的关系......至少绝非仇敌。这也没什么不能对路承昭说的,只是终究会觉得尴尬罢了。
“我只是觉得,他对我似乎有执念.......”睿安纤手一指那盒指骨,“这是越东齐送我的,钟离修的小拇指骨,可能是在警告钟离修他之前要杀我的行为惹怒了他......然而他又像是在对我示好。”
路承昭拧眉,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一时之间他竟然反映不过来。
然而一个关键信息是,越东齐和钟离修的关系并不是绝对牢靠的?
但是越东齐竟然对睿安有执念......这个让他感觉难以忍受。因为,是越东齐这家伙......路承昭第一眼,就本能地不喜欢他。
“殿下,越东齐是个危险人物。”路承昭严肃地看着睿安,“你可不要动任何恻隐之心。”
睿安怔怔地看着他,良久才低声道,“我不会的。”
她告诉自己,钟离修就是越东齐教着长大的,他们都是一样的人......她明明那么畏惧他,却在此时对他产生了些许动摇?
不,这是不对的。
睿安闭了闭眼,从路承昭怀里退开来。
“我明白,他是我的敌人。”道不同,不相为谋。她与越东齐,早就是两条南辕北辙的路。当年的是是非非,早就成了虚幻的过往。
路承昭叹了口气,“殿下,这下子,四皇子也许,会更恨你?”
这里面的渊源,他依然一无所知啊......就像四皇子,为什么会恨睿安?而越东齐,为什么又会对睿安有执念?
“管他呢,”在路承昭面前,睿安已经越来越放得开自己了,此时便有些赌气道:“反正我们是不死不休的关系了。”
“那这些东西?”
最好是扔了才好。路承昭抿嘴,在心里这么想着。
“还是先收着吧。要是越东齐知道我扔了,说不定又会发疯。”睿安叹口气,她是怎么招惹上这么一个人的......
“哦。”怏怏不乐地看了满地的东西一眼,驸马爷暗自下定决心,要送比这些更拿的出手的礼物给睿安。
说起来,过段时间就是睿安的生辰了。他可要抓紧时间,好好准备了。
不过,还没到睿安的生辰之前,皇后的生辰就先到了。
照规矩,宫宴还是要办的,毕竟皇后是一国之母。只是皇帝还在病中,一切就都从简行事。
睿安当然要参加这次宫宴,而路承昭,身为驸马,自然也要一同前往参加之后的家宴。
诸位后妃与自家女儿们的夫婿,只有像在这种宫宴的时刻才能见几次面吧。平时为了避嫌,可都是连召见都极少的。
这是元兴帝大病的第二个年头。而且照病情恶化的可能,还不知他是否能熬得过今年。太医院传来的消息时好时坏,也引的所有人揪心。
一国之母王皇后,在皇帝病中,做到了一个皇后该做的所有事情,温情侍疾,打理后宫上下,安排诸事井井有条,可以说是无微不至。
这位右相王嵘的大千金,在闺中便是贤良淑德,广受美评,又地位尊崇,才能在盛誉的萧皇后仙去之后,被举为继后。
进了皇宫,睿安先去了栖凤宫给皇后请安。
“睿安,你可是消瘦了些?你可莫要太过操劳啊。”皇后看着睿安那越发清瘦的身体,那有些心疼的样子,倒不像是装出来的。
睿安抿嘴一笑,“皇后娘娘打理后宫上下,都不觉得劳累。睿安区区一个长公主府,怎能说操劳?”
王皇后笑着摇了摇头,不再提起这个话题,转而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今日一身华袍风姿俊朗的路承昭,饶是她也不由夸赞了一声道:“驸马爷真是好相貌。”
路承昭头一次被人这么夸赞,而且夸他的人还是当朝皇后,也是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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