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正常人只能大眼瞪小眼,就像游戏的生命值用光了,又没钱氪金的苦逼玩家。
洛兰看了看那扇紧闭的门,又看了看自己的盟友。
“大佬,现在怎么搞?”
尼格玛先生摸着下巴,也转过头来看着她,笑的一副没憋好屁的模样。
“我在做一个实验。”他神秘兮兮的问,“猜猜看是什么?”
她一摊手,王司徒鬼畜腔的道:“我等腐草之荧光,怎比得上王尼玛先生天空之皓月?”
尼格玛:“……说人话。”
洛兰:“我哪知道?”
他扶了一下眼镜,失望的皱了皱眉:“这不科学,亲爱的盟友,你以前每次都能猜出来的——还有,请叫我艾德。”
洛兰第n次无视了他后半句话,较起真来,鄙视道:“你以前的谜语都有提示,这次屁都没放,我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
“那你想不想知道?”
她略一思考,呵呵呵呵的白了他一眼:“我要是说想知道,又猜不到,你肯定又要咒我老师死,我要是说不想,那是不可能的。所以王尼玛先生,咱们能不这么无聊吗?”
他有点意外,这二傻子竟然还挺了解他。
于是他笑出声来,靠在墙上,双手抱怀,歪了歪脑袋看着她,赞道:“聪明,开始学习解构人类大脑了。”
“……”洛兰一阵无语,“我只是按照你的尿性说说而已,不要说的这么恐怖行吗?”
“不,我在夸你。”他耸了耸肩,突然正经起来,飞快地道,“解构大脑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就像你刚刚一样,可以猜出人类面对不同情况的选择和行动,也可以看出潜意识内的人格,还有这个人最可能经历过的事情,还有——”
他说着,抬起手放在她的头顶,微微俯下身,直勾勾的看着她的眼睛,缓缓开口。
“这个人的记忆。”
看着镜片后亮晶晶的褐色瞳孔,洛兰不自觉的发起呆来。
她呆呆的望着他,却没有在意他的话,只是模模糊糊的想起来,好像有个人也这样扣着她的头顶,像抓着一颗篮球,然后这样特别专注看着自己。
是谁呢?
她刚开始回忆,一阵剧烈的疼痛猛地从脑仁里传来,就像有人用筷子疯狂的搅和她的脑浆。
“卧槽!”
这感觉与看到疯秃瓢的尸体时一模一样,洛兰整个人都不好了,只能抱着脑袋蹲下。
“你没事吧?”
尼格玛先生眉头一皱,看她这个样子不知道又是什么刺激到了她的脑神经,但这不重要,他更希望她赶快想起来,自从企鹅走了,他还真没遇见过兴趣爱好相投的人。
没办法,杀人这种事情,一般人还是做不来的。
于是他也跟着蹲下,安慰似的搂了搂她,低声道:“忍一忍,亲爱的盟友,也许……想起来不疼了。”
但还不等她继续与头痛作斗争,安嘉和与梅湘南的“家”里,又出事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你自己跟男人说话有瘾,还问我想怎么样?”
“你神经病!你自己给自己好好看看病吧!”
“du!pp!”
这对话……好熟悉啊。
脑内的疼痛缓缓消散,洛兰咬着后槽牙,看了一眼如同慈母般拥抱着自己的尼格玛先生,扬起下巴指了指病房,问道:“王尼玛,出啥事了……”
“………………不知道。”他嘴角一抽,沉下脸来,“请叫我艾德,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能鼓励我开新坑呢?你们坏坏!
我感觉可能又要坠入情网,不过泥萌放心,我立了flag后一般都会乖乖回来更文。
最近沉迷阴阳师不可自拔,同玩的来加好友吧!我在夏之蝉,一起打觉醒副本啊啊啊啊!
☆、通关了
可怜的梅湘南,刚回家不到十分钟,又被丧心病狂的家暴男揍了一顿。
但这不可避免,因为这就像游戏中每日任务的设置一样,过了一个周期后,程序更新,会回到初始状态,再次开始循环。
“这就是我的实验,程序的更新周期不是时间,而是固定事件的发生。”
在尼格玛先生说了一大堆专业词汇后,洛兰终于——糊涂了。
她大脑里的搅拌棒已经下线,她不敢继续回忆,只有思考眼前的问题,脑内蹦出了十万个为什么。
她抓了抓头发:“固定事件是什么鬼?还有你怎么知道——那个叫啥?哦,你怎么知道他们有程序更新的?”
虽然洛兰没能想起什么,无法进化成日思夜想的同类,让尼格玛很失望,但他也很喜欢不勤学但好问的二傻子盟友,笑的十分开心,耐心的道:“你有没有发现,他们房间墙壁上有几块大面积的血迹,但并不多。”
洛兰想了想,冒充医生去抬梅湘南的时候,好像进过他们的“家”,但是当时净顾着看七窍流血的伤者了,谁有空看墙壁啊!
“好吧,就知道你没仔细观察。”他一撇嘴,扶了下眼镜,又问,“按照这种频率,那面墙一定不会这么干净,而且,颜色看上去也挺鲜艳的,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他家刷墙了。”
“……”尼格玛先生顿时无语,她说的也并没有错呢。
他扶额叹气,由衷地道:“亲爱的女士,实际上你很聪明,但是不要把自己的思维搞的那么简单粗暴,好吗?”
“……好的,我尽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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