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洛兰摸了摸另一只,“哦,不,别人送的。”
对,是她高三时候,谁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是谁来着……?
想不起来了。
就在洛兰使劲回忆,尼格玛先生专注的捅锁眼的时候,办公桌底下突然传来了一个浑厚熟悉的声音。
“胡说!怎么会肾虚,是治百病的!”
洛兰惊慌的和尼格玛对视一眼,下一秒,两个人非常默契的夺门而——
没逃出去。
秃瓢博士光着膀子穿了个背带裤,像马里奥一样,一手一个的搂住了他们两个。
“晚上好,一起嗨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好想有人送耳钉_(:з」∠)_
☆、钥匙串
……一起嗨?
光是被他搂一下,洛兰就感觉仿佛被鼻涕虫爬了一身,更别提跟他一起嗨了,当时就不干了。刚想回身揍他一拳,就被身边的小四眼不动声色的挡了下来。
爱德华.尼格玛举起夜光表,照亮自己亲切和蔼的笑脸,对精神病秃瓢点了点头。
“好啊。”
她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转过头,睁大眼睛惊讶的看着小四眼杀人犯。
“exome?”洛兰悄悄瞥了一眼正在挖鼻孔的秃瓢博士,对尼格玛先生做了个口型。
他微笑着颔首,示意她放松,要知道,他在原来的阿卡姆住院时,就是牛叉闪闪的精神病人训练师【此处应有神奇宝贝bgm。
“晚上好博士。”尼格玛先生一耸肩,笑道,“这种只能睡觉的夜晚太无聊了,对吧?”
哎呦,大半夜的,跟一个看兄贵杂志的人说这种话,不觉得气氛不太对吗?
秃瓢博士深以为然,搂紧了尼格玛先生,竖起大拇指:“没错!但是我要提醒你,和雌性中华大刀螂搞是有危险的,你别看她一副绿油油很可爱的样子,跟你搞完马上就吃掉你!”
他说着,指了指洛兰,呲牙咧嘴一副很欠揍的模样。
尼格玛先生瞬间理解了妄想症患者的世界,不住的点头:“是的没错,雌螳螂确实很恐怖——”
洛兰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当时就想说去你大爷的螳螂。
“但是绿油油的,很可爱。”尼格玛不动声色的挤了挤眼睛,示意她淡定。
她撇了撇嘴,小声吐槽:“你也是绿的。”
“那是当然,优雅蝈螽的绿才是最纯粹的!”秃瓢博士激动的拍了拍尼格玛,指了指他的眼镜,“还有,你看看,多么完美的复眼!”
洛兰:“……”
尼格玛先生:“……”
中华大刀螂和优雅蝈螽对视一眼,看着彼此的小绿脸。
废话!被夜光表照着,谁特么不是绿的啊!(╯‵□′)╯︵┻━┻
洛兰强忍住想糊秃瓢熊脸的冲动,悄悄问自己的室友:“那他是啥?”
“我吗?我这么美你不认识我?”秃瓢博士张开双臂做飞翔状,“我是紫水晶玫瑰凤蝶啊!”
浑身发绿的两个人再次沉默。
两秒后,尼格玛先生叹了口气:“好吧,我明白他为什么摔碎眼球标本了。”
“啊?为什么?”
“大概因为他觉得自己日后也是标本。”
哇哦,是想给同类争取自由吗?真不错,果然还是精神病人思维广。
尼格玛先生揉了揉头,在心里默念三遍“我是来找钥匙的不是来跟疯子玩耍的”后,抬起头再度扬起一个微笑。
“很高兴认识你,蝴蝶博士。”
秃瓢也特别愉悦,搂住他转身进了办公室:“我跟你说,螳螂啊,还是兰花螳螂漂亮。”
尼格玛装蒜的笑着,在背后冲洛兰招了招手。
她欲哭无泪,好想回去睡觉,再跟疯秃瓢聊下去,也许又要变成另一种昆虫了。
……呕。
秃瓢蝴蝶热情的给他们介绍自己的标本朋友,从人类胚胎标本到长了肿瘤的肺,竟然还说哭了。如果不是挖了鼻屎不扔还攒着的话,他还算是个天真可爱(?)的小疯子。
“你们知道,作为留在世界上最后一只蝴蝶,我是多么绝望吗?”秃瓢博士一抹眼泪,“每天都要东躲西藏,那些蜘蛛和壁虎看我的眼神好怕怕!还好我白天给那只□□灌了点儿酒,要不——”
他说到这儿,突然一拍大腿,嚷道:“哎呀坏了,现在几点了?”
洛兰瞄玛先生手腕上的夜光表:“五点二十。”
“啊吓死我了!”秃瓢一出溜躲到办公桌下面,急道,“快来,快到时间了,□□酒醒了。”
□□……大概就是那个黑皮大姐吧。
洛兰打了个哈欠,说真的,如果不是尼格玛坚信从这煞笔办公室里能找到钥匙,她早就回去睡觉了。
而尼格玛先生十分入戏,紧张兮兮的问:“这里安全吗?要不我们躲墙角吧?”
说罢,他又“啊”了一声,接着道:“墙角那个箱子好像很不错,绝对能装下一只蝴蝶的。”
墙角的箱子……不就是传说中神给的箱子吗?
卧槽,厉害了!
看来跟疯子装蒜还真是有用。
不料疯秃瓢比了个“嘘”,一摆手:“不可以!箱子里都是我化蝶时留下的茧,对于我们蝴蝶来说,茧都是神的恩赐!我进箱子了茧放哪儿!”
啥??
尼格玛先生和洛兰都懵逼了,化蝶的茧是什么?
“你们不信?”秃瓢博士撅起嘴,任性的爬到墙角,二话不说的从领口拽出钥匙串,打开箱子,自豪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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