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那两个汉子连忙点头,又向楚秋求饶,求他行行好放过他们俩。
宋清野没想到y-in差阳错,楚秋的朋友竟然就是温庭春家那个流落在外的孩子。
……
马车慢悠悠的停在了大门前,车夫拿出一个令牌给守门的人看了看,守门的人这才给他们开了门。
“大夫,里边请。”
走过弯弯绕绕的回廊,一行人终于停在了一扇门前。
“魏妈妈,我把大夫带来了。”男人敲了敲门说道。
片刻之后,那扇门才被打开,走出来一个老妈妈,“大夫,里边请吧。”
门刚一关上,老妈妈的喉咙便被一只手锁住,“不准出声,否则要了你的命。”
老妈妈害怕得浑身一阵颤抖,只能哆哆嗦嗦的点头,“是……是……”
宋清野给了楚秋一个眼神,楚秋赶忙往里面跑去,床榻上躺着的赫然就是温筵,他面上已经泛起了灰白的死相,楚秋眉头一皱,赶忙拿出银针给温筵施针。
“还有一个男人呢?在哪儿?说!”宋清野手猛地一用力,那老妈妈吓得腿软,差点站不住,宋清野使劲儿把她往上一提。
“别给我耍花招,真以为我不敢要了你的命吗?”宋清野的声音实在是y-in寒之极,那老妈妈吓得顿时就什么都往外倒。
宋清野看向楚聿,给了他一个眼神,楚聿会意,从背后翻窗出去,宋清野打晕了老妈妈,这才走到楚秋身旁,他见楚秋一脸冷肃的施针,下手极快,但是非常稳,无端让人有一种信服感。
真的长大了,这孩子。
“你在这儿没问题吗?”宋清野打算这个时候去找房廉敕,擒贼先擒王。
“没事,他们奈何不了我。”楚秋点了点头,眼神清明,宋清野拍了拍他的肩膀,翻身出去了。
宋清野找到房廉敕的时候,他正在温柔乡里,一个糟老头子,竟然还学着酒池r_ou_.林,身旁美人环绕,正在和他那群美人玩捉迷藏呢。
他恰好往宋清野这边扑过来,宋清野一把锁住他的喉咙,将他重重的摔在了岸上。
“啊!来人啊!大胆,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擅闯我的府邸!”房廉敕非但没有屈服,反而颐指气使的对着宋清野,谩骂起来。
穿过水雾,宋清野走到房廉敕的面前,他拿出一把飞镖,俊美的脸上带着笑意,这一笑差点没把房廉敕这个老色.鬼的魂儿给勾走,但是下一秒,他手臂上传来的痛楚却让他猛地回过神来,鲜血从他的手臂上溢了出来,房廉敕惊恐的尖叫了一声,他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真的敢对他动手,他像是只落水狗一样向宋清野求饶,然后仓皇逃窜。
宋清野拿着飞镖,像是在玩弄一个猎物一样,他让房廉敕逃,然后在后面慢悠悠的用飞镖扔他,每一下都从他的皮肤上划过去,但是并不会要了他的命。
这种恶劣的玩弄生死的态度让房廉敕彻底怕了,他的下人们呢?他的护卫呢?都死到哪儿去了?!
房间里的女人们早就被凭空出现的宋清野给吓跑了,偌大一个屋子里就剩下宋清野和房廉敕,他仓皇逃窜之际,脚下一滑,普通一声掉进了水池里,鲜血立马就将水池给染红了。
温庭春没想到来救自己的会是楚聿,他被楚聿搀扶着逃了出去,而围墙另一边,竟然是谢月笙。
“阿笙!”温庭春想要抬手抱住谢月笙,却猛地意识到自己的手臂被卸了。
“庭春,你的手?!”谢月笙秀气的眉宇紧紧的拧在一起,昭示着它的主人心情很不好。
“我没事,一点小伤。”温庭春的手虽然断了,但是他还有嘴唇,他低下头在谢月笙的嘴边亲了一下。
谢月笙瞪了他一眼,眼眶有些泛红,“不正经。”
“那就请阿笙多体谅一下为夫了。”温庭春c-h-a科打诨,想让谢月笙笑一笑。
可是楚聿却突然伸手,咔咔两下没有任何预告的将他的手接上了。
“啊——”温庭春惨叫一声。
“好了。”楚聿不明白这么小的伤为什么这两个人搞得和生离死别一样。
温庭春疼得嘴唇都泛白了,谢月笙赶忙扶住他,“多谢……可是,能不能先提醒我一下啊……”
“嗯。”楚聿点了一下头,如果还有下次的话他会记得的。
他们谈话之间,下属来报说整个庄子的人已经被他们围剿了。
没过多久,宋清野就将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房廉敕拎了出来,“给你。”
谢月笙让人将房廉敕带走,对宋清野拱手道谢,“多谢。”
“举手之劳,不成敬意,对了,我家楚秋和你们家温筵是好朋友,我之前也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人我就给带回去了,正好秋秋也会医术可以给温筵调理一下。”
谢月笙点点头,“如此甚好。”
宋清野和楚聿回去的路上,他还在抱怨,“哎,刚刚不小心把我的新衣服给弄上血了,真糟心。你不知道那老头儿那儿有好大一个池子,我去的时候他正在和一群美人玩捉迷藏呢,真会享受,也不怕死在床上。”
“买新的。”楚聿见宋清野大有要直接脱了外衣的意思,但是他怕宋清野染上风寒,便按住了他的手。
宋清野笑了一下,靠过去说:“你给我买?”
楚聿的钱都归宋清野管着的,平日里宋清野给他一点零花,他都能从这个月原封不动的揣到下个月去,给宋清野买件衣服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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