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掏的钱,他不好意思。我偷瞄了他几眼,他面无表情地走了几步后,抿着的嘴角微微挑了挑,居然好像笑了一下。
我呆了半天,叶泽林觉察到我的视线,侧过脸来低了低头,目光有些疑惑。
我讷讷地笑了下说:“唔……你以后多笑笑吧,你笑起来挺好看的。”
他似乎怔了一下,几秒后还是没说什么。转过脸去抿了抿唇角,不知道是不是有点不高兴。
哎,是我失言了,我怎么能跟一个面瘫说这个。就好像跟一个僵尸说,你别跳了,你跑一跑吧。
沉默了有五分钟,终于走到了北面的教师楼小区,我松一口气地停下来,说:“老师,你回去吧,不用送我了。时间还早,也不危险。”
叶泽林也停了下来,看着我,“嗯”了一声。
我挥挥手:“那再见?”
他静了两秒,点了点头,低声地说:“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脑回路不一样的人别说谈恋爱了,就是连说话都还要磨合的,大家不要着急哇……
另外周日就要考试了,所以下一章我尽量在周日晚上更哈~
☆、第二十一章
那晚,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游泳太累了的关系,我回去一沾到床就睡着了,根本没吃上安眠药。往后的几天倒是还有那么一两个晚上有一点焦虑,我按叶泽林说的吃了四分之一片的安眠药,睡得也很踏实地。再后来,很多科目都要写期中论文,每天晚上我看着那些弯弯绕绕的条文语句,简直不困都发困,就再没什么失眠一说。我本来还想跟叶泽林说一句让他别担心了的,但是我突然发现,我连他的联系方式都没有,所以只好算了。
时光转瞬飞逝,一个月过后,到了五月下旬,校园里草长莺飞的,颇有夏天的模样了。
学校发布了这学期期末考的时间安排,从六月末一直考到七月初,然后开始放暑假。
那晚闫菲从爱心社回宿舍的时候,和我们说了她们爱心社暑假的一个去给留守儿童支教的活动,从考完试的七月中旬到八月初,支教地点中部和西部各有一个,由爱心社报销一半吃住和路费,而且还有实习学分,闫菲问我们有没有兴趣。
筱晴问说:“七月份去支教,那该多热啊?”
“也不会太热,毕竟那两个地方一个在山里,一个在高原上。”
“可我已经跟家里说要回去了,我嫂子下个月生孩子,家里叫回去帮忙。”筱晴有点遗憾,闫菲就说:“没关系了,寒假也有机会。书亭裴裴,你们想去吗?”
我还在考虑,书亭说:“我已经找好实习了,恐怕去不了。”
“啊?你才大二就找到实习了?这么牛?”筱晴惊呼着。
“没有,只是运气好,我做家教的那个孩子她爸爸是公司法务部的,有个实习机会。”
“好吧。”闫菲点点头,又来看我:“裴裴,你假期没什么事吧?”
“唔……”我考虑了一下:“支教难吗,山上条件会不会很艰苦,没水没电没厕所那种?”
“难肯定不难,都是小学生。艰苦也说不上吧,虽然是在农村里,但也是慈善机构建起来的学校,不过条件肯定没城市里好了,肯定的。”闫菲苦了脸说:“裴裴,你别这么娇贵嘛,毕竟不是你去旅游住那种四五星级的酒店,你就当体验生活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犹豫着:“那里很偏僻吗?怎么去啊?”
“坐火车啊,集体一起去。你想方便点就去中部嘛,半天就到了,去西部的话要坐两天的火车。”
我说:“哦……”
闫菲看快说服我了,又劝道:“怎么样?那边其实不错的,山清水秀,而且中部旅游景点也很多,你支教完了,想旅游也可以顺便去逛逛。”
我再想了想:“那好吧,我跟我爸妈说声,他们应该会同意。”
闫菲激动地欢呼了声,跑过来抱住我:“那你这就算跟我报名啦!下周一第二节下课后在大学生活动中心登记面试,我们一块去啊。”
“还要面试这么麻烦?”我愕然,闫菲说:“也不算,就是先碰个面而已。不过后面就还有一些培训课,可能要占点时间,但是也不麻烦的!”我无奈地听着,反正都上了贼船了,培训就培训吧……
第二周我跟闫菲去面试的时候,发现报名去支教的人的确不算很多。大约是因为要占用假期时间,而且又要自己出一半路费的缘故。所以面试基本上是走个过场,主要是确定一下谁都教些什么科目。
不过,我倒是在来面试的人里头看到了一个熟人,上次游泳课上那个溺水女同学的哥哥也来报名了,我记得他叫陆新阳。他过来跟我打招呼:“夏裴?你也报名去支教啊?”
我说:“对啊,我想着放假也没什么事,所以想去看看,顺便也可以旅游,挺好的。”
他笑笑,我问说:“你呢?我记得你不是大三了吗,不用实习?”
陆新阳说:“哦,我决定考研。这个支教听说也是有实习学分的,而且只有两三周,我觉得也不是很耽误时间,所以就报了……对了,你是报名去中部还是西部?”
“中部啊,西部我怕有高原反应。”我嘿嘿地,他笑了声说:“好啊,正好我也报了中部的,到时候可以一块了。”
我笑一下,身后有爱心社的人叫我名字,我跟陆新阳说:“那我先去面试了。”他点了点头。
教孩子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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