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大松树上,一个只有七八岁高,绑着马尾辫子的女孩子,坐在一根较高的枝上,悬空的两只脚在无聊般的划啊划的。
她的手一只握着粗枝,一只手拿着成人手指粗的卷了几圈还有两片绿叶子的藤条。
一又又圆又大又亮的眼睛,瞧着树下正在忙碌的人,嘴里一个劲的说道,
“那里,那里有一个大的,还有那个最高的铁狼萁的旁边又一个,啊,那一个有毒的不能吃的,我刚跟你说了多少次了,颜色鲜艳,或者严肃暗黑和紫黑的蘑菇,都是有毒,能毒死人,不要捡,你怎么又捡了一个,把它给丢了……”
下面的蒋振南从十岁上了战场之后,就是以凶狠毒辣的存活方式,在战场上一次次的活了下来。
被战友从后面推出来当挡箭牌,他就毫无犹豫的反手一推,把他那个战友当成了他的挡箭牌。
既然你不让我活,还不如我不让你活!
当一众士兵嘲笑他力气不大,没有功夫,到了战场就是找死,还不如现在就自杀,省得到了战场连个全尸都找不到。
他很是愤怒的把在的所有士兵,都放倒了,还逮着嘲笑他最厉害的人,凶狠的往死里揍。
从此以后,军队里再也不没有敢嘲笑他的弱小。
从十岁到十八岁,他一步一步的凭着自已的实力和战略才能,走上了将军的位置。
十八岁,对于所有人来说,还是个稚嫩的毛头少年。
所以,对于十八岁就当了将军的他,军队里自以为有战赫功绩,完全比他更适合当将军的那些属下,当然不服气了。
不服气的过程,就是对蒋振南的命令阴奉阳违,执意不执行任何一道所下达的命令。
蒋振南随即抓住作为最明显的职位最高的副将军,以不服军令,延误战事,造成重大后果为由,在全军队的面前,下令斩首,斩下来的头不仅在军营里游威示众三天三夜,还挂在军营门口三天三夜。
夏季三伏天的日子,天气炙热,蚊虫多,因此,这头被蚊虫叮咬,蛆虫满蛀,看着过往的不管是军官还是士兵,头皮都分外发麻。
蒋振南这招杀鸡敬猴,手段毒辣凶狠,真正的威慑到了每个军兵。
笑话,一个只比他低一级的副将军,他说斩首就斩首,还落得个首级示众,蚊虫叮咬的凄惨下场。他们这些小喽喽要被斩,更不在话下,还是好好的听他的话为好。
就此,蒋振南在十几万军队里立下了威信。
至于,那些还有心思,想要蠢蠢欲动的军官,一时之间,吓得面色发白,全身颤抖,心有余悸。
因此,此后至少能在表面上是服务于蒋振南,至于暗地里那些小动作,只要不影响战事计划,蒋振南也就睁一眼,闭一眼。
从蒋振南任将军指挥战事以来,每次战无不胜,全军欢舞,慢慢的就成了战神的传说
精灵公主的专属婚约。
此刻,这个传说中的战神,正弯着腰,一手拿着林月兰所给的一个布袋,一手拔开繁茂的草丛,一个一个去找那个所谓的蘑菇。
只是,这蘑菇也太难找吧。
简直和泥土的颜色一样,就算他的眼神再好,他耐不住它们长得太低,隐藏的太好,让他一个大男人,一处一处往外拨。
不过,此刻的蒋振南却显得分外有耐心,林兰月指哪,他就往哪捡,捡得那个开心。
当然,这个开心他自已并没有发觉。
“诶,大叔,现在捡了多少个蘑菇了?”坐在树枝上的林月兰问道。
蒋振南捡蘑菇的手一顿,他捡蘑菇捡得太高兴了,给忘记数蘑菇个数了。
随即,他抬着布袋,抬起头,面具两孔里透出的目光,似乎有点无措。
林月兰微微愣了愣,随即嘴角不由的抽了抽。
她完全没有想到她只过问一下捡到多少蘑菇了,这人竟然一下子变得像小孩子做错事一般,无措的看着她。
有不有搞错,她才是一个孩子吧。
林月兰片刻之后,就摆了摆手,说道,“算了,多余的蘑菇,我就免费送给你了,就当作蘑菇的这些酬劳吧。”
说完,她就从三米高的树干就跳了下来,在下面的蒋振南看着林月兰的动作,猛然的一缩,然后,动作比大脑快的把手中的东西一扔,立即伸出双手就把林月兰接在了怀里。
林月兰简直是懵了。
她在蒋振南的怀里,有点不明所以的瞧着带着面具的男人。
她只不过从树下跳下来而已,这个男人到底在紧张什么?
对于身怀异能,在末世拼杀五年的她来说,这点高度也只是小,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害怕和紧张。
林月兰疑惑的看着蒋振南,问道,“大叔,你这是在干吗?”
蒋振南从小就被定为天煞孤星,家人厌恶仇恨,完全视他为不详之人,外人对他更是畏惧和恐怕,到了军队里之后,更是以凶狠毒辣如修罗阎王称号著称。
从一个普通士兵,一步步走到将军,更多人对他的是敬畏与害怕,可却无一人亲近他,直到遇见郭兵等这些属下,对他并没有疏远,但也只是介以对他这个上级开开玩笑。
总得说来,蒋振南从小就孤单,从没有近距离过任何一个人。
从被毁容成为战神以来,他就变成是女人口中的恶魔,制止小孩子啼哭的恶鬼。
从没有拥有过温软香玉的女人,也从没有抱过软绵绵香喷喷的小孩。
此刻,是他平生第一次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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