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蔷薇眯眼:“你最好别给我耍花样,月影,你随华老前辈同去。种好了蛊通知我。”
月影拱手道:“是姨娘!”
小老头立刻蹦出来:“不行不行,给我一个小女娃还行,这个小崽子我不要,我不待见他,你换个人,换个人!”
蔷薇有些不耐烦:“你没得选!月影!”
月影将于声梓抗道肩上:“华老前辈,走吧,大不了我一直把面具带上。”小老头最终只好悻悻跟在月影后面,趁紫星不注意,将桌上的黄金飞速抢了过来迅速消失在房间里:“小崽子,快跟上,磨磨唧唧的,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啊!”
将于声梓送到化老前辈的山洞后,得知种蛊还需费一些时间。月影便决定先去崖底去看看冬雪恢复得怎么样。
待到崖底时见母亲正在和冬雪在凉亭里喝着茶,欲上前去,却听得冬雪说:“前辈,你说什么是江湖?江湖它怎么那么不讲道理呢?”她的脖子上还缠着纱布,声音也很嘶哑。
母亲依旧平淡如初:“江湖就是人,有的人讲道理,有的人不讲道理,人有千千万,江湖就有万万种形态。你是被仇家追杀了?”
冬雪干笑了两声道:“仇家?他们是我的仇家吧……”
母亲不再说话,冬雪亦没出声,良久她们二人就这么坐着。而月影站在院子一角的阴影里思绪万千。
其实季扬镖局的这一场灭门惨案可以说是由自己一手挑起来的,她现在还不知道季扬镖局已在火海中化为灰烬,若是知道了,月影不知道冬雪会不会再死一次……
而自己又改如何再去面对她呢……
已是后半夜,天意见凉,月影听得一声声窸窣的脚步声,母亲递过来一件披风:“她已睡下了,进来吧。”
月影讪讪跟着母亲进了院子,却在茅草屋外停了下来:“母亲,你多开导开导她,就好能让她一直都待着在这儿,外面的世界对她会很残忍,我不想再让她受一次锥心剔骨之痛……”
母亲看着月影,良久道:“她这般是你害的?你喜欢她?”
如墨的眸子里尽是悔意,月影点点头:“母亲也不要跟她提起我,就当我从未来过。”
可冬雪还是离开了崖底,一路奔向大理,她的季扬镖局,她的家。她站在已经是宾客满堂的酒楼前孤立无助,终于像个小孩一样蹲坐在街头哭得撕心裂肺,月影很想上去抱抱她,可已经踏出去的脚步硬生生的收了回来,愤恨的捶打着身后的墙壁,厌恶着自己的懦弱不勇敢。
月影知道他再不做点什么,冬雪一定会就这么死去,于是他摇身一变,化为一个乞丐,一步一步走向已经如同行尸毫无生机的冬雪。
看到她眼里燃起来的仇恨之后,月影有一时的慌神,将一个纯真的少女变成一个为仇恨而活的女人,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但只要让冬雪能活下去,这也是唯一的办法了不是吗?
之后的一年冬雪很是用心的学习着母亲交给她的技能,夜以继日,从不放弃。这也让月影看到了从前为了练习剑气诀在寒池里刻苦练功的冬雪一般,或许自己这么做是对的,至少在他看不见地方,摸不到的时候,她能好好的保护自己,这样也是好的。
她开始在江湖上四下寻找紫衣女子组织的下落,每每悻悻而归,每每又斗志昂然出发。母亲总是给她一些要命的□□,礼貌的收下可她一次也没用过。
她跟母亲的相处方式很是温和,不亲不近,不疏不远,像是多年的老友,又似两个相互依靠的取暖人。她要的是被人惦记的温暖,而母亲要的是陪伴的长情。
卓浩然发来消息说,近日会到临溪镇一趟,不如趁着大好的春光,泛舟游湖,品一壶茶,叙一段旧。月影会心一笑,卓浩然这风雅的情趣当真是有增无减。
波光粼粼的春江湖水,一方小巧精致的舟船,月影和卓浩然相对而坐,卓浩然褪去了病怏怏的模样,剑眉星目,面色红润,俨然一副生龙活虎的做派。
月影并未吃惊,淡淡一笑:“怎地此番有空到我这儿来游湖?”卓浩然转着手中的茶盏,漫不经心道:“你知我是大忙人,自不会专登过来跟你游个湖的。”
月影挑了挑眉:“在下洗耳恭听。”卓浩然起身走到船尾处看着无限的春光,心情大好:“月兄,你的好日子就要来了。”月影放下手中的茶盏定定的看着他。
卓浩然转过身来悠闲道:“祖父前两日从百花岛回来后,就开始秘密命人通知手下的商行,转走了大笔的银钱,涉及我们经营的所有的商行,到今天为止,江南一带三十九家商行已经是个空壳子了。”
月影皱眉看着他不说话,卓浩然笑了笑继续道:“我知道你同祖父一直有在谋划一些事,我也知道你们不想我和嫣然牵扯其中。但是月兄,我真的当你是兄弟。”
“所以,不管是为了你还是为了我祖父,我都会无条件的支持你,站在你身后。”
月影动容,替他倒了一杯茶:“好,既然你都说开了,我也没有必要再瞒着你。确实,商行这件事是我委托你的祖父办的。我同你祖父在多年前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就是逃离百花岛的掌控。”
卓浩然坐下有些愤愤然:“所以你们明知道那方继航不是真心想娶嫣然,也那么将计就计设计武林豪杰,只为将金爵剑谱据为己有?!”
月影点点头:“蔷薇要是得到金爵剑谱我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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