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我把该说了都说了,正准备转身跟游畅一块儿离开,哪知巴扎竟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他笑道:“怎么,这么着急地跟他去风花雪月啊?”
说来我跟这巴扎是相处也不过几日,他说这话委实没道理了些,就算我真打算跟有游畅去风花雪月,和他巴扎八竿子也扯不上边儿。
我甩开他的手冷冷道:“我去干什么,和你毫不相干,你如实的向无剑说道便是,后会无期。”
巴扎急急开口道:“也罢,无剑吩咐我要一路保护姑娘你,我要是现下回去,算是没有完成任务,那是要受罚的,姑娘难道忍心?再说了,你一姑娘家拖着一瞎眼的男子委实不怎么方便,所以我还是跟你好了。”
我看了看游畅,鸳鸯现在不在,他又瞎了眼,我带着他确实不方便。转头看了看巴扎,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巴扎立刻笑着说道:“就是吧,我帮你扶着那瞎子啊。”说完竟扶着游畅先上马车随即下来牵了我的手。
我讶异的立马甩开,气冲冲道:“想来我跟你非常的不熟,所以不用麻烦了,你受不受罚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也没有那样的同心情,请回吧!”
巴扎露出鄙夷的神情:“女人心海底针,果真是没错。你要是对我牵了你的手生气委实没道理……”
我干哼了两声无奈道:“当众调戏你还理直气壮?”
他立刻无辜道:“那个瞎子当众跟你手拉手也没见你生气,我以为你喜欢被人调戏呢。”
我气结,一个你字说出口便堵得无话可说。愤恨的瞪了他一眼,进了马车。看来我报仇的心还不够纯粹,竟让人三言两语激得气结,先是一个月影公子,再来一个巴扎,我注定是跟彩虹谷的人犯冲的!
巴扎坐在马车前悠然的姿态对马儿说道:“飘雪啊,你也是母的,你给我分析分析这女人的心理啊……”
我撩开车帘拍了拍巴扎的肩膀,他转过头来,我立刻将一颗药丸塞进他嘴里:“闭上你的嘴,好生赶你的马车,不然这噬心虫冲破药丸咬碎你的五脏六腑,我是没有那个同情心给你解药的。”
果然这一路便没听见巴扎说一句话。还是师傅说得对,毒,轻功,易容比那天下无敌的武功厉害多了。
游畅幽幽冒出一句话来:“你这性子还是这般顽皮……”
我叹了口气:“对付这样的人就得如此。”
游畅笑笑:“是吗?”可嘴角竟有一丝的落寞。突然听到一个凌厉的女声:“我只要车里瞎眼的男子,其余不相干人可以滚了!”
☆、双煞
倏的听到飘雪仰天长啸,马车倾斜,我和游畅惯性撞在马车上。
巴扎稳住飘雪淡定道:“姑娘家说话好生粗鲁,道个歉我可以考虑放了你们。”
却听一声傲慢的不屑:“你一个马夫有资格放过我们?既然找死我怎能不成全!?”
我撩起车帘便见一抹红衣劈掌袭来,巴扎迅速搂了我一个转身翩翩然落在一旁的空地上,马车应声劈成两瓣,游畅口吐献血跌坐外地好不狼狈。
见红衣女子马上就要捉住游畅,我快速移到她后背拍了拍,趁她回头之际迅雷不及掩耳地携了游畅立到一旁,巴扎一个纵身挡在我们面前。
这才看清了红衣的容貌,不觉在心里冷哼了一声。她却跟以前一样喜红,亮丽娇艳,岁月精琢了她的模样,全身上下却渗着狠毒。林妙洁,你终于不用再给你的恶毒披上善良了伪装了吗?
她发觉被我耍了,提剑欲向我刺来,巴扎挥了挥手里的马鞭便将剑挡开:“想要那瞎子活命,带着他赶紧跑,我一会儿就追上来。”说完和林妙洁打了起来。
不等我做出反应,一条长鞭如蛇舞一般袭来,我弯腰一躲,游畅便被长鞭卷走。长鞭一收,游畅已落入白衣女子之手。
可我万万没想到那白衣女子竟是白馥影!不过又略有不同,她眼神凌厉,身手不凡,这同白馥影那个娇滴滴的百花岛少岛主有着明显的区别。
鸳鸯突然从天而降向白馥影袭去,可她还没靠近白馥影扬起长鞭,鸳鸯便应声摔倒了地上,嘴角有血丝慢慢浸出。
她用力擦掉嘴角的血证证的看着白馥影:“我就算是死,也不能再让你们欺负主子半根毫毛!”
白馥影面无表情:“我念你忠心护主,不打算将你一并带回去,你切莫要多事。”说完打算携游畅要走,鸳鸯立即提剑再次冲上去,这次白馥影好像并不打算再放过她,将游畅推到一旁,奋力扬起长鞭抽向鸳鸯,还好巴扎及时截住长鞭,狠狠踢向白馥影的胸口。白馥影飞一般落到远处空地上捂着胸口强忍着不流出血来。
我自怀中掏出一个白瓷瓶,迅速围着白馥影转了一圈将白色粉末洒在她四周。很快浓烟四起,草丛飒飒作响,一条接一条的毒蛇快速向白馥影爬去,她始料未及,有些慌乱挥鞭向蛇群,鸳鸯立刻跑向已近昏迷的游畅。
眼见毒蛇已被白馥影斩去半数,鸳鸯竟不顾满地的毒蛇奋力飞身抱住白馥影的双腿:“季冬雪,快带主子离开,快!”我立刻携了昏在一旁的游畅一个纵身消失在树林里。
一红一白两个貌若天仙的女子血洗了曹洪帮,难道是她们两个?一个晚上就能将曹洪帮上上下下杀得片甲不留,她们的武功如此了得,巴扎你就自求多福了。
大概一炷香后我停了下来:“我们歇会儿,她应该不会那么快追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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