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脚步向三楼走去。
房门打开,有淡淡的暖气扑来。客厅一片漆黑,只有厨房里亮着一盏灯,昏黄的灯光让她稍稍一舒心,换了鞋子进门。
脱下军装的顾团长此刻成了家庭煮夫,这个认知让某人稍微有点儿不爽,虽然在她看来女人并不一定非要把自己圈在厨房,但是在这个方面被男人比下去,多少会有点儿不舒服。想了想,梁和脱掉外套净了手就去厨房帮忙。
顾淮宁看了眼这个悄无声息溜进厨房的人,眉毛稍稍一挑,“回来了”
梁和低低嗯了一声,伸手去接勺子,“让我来吧。”
话音刚落他就斜睥了她一眼,这眼神让梁和有些不自在,挣扎地说道,“煮粥我还是可以的。”想了想又嘟囔着补了一句,“你别把我想的那么无能好不好?”
顾团长敏锐的神经已经察觉到这姑娘有些不对劲,无奈一笑,把勺子递给了她,自己屈居二线,退到一旁看她煮饭。
在他的印象里梁和就算不上胖,此刻脱了外套一看,背影就更显单薄。灰色的长袖线衫紧贴着身体,将她的线条勾勒得清清楚楚。她的身体对他而言已经不算陌生,那份柔软的触感至今记忆犹新。顾淮宁大致一扫,视线最终落在了她细致的腰部。
梁和被盯着有些头皮发麻,手中的勺子无意识地在锅里搅动。这人被她夺了勺子也不知道走,站在后面让她怎么专心做饭,梁和不禁气恼自己这种没出息的反应,刚想扭头去把某人赶出去,腰部忽然被一股大力锁住,她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心跳加速,心跳声逐渐放大,她的羞赧顿时完全曝露在他的面前,一想到这儿梁和就忍不住要挣扎,“你,你干嘛?”
挣扎间手中的勺子一松,险些要滑入锅里,梁和还来不及伸手去抢救,自己的右手连带着勺柄一起被握住,她有些怔愣,一同让她迷乱的还有男人低低地落在耳畔的那句话,“这种高难度的做饭方式如何?”
她有些怔愣,微微偏过头去看顾淮宁。仿佛是她的笨拙大大取悦了他。他似乎心情很好,眉梢间堆满了笑意。梁和有些赌气,手一用力想挣脱了他,未果,梁和就带着他的手一起拿着勺子一阵乱搅,没多久就又被他控住。
“稀饭里放了番薯,不许胡闹了。”
压低的声音里有些无奈,主导权重新被他夺了过去,梁和站在一旁不语,看他熟练地洗菜切菜做饭,动作虽利索,眉宇间的疲倦却是无法遮掩的。梁和有些沮丧,吸一口气,找了个话题轻声回道,“事情都解决了么?”
男人轻轻哼了一声,眉头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是什么重要的事儿吗?昨天那么晚还要出去?”她继续问。
顾淮宁微一挑眉,“没什么大事儿。”顿了顿又说道,“先出去吧,饭马上就好。“
她一向不过问他的公事,这样的刨根问底还是第一次,得到的答案却让她有些失落。
——
吃晚饭她去洗澡,微高的水温让她感觉很熟悉,氤氲全身的那股冷气才算彻底退却,说起来梁和一直不喜欢冬天,因为每到了冬天她总是很容易冷,而且不冲个热水澡根本缓不过来,外婆说她这种体质是遗传的,祖孙两个人都一样。
b市的天气偏干燥,她刚来这里的时候总是感觉脸上痒痒的,一摸总是很干,梁和站在镜子前认真地端详了自己一番,不是很满意,就去架子上找面膜,视线一扫,不经意看见那瓶大卫杜夫,一瞬间她就记起了他身上淡淡的味道,梁和有些奇怪,尽管那种味道挥之不去,可是她却从未见他用过这个,放在这里,更像是个摆设。
突然有敲门声响起,一道低沉的男声传来,“方便么?我拿一下洗手液。”
梁和慌忙应了一声,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确定没有什么异常才打开了门。有淡淡的男性气息向她靠近,梁和靠在一旁,给他让道。卫生间本来就不算特别大,现在他一进来,不免有些逼仄。这人仿似丝毫不觉,看她洗好了也不着急出去了,就着洗手台上的水龙头开始洗手,嘴角还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梁和有些恼羞成怒,一抬睫准备瞪他一眼,却被镜子里突兀抬头的他逮个正着,微微一慌,又赶紧低下头去。不一会儿,一道低低的笑声响起,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顺手一捞带进了怀里。
“你瞪我做什么?”半分不含质问意味的语气,听起来到像是调戏。
梁和无辜,“我有吗?我只是眼睛不舒服。”
某人也不恼,一只手暗暗放在她的浴袍系带处,另一只手却中规中矩,“被我逮住了还撒谎?该罚。”
说完手一拉,原本就宽大的浴袍顿时就松了下来,春光泄了一大半,梁和慌忙用手去遮,脑子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某一次,一模一样的场景啊,再来一次她恐怕得羞愧而死。不过某人似乎丝毫不在意,一个欺身向前,套在军绿衬衣外的卡其色线衣就覆在了她的身上,绒绒的质感让她忍不住颤栗。
“顾、顾淮宁……”她无意识地低语,想要伸手阻止他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太微弱,根本推不开。
男人细碎的吻袭上柔弱的耳廓,脖颈和下颚,恶作剧地轻轻一咬,她想炸毛,却仿似被夺走了全部的气力,动弹不得,得逞的某人轻轻一笑,干脆利落地褪去了整件浴袍,忽然而至的冷意让梁和忍不住靠近身边这个唯一的热源,这样下意识的动作让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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