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点儿也不为过。指不定哪天你在树上逮着只鸟儿,它就能成为战争时期有力的干扰器械呢。(……)
咳,扯远了……
于是安禾便真也没跟许尉客气,一屁股墩儿就坐到了那三轮车里。
“嘿,内板儿爷……”安禾的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愣着干嘛啊?走着——”
“坐稳喽!”许尉翻身上车,稳稳地蹬了一脚。“哎,你还别说……”许尉状似不经意地轻轻扫了眼安禾道:“还真有点儿……小沉。”
安禾那小暴脾气摆在那儿了,于是小姑奶奶作势就要跳车,却被许尉及时拦住。
“不过跟大花比起来,你可轻多了。”说着,许尉无比真诚地对安禾微微一笑。
“所以……大花是?”
“小刘在后院儿养得那头刚成年的小母猪。”许尉蹬着车子笑得一脸温柔。
安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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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特种大队这样老爷们儿聚堆儿的地方,见个女兵难,见个漂亮女兵难,见个坐在三轮儿上还美得跟什么似的女兵那是难上加难。
可今儿个x军区特种大队的广大将士们,却真真儿地见了这么一幕教人既羡慕又捧腹的场景。
绿油油的小三轮,绿油油的小军装,黑发黑眉黑皮鞋,俏脸俏面俏姑娘,传说中如花似玉大名鼎鼎的安禾安军医啊!!!就那么哼着小曲儿晃悠着小腿儿坐在那三轮车的边沿儿,一脸的阳光明媚春花灿烂。
而后面儿那个蹬车的……咳,‘开’车的年轻男子……那悠然闲适怡然自得的小模样,让你恨不得能给他从那车座儿上扯下来狠狠地锤他一顿啊!
这气氛,这光景,这表情,这劲头,哪儿像是在蹬三轮啊?!开大奔都没这么乐呵!
一群饱受单身之苦的年轻战士们顿时被刺激得不行不行的。
始作俑者却依旧痞痞地扬着那两道俊眉跟那儿美得不行不行的。
“内板儿爷,我们这是去哪儿啊?”安禾侧过半个身子挑着眉毛斜了许尉一眼。
“啧,一口一个‘板儿爷’叫着……上瘾啊?”许尉腾出一只手对着安禾的脑门儿就是“刷——”的一个弹指。
“真打啊还……”安禾嘟着嘴不满地小声嚷了一声。
“在军中,对待你这样的违纪分子,绝不能姑息。”许尉正色道。
“真的?”某人坏坏地一扬眉梢。
“当然……”许尉保持着那样的神色瞥了她一眼道:“当然……法外开恩的时候还是有的。”
“什么时候?”
“结婚报告批下来的时候。”
于是,安禾是彻底看明白了,许尉这是变着法儿“逼婚”呢!
敢情这位少校同志最拿手的不是领兵作战,而是明里暗里都挖坑让她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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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撒楞把我兄弟领出来啊!”不失体贴地伸手扶安禾下了车,刚一站定许尉就冲屋子里面嚷嚷。
“吵吵啥吵吵啥!大老远的就听见你那老嗓门子……”由远及近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猴崽子八百年不来一回,每每一来不是奔着你兄弟就……”男子的话音在见到安禾的那一刻戛然而止,然而只是片刻的工夫,他便意识到了安禾身份的“不寻常”。
“尉子……这位是……”老赵的尾音拖得很长,很有几分意味深长的意思。
“我对象。”某人无比自然地朗声答道。
对、象……
安禾身子一抖,内心止不住有点儿寒。
虽然说是那意思没错……但这词儿……也忒——俗了点儿不是?!
“合着这就是传说中的弟妹了呗?”老赵全面而又不失礼数地暗自打量了一眼,脸上的笑意即刻便浓了几分:“弟妹啊,你好你好,我是这儿的军犬班的班长,叫我老赵就成!”
安禾对这位亲切可掬的老大哥还是很有好感的,于是便脆生生地笑着应了句:“赵大哥你好。”
这一声大哥喊得老赵那是心花怒放,他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后脑勺,末了儿连跑带颠地离开,还不忘连连嘱咐许尉和安禾跟这儿候着。
“他干嘛去了?”安禾不解。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许尉嘴角略略一钩,竟然有几分摄人心魄的感觉。
不多时,老赵再度出现在许尉和安禾面前。
但他的身边却多出了一个……额,是一条军犬。
在见到它的瞬间,安禾的眼睛“刷——”地就亮了。
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安禾一个箭步就跨过去,凑到那条军犬边儿上就开始跟人家套近乎。
安禾打小儿就喜欢狗,见着这种难得一见的军犬更是步儿都迈不动,只是由于家里反对,自己养狗的念头才不得不打消。
这会儿这样的军犬让她碰见了,你说她能不“爱不释手”吗?!
“嘿、嘿!”一旁的许尉不乐意了:“大活人还跟这儿站着呢!你俩要偷情也得背着点儿我啊!”
“嘛偷情!我俩这是纯洁的友情!”安禾不满地冲许尉辩驳道。
或许是由于老赵对军犬打了手势,大家伙被安禾紧紧搂着不仅不挣扎反倒还享受得紧。
许尉一见这光景儿,瞬间就不蛋腚了。
“林子,我平时怎么训练你的恩?!”许尉点了点军犬的脑门儿道:“朋友妻不可欺,这么点儿小事儿还用我教你?!”
“噗——”安禾忽然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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