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手什么的,自己虽然上个月干合气道教练这个兼职的时候踢过不少馆子,但也不至于有人寻仇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她鞠了个躬抱歉的笑了笑,扫到他西装胸口的双鸟印花,说不清楚的熟悉,但也没多想,就离开了。
那个人看她走了,也停住了朝小区门口走的步子,他拿起电话拨通号码,恭敬说:“少爷,确定过了,是她没错。”
“呼……终于到了……”
她弯腰喘了喘,看着身前建筑物的大牌子:有爱心理疾病医院。
牌子上除了几个一反医院庄重严肃的鎏金大字,还有一个笑开花的小天使;所以大多数人走到这,打眼一看,总觉得这个不是妇产科就是个幼儿园。
随着a市心理疾病发病率越来越高,有爱心理疾病医院也在两年前建了院。这里头去掉几个主治医师是心理咨询行业的老手,去掉几个看这里工作清闲跳槽来的精神科专家,剩下的大多以像尚暇溪、聂凡这样的实习医生为主,体制还不甚健全。
“终于到了!”
尚暇溪缓过劲来,她看着周围熟悉的车水马龙,抚了抚自己心脏的位置,那里跳得有节奏也有力量,像是有千军万马同时存在于她一个人的身体里。
“嗵、嗵、嗵、嗵……”她跟着心跳声一起轻声数着它的律动,心脏跳起来的声音温暖好听。
“好!老颜头肯定早等着我呢!就让我直面惨淡的人生,让我直面淋漓的鲜血吧!”
尚暇溪攥了攥拳头,此刻浑身又充满了斗志,她气沉丹田,抬腿向里跑去。
老颜头本名颜训,已过花甲;人如其名,又“严”,又爱训人,古板守旧;他是这所医院里首屈一指的心理咨询师,也是带尚暇溪和聂凡的老师。
当推开门看到老颜头铁青着脸望向自己的时候,尚暇溪内心是拒绝的。
“来了?”
老颜头语调微扬,明明该是和蔼的笑意,却看得尚暇溪和聂凡头皮发麻。
“嗯呢。”
尚暇溪边回答,边站到了聂凡身旁,二人默契地对视一眼,脸上均是慷慨赴死的大气节。
聂凡和她是真正的革命战友,要不是之前聂凡这个大暖男和尚暇溪一起实习,一同分担老颜头特训,她干不了这么久。
老颜头阖了阖双目,压了压怒气,又睁开死死地盯着她,“尚暇溪你以前是干嘛的来?”
“学会计的。”
“学会计好啊,现在又当了心理医生,谋财、害命你是占全了!”
尚暇溪来了,聂凡意识到自己受到的伤害已减为一半,于是厚道的聂凡不厚道地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最该说的是你啊!尚暇溪已经是私人医生了,你呢!”
老颜头气不打一处来,这个遭岁月风蚀已久的小老头体内依然蕴藏着巨大的爆发力,他声音又高了一个调子:“你以为你好到哪里去了?你以前不是摆摊算命的嘛!”
“你说说你们俩!我说你们什么好!”老颜头恨铁不成钢。
二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腹诽:您还真没少说。
本该是一片死寂,聂凡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他慌张地关了机,一脸愧疚地看着老颜头。
“又是徐良品的新歌?”
“嗯。”
“你说你屏保是她,壁纸是她,人家徐良品是大明星,是‘良品’,你何止是‘凡品’啊,你简直就是‘残次品’啊!你要是能和她谈恋爱,我也给你当马骑!”
老颜头发怒的样子让尚暇溪,想起了高三逮到自己晚自习看小说的老班,那真是挥散不去的巨大心理阴影啊!
这个时候手机铃又响了,聂凡担忧地看向尚暇溪,尚暇溪无辜地表示这并不是自己的手机。
“喂,小言啊。”老颜头见是自己孙女的电话,一下子变了脸,成了一个和蔼可亲的小老头。
他伸手霸气地指了指门口,对二人说了句“滚蛋”,二人就如蒙大赦地跑掉了。
“爷爷都答应帮你转学了当然能做到,做不到还像小时候让你当马骑好了……”
尚暇溪看看表,叹了口气:“老聂啊,我没时间了,先走啦,你替我照顾淑珍一下啊!”
姚淑贞可是建院之后就一直在这的“元老级”病人,一直为这个没什么名气的医院默默贡献着自己的资金;她的病介乎心理疾病和精神疾病之间,难治得很。别看她现在很正常,她疯起来真是连自己都怕。
“放心了老尚!走好!”聂凡拍拍她肩膀笑,“别愁眉苦脸的,告诉你个好消息,我昨天还和她一起讨论东西方玄机命理了?”
“就你的那个破八卦和她的破塔罗牌?”尚暇溪一脸鄙夷。
“哈哈,没错!她给我算我月底会走桃花运啊!”
尚暇溪一听就转身要走,她没好意思说之前她经常看到淑珍跟门口大狼狗这么说。
“老尚!”聂凡叫住她神秘一笑,“你,你会找到你失去的东西!兔子会回到原点!”
“拉倒吧你……”
坐在自己家高档西餐厅窗边,看着窗外车来车往,夏承墨连打好几个喷嚏。总感觉有人念叨自己似的!
一个小时内来的头两个都比自己奶奶岁数还大,果然自己有些承受不住;第三个是关家的小姐跟她妈来的,虽然她年纪比自己大一些,但总算稍微靠谱一些,可聊到最后才发现,她60多岁的妈才是自己的相亲对象!如果不是最后都成了合作伙伴,打死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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