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夏承墨无奈冷哼道,“我也觉得自己更容易出车祸了!”
“喂,你和闲川说的怎么样,需要我出马吗?”
才喝了几口,尚暇溪脸居然有点红晕了,一边问他一边拍自己胸膛一脸义气。
“还没有。”
夏承墨静静看着她,拍拍她头发笑了笑,“你真是有个好哥哥。”
刚才在客厅里跟他谈,说什么条件都好说的时候,尚闲川突然一改之前吊儿郎当,一本正经地回绝。他说这本书的初衷就是给尚暇溪讲故事用的,除了出版不想作其他商用,只是没想到尚暇溪从来不感兴趣而已。
“你眼睛里怎么有星星?”
尚暇溪突然一脸严肃地说着醉话,她猛地凑到夏承墨面前,呆呆地看着他眼睛。夏承墨也愣住了,感觉腿有点麻,没法向后退,他静静感受着她温热带着酒香的鼻息,心跳不由得怦怦加快。
“抓住了!!”尚暇溪突然撕了一下他睫毛,得意地握在手里。
“啊!”夏承墨吃痛地捂着自己眼睛,又被她现在一脸孩子相弄得哭笑不得。他拿着她紧紧握住的酒瓶,难得放柔调子:“不要喝了啊,乖~”
“我……不!!你是不是觉得美景姐比我漂亮!”
“是比你漂亮。”夏承墨很诚实地说,然后左眼就挨了一拳。
“‘你终于回来了’是对哪个女孩子说的?”
“没对哪个女孩子说。”夏承墨很委婉地掩盖了事实,右眼又挨了一拳。
“你别说话了,你会不会说话!你说!”
尚暇溪翻了个白眼,乖乖靠到夏承墨肩膀上,不再说话。夏承墨看她难得消停下来,暗自松了口气。他看了看她,睡起来倒是个漂亮的乖孩子。
“讲故事!你讲!”她瘪着嘴耍赖。
“好好。”
夏承墨无奈地笑了笑,没想到她喝醉了这么爱撒娇啊,他看着四周一片漆黑,看着靠着自己唯一的女孩子,想了想讲道:“从前有个男孩子,父母经商,自己住在一座宅子里……后来来了一个穿粉红色裙子的小女孩,她是孤儿院的,脾气很冲,但是却一直陪着小男孩……他不怕黑,也不怕一个人了……只是后来啊,”夏承墨顿了顿,看了看身前虚无的黑色,他垂下眼眸喃喃讽道:“小女孩被车撞死了,小男孩看到血吓跑了,她再没回来过。”
他讲完,尚暇溪却小声抽泣起来。自己呜咽呜咽的,委屈极了。
“怎么了?”夏承墨有点慌了。
“我觉得小男孩很难过,很可怜啊……”
“他不可怜不难过,”夏承墨听她这么说仰头看了看头上的夜色,红着眼眶笑道:“他自己活了下来,太值得庆幸了不是嘛。”
“不对,他很难过,不然他为什么哭?”
尚暇溪突然直起了腰来,仰头看着夏承墨,她缓缓抬手擦了擦他眼角的水渍,声音还有些模糊不清,可能还犯着迷糊吧。
“别哭了……别哭了,她没死,”尚暇溪一边哭一边轻轻地抚上他脸颊,似乎没看到夏承墨因震惊缓缓睁大的眼睛,她轻轻说:“别哭了,钱钱~……”
别哭了,钱钱……
《男孩与兔子》——
“水枪送给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们院长叫我小兔儿爷,你可以简称叫我小爷!我叫你钱~钱~吧,你这么有钱!”
“你叫什么都可以,陪我玩就好……”
钱钱拿着小兔子给他的回礼——一枚皱皱的橘子,他觉得这个橘子真好看,胜过他童年时代一切日落的黄昏。
☆、r11
转眼已是深秋时节。枯草上洒落的枫叶像是蜷曲的橙色星星。上次酒窖事发,尚闲川告诉了尚暇溪她自己酒醉的“丑态”并无限夸大,使得她内心愧疚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夏承墨。刚巧夏氏名下有个购物广场初营业,她为了少和夏承墨碰面,就申请调到那里去帮忙还不用涨工资。
“明明都跟他说了最近在做不好的梦……”
最近一直梦到在一个很黑的房间里,有个小男孩笑着招手叫自己过去,这太诡异了吧!告诉了闲川,闲川只笑说了两句话:一、梦都是反的,希望她不要对小男孩起歹心;二、离夏承墨远一点,他们是共同分享内裤的关系。
尚暇溪按了按突突跳的太阳穴,她严重怀疑尚闲川这厮不是她亲哥哥,哪有亲哥哥见到自己妹妹和别的男人关了一晚上,不担心她反而担心别人有没有被占便宜的!
尚暇溪心里疯狂吐槽,过一会她觉得心里好受多了,穿上小熊玩偶装就去发传单了。
“你真的没对小溪做什么吗?她为什么躲着你?”高郑跟在夏承墨身后巡视新建成的购物商场。
“我,我哪有!”夏承墨白了他一眼。
“那为什么小溪躲着我们?”
高郑戳了戳他笑得一脸猥琐,只是夏承墨懒得搭理他,讨了个没趣。周围有好多穿着玩偶装的工作人员,都是黄色的小熊,圆滚滚地可爱极了。高郑忍不住指着一个小熊说:“老大你看,这个创意我喜欢啊!这不是咱们小时候玩的那种熊嘛!!”
“是你们小时候玩的!”夏承墨高中毕业就以高分去了美国一所着名大学读商学院,一路精英式教育,除了小时候和那个小女孩玩的那段日子,他几乎没有童年。
“你们当年在玩这个的时候,我在读书、炒股、经商,”夏承墨昂起头一脸高傲地说:“所以你们今天扮小熊玩偶,而我今天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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