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着烟,顿了顿,“你喜欢他?”
庄圆圆道,“是呀,很明显的呀。”
杨朗硬邦邦的回了个‘哦’字。
两人都没说话,杨朗又说,“他有什么好的。”
庄圆圆一根烟花棒燃尽了,又用打火机点燃了第二根,才开口,“哪里都是好的。”
喜欢一个人,看他哪里都是最好最好的。
她点燃了第二根,还没玩多久,就被杨朗恶劣的抢了过去。
“还给我!”
庄圆圆被抢走了烟花棒,怒道,“你!”
杨朗十分冷酷,“纪涣好,你让他给你买,这是我的。”
“你又不喜欢玩这个。”庄圆圆嘟囔。
“我现在喜欢玩了。”杨朗还很恶劣的晃了几下,以示自己玩的十分开心。
“幼稚!”庄圆圆吐槽。
杨朗莫名的烦躁,却也说不上哪里烦躁,在马路上呆了一会儿,便要回去了。
庄圆圆跟在他后面,想起了年少时一些事情。
像走马灯一样,一个片段一个片段的从她眼前略过。
曾经和她一样高的杨朗,现在都比她高这么多了。
庄圆圆故作深沉的感慨了一下岁月不饶人。
她和杨朗回到外公别墅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吃上了年夜饭,送礼的走了,留下的都是些亲戚。
庄圆圆面对这些亲戚,说不上话,在桌上找了个位置坐下。
杨朗坐在她边上,心不在焉的玩儿手机。
庄圆圆在桌上,有了第二项艰巨的任务:吃饭。
她埋头苦吃,杨朗说,“猪圆圆,你不是要减肥吗?”
庄圆圆理直气壮,“我现在这么瘦了,不用减肥了。”
杨朗道,“切,瘦个鬼啊,一坨肉。”
他扯着庄圆圆的脸蛋,把庄圆圆埋在碗里的脸扯起来,庄圆圆脸上的肉十分柔软,手感好的不行,杨朗捏着就有这种感觉。
庄圆圆被捏的眼泪花花,手脚并用的把杨朗往外推。
“你有毛病啊!饭桌上掐我!”庄圆圆还是比杨朗懂事一些,知道饭桌上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
杨朗却无法无天,不把长辈放眼里。
这是二人的不同。
庄圆圆只想着好好吃饭,吃完了立刻就逃离战场。
对她而言,这个饭桌就像一个战场,过年了不管什么家庭,总面临不过一些话题。
工作,结婚,对象。
普通人家有普通人家的聊天方式,富贵人家有富贵人家的聊天方式。
有钱的家庭,一旦有钱,聊天的时候就喜欢端着,聊的不清不楚,大家都揣着明白装糊涂,核心内容不变,聊的时候却有其他的方法。
这些其他的方法,聊的很含蓄,却聊着聊着,聊到了庄圆圆身上。
圆圆外公的孙子孙女,外孙子外孙女,一把一把的抓,庄圆圆怎么也想不到,一直都是小透明的她,怎么突然就成了饭桌上的热议人物了?
这些姑姑舅舅主要热议她两方面:
一,突然变瘦
二,杨朗
庄圆圆没想明白,第一条和第二条有什么关系。
庄圆圆总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四四方方的,到处都是墙壁。
杨朗住在她隔壁,对她而言就是嘴巴又毒又刻薄,十分气人的青梅竹马,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定位了。
杨朗在她眼里,是一个普通又平凡的,勉强称得上是损友的男人。
她脑子里如此单纯的给杨朗定义,但是在别人眼里,杨朗就不是杨朗,杨朗代表的是a市杨家,是杨家的独苗苗。
他名字里的含义,可不就是这么简单了,那得深度挖掘,可以做长篇大论的学问。
庄圆圆这个脑子,就做不来学问,杨朗就是杨朗,没什么好理论的。
她不理论,管不住别人要理论。
圆圆妈虽然嫁出去了,但庄圆圆却也是年老爷子的外孙女,杨朗的父亲是政圈核心的组成人,杨朗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
他以前和庄圆圆青梅竹马这件事情,大家虽然知道,但是谁关心这个。
一个胖子,胖成这样,还能和杨朗扯上什么关系不成!
杨朗这个人,又是个十足的颜控,身边来来往往的女人,谁不是千娇百艳的,庄圆圆这样的胖的,没人把她放眼里。
但今年回来一看,嚯,了不得了,这人谁,进门的时候谁把她认出来了,没有。
要不是和圆圆妈那长相有几分相像,谁会知道这就是庄圆圆。
众人惊讶归惊讶,但是大家都是要面子的人,越有钱的人越要面子,就算是惊讶也不会表现出来,只偷偷打量,渐渐地就从惊讶变成了心惊。
家里有女儿的,打杨朗主意的不少,纵使杨朗花名在外,谁管这个,到了一个程度,有时候结婚就不纯粹了,甚至成了一种商业合作的纽带。
如今庄圆圆宛如一匹杀出来的黑马,在座的这么多女人,一场聚会下来,站在杨朗身边的人是谁,那就一目了然了。
杨朗除了理庄圆圆,他谁也不理啊!
女孩子家家的,难不成还要厚着脸皮上去倒贴不成!所以要面子这个毛病就有点不好,这人想得到点什么,又不想舍弃点什么,天下的便宜哪儿能给你一家捡。
这样一来,形势就更严峻了:对于有想法的人,那是这样的。
杨朗和年老爷子可没什么亲戚关系,但认识总是认识,年老爷子心里对杨朗什么想法,目前没人看出来。
只不过就桌上看一看,杨朗撑着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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