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可意笑了,“这话也是我想问你的。我如今也是真的一无所有了,唯一的身份证还不敢用,怕我妈顺着电子记录找过来。”顿了顿,她又说,“我不太会做饭,家务活做得也不太好,唯一会的就是跳舞,但这个小镇恐怕还真找不到什么跟跳舞相关的职业。所以综上所述,我不仅一无所有,还可能会成为一个无业游民。那么严倾先生,现在我郑重地问你一个问题,你——”
“我愿意。”严倾沉稳有力地打断她的话。
那眼神那神情那语气,活脱脱是在回答神父的结婚誓词。
尤可意呆了片刻,面颊轰的一下红了。她伸手推他一把,又好气又好笑地说:“我还没问,你急什么急啊?”
“怎么不急?等了这么久,从c市一路追到上海,再追到这个地方,我急得头发都白了——”他特别正经地捉住她的手往自己的头发上摸,“你看看,这里都白了!”
白什么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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