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是靳寓廷的死穴,也是靳韩声的软肋,一旦这个消息被那边知道……
顾津津头痛欲裂,也没法再说清楚,靳寓廷身子微微向前倾,“能给我个解释吗?”
司机可能是问到了别的,听到这话,想要开口,顾津津朝他看眼,赶在他之前抢了话语。“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事已至此,我也说不了什么。”
“那我就问你一句,这东西是怎么来的?”
顾津津接触到了司机的视线,她别开眼,低了音调说道。“我想问问我的婚姻,仅此而已。”
“所以,它是自己跑进你包里去的?”
这个问题,她没法避重就轻,靳寓廷坚持地要个答案,顾津津只好承认下来,“我放的。”
空气瞬间凝滞住,静的吓人,顾津津耳膜内有种嗡嗡的错觉,对面的男人动也不动,半晌后才开口。“你先出去。”
司机点下头,大步出去了。
“保佑婚姻美满,顾津津,你不觉得这句话很好笑吗?”
顾津津一下被人扎中痛处,嘴上立马还击回去。“我就不能想要婚姻幸福吗?”
“你觉得单凭这种东西,你就能保佑的来吗?”
顾津津坐在原地没动,整个人都快僵了,“那你为什么还要追究?既然这东西没用,你把它烧了就是。”
砰——
顾津津看到桌上的水果盘被震得挪动了地方,靳寓廷将掌心内的纸用力拍在桌上。“烧了,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是吗?你今天敢用封建迷信对付商陆,明天呢?明天是不是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要了她的命?”
“你觉得我会吗?”
“这种蠢事,是谁教你做的?”
顾津津不再开口,靳寓廷盯紧了她的脸。“那天,你和妈一起去的,是吗?”
“不关我妈的事,是我要问的。”
“你天天不冷不淡地对着我,还跑去问什么婚姻?你我之间的事,又何必诅咒到商陆身上?”
顾津津不争气地红了眼,“我只是随口问了声而已。”
“那这东西呢?如果不是你提及商陆,她的名字会被写上去吗?”
顾津津反驳不了,“反正都这样了,我无话可说。”
“这就是你的态度,是吗?”
“是。”
靳寓廷气得将那张纸揉成一团后丢到顾津津身上。“你也听到了,商陆这几天的状况并不好,这件事要是被大哥知道了,后果怎样,你不会不清楚。”
顾津津就是知道这一点,所以绝口不敢提陆菀惠,她之前只不过提了商陆两句就丢了工作,可想而知靳韩声有多疯狂。
“你说过,我只要嫁给你,你就会保全我的。”
靳寓廷呼吸一紧,“我娶你,也不是让你去伤害商陆的。”
顾津津胸腔内窒闷的厉害,她眼睛酸涩疼痛,世上最能扎痛人心的,莫过于他听着毫无攻击力,实际上却杀伤力十足的话语。她虽然早就痛过,却仍旧逃不过这样的言语折磨。
“顾津津,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她回答不出来,唯有沉默。
“商陆一日不清醒,我们就能好好地过下去,她若恢复了,你觉得我们就过不了,是吗?”
顾津津反问他一句。“难道不是吗?”
“你要是真想和我好好地过,你就不会想到伤害我家人这一招。”
“靳寓廷,你别自欺欺人了,如果大嫂清醒了,你还要我这张挡箭牌做什么?”
靳寓廷被她一语问住,顾津津捡起脚边的纸,将它展开后当着靳寓廷的面撕碎,“我早就跟你说过,当我知道你娶我目的不纯之后,我会千方百计想着从你身边离开。你要不如我的愿,我就不会让你好受,大嫂要是出事,那也是被你连累的,是你害了她!”
顾津津这会清楚地知道靳寓廷心底那道最深的疤还没有愈合,她如果往他心口扎刀子,那是一扎一个准。
“她病情反复,也是因为你,疯疯癫癫不成个样子,也是因为你,我求这张符,还是因为你!”
“顾津津!”
她站起身,将手里的碎屑丢到桌上,既然解释不清楚,那就以最痛的方式速战速决好了。
顾津津丢下靳寓廷上了楼,男人扫了眼茶几上的碎纸屑,他虽然快被气疯了,有句话却说得没错,他娶顾津津进来不是为了去伤害商陆的。不管有没有实质性的行动,这次的事,至少顾津津是动了这条心的。
回到卧室,顾津津坐在床沿处,她没法去苛责妈妈,这样的事陆菀惠做错了,而且错得彻底,可她又该怎么去说她呢?
难道要告诉她,不论是求多少张符,她和靳寓廷的婚姻永远都不会美满吗?所以,死了这条心吧是不是?
脚步声传到耳中,顾津津看到靳寓廷直直地朝着她走来,看他神色骇人,她不由缩起双腿想要逃,靳寓廷快步上前,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拉过去。
“靳寓廷,这件事你只能就这样算了,你不能拿我怎样,是不是?”
靳寓廷双手撑在她身侧,目光冷冷地攫住她不放,“你就这样有恃无恐,是吗?”
“你不是给了我九太太这个身份吗?我承认,我现在胆子越来越大,我不怕你跟我离婚,不怕你不要我,靳寓廷,你好像真的不能拿我怎么样,这样的感觉是不是很不好?”
男人轻咬下牙关,“拜完寿回来,我关你一个月,这一个月内,你老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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