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球场蘑菇的事,你也知道了吧。”
欧阳璐苦笑一下,点了点头。
谭潇潇突然发现自己手里掌握的重磅资料全都被欧阳璐提前知道了,顿时没了刚才的底气,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忙给自己嘴里灌了口饮料。
“不过,小毛还没找到……”欧阳璐引鱼上钩地说。
“我可以找到他!你放心,我能找到小毛!”谭潇潇立刻召集地承诺。
欧阳璐顿了顿,喝了口咖啡,说:“你知道我不会承诺你什么,你的证据和信息并不能换来你想要的。”
谭潇潇像有所预料地回答:“我知道。你不看人情。米贝过河拆桥,她对你更是忘恩负义……她别想活的那么快活!”
欧阳璐冷笑一声。
谭潇潇继续说:“欧阳总监,那帮办公室的人都是得了米贝和小胡的好处了,其实内心根本不是偏向米贝的。等你把米贝拉下来以后,她们那边我去帮你料理,根本不劳你费心……”
……
齐港的夜色渐浓,欧阳璐看向窗外,高耸的街灯把黑色的天空划开一道闪亮的口子,像个讥讽的笑脸。
“你想好了?”回锦城前,盛赞问欧阳璐。
“原始资料、谭潇潇、假客户、小毛都已到位,和程董事长的会面是明天早会以后……”
“程董事长是公事公办的人,而且一直对你很赏识,他会公事公办。但程其典的势力不容小觑,我……”
欧阳璐伸出食指按住他的嘴唇:“没什么好担心的。锦城是个讲公平和实力的地方,这也是我当初执意要在锦城打拼的原因……我对程董事长有信心。”
当天晚上,欧阳璐久久不能入睡,她已经想好了如何镇定并据理力争地在程锦峰董事长面前把证据证人一一呈现,她不需要歇斯底里地控诉,不要摆出一副受人陷害的乞怜像,她只需要证明自己,证明自己对锦城一直以来的贡献以及忠诚,这一点,她相信没有人可以质疑。
她想象明天将与米贝扯破脸皮的撕逼场景,她要不要骂她恩将仇报见利忘义狐媚无耻,然后当众扇她一个耳光以泄恨?还是仅做一个“幸灾乐祸”者,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在一旁冷眼旁观米贝收拾东西像老鼠一样从锦城灰溜溜滚蛋?
她不确定。无论哪一种,都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她欧阳璐在男人的世界里拼脑力拼实力甚至拼体力,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要与一个女人拼撕逼力!而这个女人,还是自己一手栽培的,是她强大的内心容忍不了的农夫与蛇。
次日大清早,欧阳璐穿了件她最喜欢的连身职业套装,这件衣服是她当初上任锦城高尔夫总监的第一天穿的,利落又不失洒脱,马甲式的干练设计,这件战袍陪她征战过那么多次重要的谈判,每一次在镜前都能看到自己的那份初心。
她准备好了一切。
就在六寸高跟鞋即将踏进锦城集团总部大门的那一刻,盛赞来电:“程董事长突然晕倒,现在正送往医院抢救。”
只有等。
一直等到第二天,传来消息:程董事长手术成功,但脑出血引发中风,目前卧床不起,神志不清。
“程董事长怎么会突然晕倒?”
因为家属拒绝探视,欧阳璐只能侧面打听消息,盛赞是在医院的。
“欧洲那边的业务出了点问题,又是程其典回国以前经手的,昨天晚上父子两个人起了冲突,董事长受了刺激……”
欧阳璐只能继续等。
但她清楚,脑中风可不是一场感冒,隔个三五天就能好的。这可是脑中风,弄不好要瘫痪,一直神志不清都是有可能的。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等。即便董事长过几天神志好转,能认清楚谁是谁,她也不能拿着一对证据牵着一堆证人去控诉,别说程家人一定会拦着,就是她自己,也不忍心让病人再受刺激。
“别担心,后天的集团会议上,我来提这件事。虽然董事长不在场,但其他人也可以就此事表决。”盛赞对欧阳璐说。
“赞,你知道表决时没有用的。唯一能扭转局势的人,只有程董事长。程其典,董事长一倒下,他自然成为集团风向标。”
欧阳璐知道,只要程其典在,再多的证据和证人都反抗无力。
盛赞沉默片刻,说:“我去会会程其典。必要的话……集团的元老们,我也已经很久没有去私宅走动走动了……现在看来,这些元老里,米贝拿下的,应该不止朱效乾一个,否则后面的大会上,就不会只剩下廖总跟我一条战线……”
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这让欧阳璐和盛赞一时没有了方向。他们都很清楚,无论靠什么人或者什么招数,现在在集团总部反对米贝,都不会取得压倒性胜利。程董事长的病,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晚饭吃的索然无味,欧阳璐接到电话,是华媚儿。
“姐,在斯里兰卡的时候,你怎么就没跟我说是姓米的那小贱人害你啊!我要是在场,非撕烂了她!”华媚儿声音又尖又高,像是真在撕烂个什么东西。
“你……知道了。”凭华媚儿现在接触人的广度,欧阳璐也不用再问她是怎么知道的了。
“姐,咱就是不稀罕在锦城干了,也不能便宜了米贝这个贱人!”
“贱人自有天收。”欧阳璐简单的说了这几个字,但字字咬牙。
“她不是勾引男人上位嘛,哼,小意思,姐你等着,我替你耍耍这个臭不要脸的……”
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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