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特意让她每晚去花园逛一圈,一个人,佣人们只准远远跟着。
他说,一个上位者,不该有这种柔弱的恐惧,她必须学会习惯和克服,于是在她童年的记忆里,总是有灯光、树影以及身后远处佣人的影子。
“所以后来你就不怕黑了吗?”
身旁的男人抚摸着她的长发,轻声问。
“嗯,习惯了。”
任歆看着前方的道路,点头回答。
“习惯并不代表着不再害怕,只是内心已经麻木了而已,”男人握紧她的手,沉默半晌,突然叹道,“应该早点来到歆歆身边的。”
“都过去了。”
任歆收回放远的目光,提起了刚刚李秘书那通电话。自从徐磬那件事后,她就开始同对方分享很多事,这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以前就算再亲密,她在内心都没有给他对任家的事发言的权力。
“杨四少是谁?”
白臻微微沉思,问道。
“杨朝朝的弟弟,”任歆停下脚步,看着对方补充道,“杨朝朝你见过的,那个怀着孕的,楚尧的妻子。”
杨家是个阴盛阳衰的地方,杨夫人一口气生了三个女儿,才终于得偿所愿生了个儿子,而杨朝朝非常不幸,是杨家的三女儿。不同于自己一向娇生惯养的弟弟,她是一个被家族近乎忽略的存在,从小想要什么,都要靠着自己去争去抢,可以说,掠夺几乎成为了她赖以生存的天性。
关系还很亲密时,有一次醉酒,她和任歆打趣说,自己其实有个老毛病,那就是总觉得抢来的才是最好的。
“即使那东西我本来不喜欢,但一旦从她们手里抢到,我就又会喜欢得不得了,我是不是没救了,歆歆。”
那时,任歆以为,杨朝朝口中的“她们”是指那两个姐姐。然而后来,她就明白了,那个“她们”也包括自己在内。
趁着任家出事,她抢走了楚尧……
“原来是他,”面前的男人若有所思的点头,然后突然勾起唇角凑近,“话说,我还从来没有问过,歆歆到底喜不喜欢楚尧啊?我听外界好多人都说,你当初很喜欢他。”
“……只是有点好感,”任歆沉默片刻,实事求是道,“后来任家出事,他那么做,就连好感都没了。”
“唔,好吧,看在歆歆这么诚恳交代的份上,我相信你。”
男人挑眉,然后意味深长的拖长声音:“可是我吃醋了,需要歆歆补偿才行。”
“……你的手表有些旧了,我给你订一块?”
早就吃够亏的任歆有些徒劳的挣扎道。
“不,手表哪有歆歆好,”可惜对方并不上当,大庭广众下竟然就这么厚着脸皮低下头凑到了她耳边,“我们把刚刚短信里的事做一遍好不好?”
意料之中,已经被锻炼出来的任歆第一反应不是耳朵发烧,而是回头,目光快速扫过四周。
“放心,早就没人了,刚刚我低下头时她们就都自觉走远了。”
细碎的光影中,男人低低笑出声,他吮了一下目光中的小巧玲珑的耳垂,然后拉上她朝着刚刚看中的地点前进。
他们正处在花园附近,目光所及处,一座规模不小的假山正伫立在那里,而男人的目标也正是假山……
任歆是真没想到,这人竟然还会丧心病狂的特意转移地点,她被借着月光拉近假山的某个洞口时,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这简直是胡闹”的状态。
然而接下来的发展告诉她,这并不是最胡闹的。
将任歆从迷乱中拉出来的是小腹上特殊的灼热触感。正是容易擦枪走火的年纪,自从和这个人在一起后,这当然不是第一次遇到了。而按照以往的发展,这里就是两人喊停的点,他会压抑着呼吸,拉远两人的距离,然后两人相顾无言,一同静静平息体内的火焰。
可今天,另一种发展猝不及防的,就在任歆的面前打开了。男人没有退后,而是微一停顿,然后拉着她的手,隔着轻薄的布料,摸了上去。
“唔……”
当指尖触到那特殊的热烫时,任歆清晰的听到,男人从喉间发出了一声低哑的闷哼。
她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时,当即就要抽/出手来,可惜腕上大力的禁锢并没有让她如愿,她被那股力量带着,将整个掌心都完全贴了上去。
耳边,男人深深吸了口气,他胸膛的颤动顺着两人亲密相贴的身体传过来,令任歆也忍不住跟着颤抖。
“歆歆,歆歆,”黑暗中,他啃咬着她的耳垂,含糊地唤着她的名字,他说,“好难受,你摸摸它……”
腰带被解开,束缚被拉下,他抵在她的颈窝处,一声一声的喘息着,低哑性感。伸手不见五指中,触觉、嗅觉和听觉变得出奇的敏锐,男性饱含情/欲的麝香味笼罩过来,将她拽入一个奇妙的世界。
两人的姿势不知何时变成了她抵着他的进攻状态,那种感觉有如在驾驭着一只凶猛而优雅的豹子,因为贴近了洞口,她在朦胧间看到了他慵懒半阖的双眼、滚动的喉结……
直到他猛地一颤,掌心感受到某种温热时,任歆才发现自己正在啃咬对方微抬的下巴。
然后,手中的黏腻感让一向自诩保守的女人整个都懵了。
一片死寂中,只能听到男人逐渐平缓的呼吸,她感觉到自己的那只手被握住手腕拉出来,然后被一块手帕包上来细致的擦拭。
外面的月亮被调皮的云朵遮住了,周围的昏暗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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