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求索竟然还是一个有家室的人。
“苏丽□□姑娘言重了。”
白飒接过吃的道谢,看见其中盘下夹着一个叠起的棉布。
“若无事,奴家就不打扰了。”
说罢,苏丽□□又离去,白飒回头时看见尚渝正站在门前。
“尚先生今天起得挺早,”白飒把吃的放好,“先来吃饭吧。”
尚渝揉揉眼睛,把外套脱了,只着中衣:“昨夜还冷得不行,今早竟生生被热醒。 ”
说着以手为扇,扇了扇自己耳旁,垂头看见那棉布,有些不悦地先打开,粗略扫了一遍,脸色竟是暗了下来。
白飒注意到问:“何事?”
安静了有一会儿,尚渝揉眉把那团东西塞进怀里。
“求索前辈说,他刚得到消息,穆庄主这次真驾鹤西去了。”
第19章 四方
剑圣不知道自己这算是赢还是输,那酒鬼却先收了刀,说着无趣,抬腿便走。
剑圣甚至来不及问问那人名字。
事后剑圣问那几个弟子才知道这个酒鬼偷偷上山,偷了一个峰主埋在院后的女儿红喝,喝得酩酊大醉,躺在那里数天,等被人发现了已经喝掉了三大坛。
不过当时大家气急,只想着要这个酒鬼付出代价,也来不及问这个人叫甚名何,一路从峰上打下来到这里,这一趟下来这酒鬼已经打败了不少弟子,如果不是剑圣来估计这几个还算优秀的弟子也撑不过十回合。
剑圣轻咳,其实若不是临时悟出了三式,他估计也和这个酒鬼打不成平手。
告别了几个弟子,剑圣继续游历,等三个月过去,剑圣发现除了第一次遇到的酒鬼,竟无一人再能捱过他十式,剑圣当即回头,势要找到那酒鬼。
这一路回去,等回了寻锋阁,却再没找到那个家伙,不过既然回来了,剑圣就把自己的经历说与寻时语,那人听他游历经历很是开怀,恭喜他战中得三式剑法,如今已是无妄十三式。
然剑圣未发现他说想再找那酒鬼比试时,寻时语眼神黯淡。
没想几天后,剑圣随寻时语入关采购时发现了那个因为掏不起酒钱被踢出酒楼的酒鬼。
有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剑圣当即带那酒鬼上山,平日给那酒鬼酒喝,聊聊过往,一得时机就要比试,只是可惜那家伙只想蹭酒,对比试没有半点兴趣,终于磨不过剑圣,索性酒也不喝了,留信一封,跑了。
这么多天也只能知道那个家伙不知是真是假的名字叫无名,使的是无形刀法,无师,师从万物。
寻时语就是在这个时候提出要领教剑圣那偶得的三式。
三式后,寻时语落败,虽然剑圣一直想败寻时语在自己剑下,但决计不是想这般轻易。
寻时语看着剑圣,脸色灰败:“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寻时语了,我心有妄念,非输在剑技,而是剑外。”
说罢苦笑:“这剑法真意怕只有你独自去领悟了。”
剑圣莫名,然不及去他详问,十二峰连书七封,告诉剑圣南冥教出了双仞山,已与西边两家纠缠一团,十二峰惩恶义不容辞,请剑圣同去伐南。
近一年没有找到对手的剑圣当即出发,决定去领教领教那南冥教教主传说中的无双毒功——清冥功。
因剑圣与寻时语的这层关系,一直避世不出的寻锋阁在这一次伐南也是伸出了援手,十几位j-i,ng英弟子同剑圣共赴双仞山。
白飒听见,愣在原位,虽然和剑庄算不得多么深交,但终归是有些来往,听说此事不免有些伤怀。
“什么原因?”
“说是……中毒,”尚渝捂额,“不知何毒。”
白飒仔细琢磨了一下:“不过求索前辈怎么知道你同剑庄有来往。”
尚渝点起了烛火,烧掉那棉布:“求索先生自称晓天下事,自然是有办法知道剑庄与我有过来往。”
白飒点点头道也是,竟然真没有细问,听了这话,只是想这种事以后自然会知道,何必一得消息就告诉尚渝。
想不出个所以然,白飒决定先填饱肚子再说,低头吃东西时白飒不经意抬头,从尚渝领口看见他胸前有一道狭长的伤痕,从右胸一直延伸到右肩头。
“尚先生你右胸这伤……”
尚渝大惊一下抓紧领子,瞪了一眼白飒,披上衣服不再说话。
白飒不知道自己触了什么霉头,也不敢继续问,索性闭嘴。
两人吃过饭,就听见外面吵吵闹闹,白飒出去查看,看见远远沙石飞腾,滚滚而来,渐渐快到住处前停了下来。
是昨晚的马群。
看见自己的马回来,不少屋子里走出来人去牵自己的马。
白飒看见这群人长得都和关中人差异甚大,轮廓深邃,多为卷发,白飒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是不是从没见过这些人?”
听见声音,白飒侧头看见求索走过来,今天对方头发束得端正,也收起了那不端的神色。
白飒作揖:“在关中未曾见过。”
求索笑笑,靠着屋子坐下,自顾自道:“他们多是扎克那族和汉人的混血,他们生活习惯不同于汉人,族里又不认他们血统,只能在这沙地上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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