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乐接着说,“别给我惹事,我的老婆,没化妆一样漂亮,然后你看,”他示意摄像机往下,“她今天穿了这么长的裙子,直接拖地。还有,”他又示意郁玲托起大红礼服的裙摆,露出高跟鞋,“这鞋起码得有十厘米,她也从来没穿过,刚才她走楼梯上来,见到我就伸出双手,知道为什么?因为不会走路了。”
他又指着窗外;“今天气温只有六度,我老婆还是个特别怕冷的人,但就穿了这么件单薄的礼服,天没亮就开始折腾,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因为她要嫁给我。这一天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更会一直爱着她守护她。”
镜头一直在眼前晃荡,数十人前他说得这么直白,郁玲害羞的低了头。屋子里啧啧声一片,有人说:“乐哥,你这说甜言蜜语的功夫跟谁学的?郁家姐姐这么个女强人,就是被你这一招给哄到手了吧。”
外间寒风侵肌,屋内喜气融融,同样都是跟拍,但对摄影师而言,确实是要比在郁玲家有趣得多。
中午两家人去饭店吃饭,下午新人还能休息一会。
迎了两个小时的宾客,晚宴七点开始,泱泱的宴会厅里摆了近三十桌。郁玲的脚在高跟鞋已呆得痛不欲生,司仪才宣布婚礼开始。只能忍着吧。
现代人生活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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