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蛋疼的脸。
然后,她整个人往后抑倒,落到了一个温暖的怀里。阿难想挣扎时,那双困住她的手臂收紧力道,然后她整个人都坐到了他怀里,脸被抬起时,便是一个灼热的吻落下。这吻又凶又狠,仿佛要惩罚她的不听话般,吸得她舌头都麻了。
一会儿后,阿难只有趴在他怀里喘气的份了。
楚霸宁抱着终于乖乖地依在怀里的人,摸摸她的发,说道:“本王不管你在房里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不过楚楚有奶娘照顾着,不用你费心,好好养身体。”
阿难撇嘴,决定不和他闹了,她要曲线救国。
所谓的曲线救国,就是趁某人不在的时候,将她所想做的事情做了。当然,共犯有的,奸细也是有的,就看她怎么威胁利诱了。
阿难是在十二月中旬生孩子的,新年在她的坐月子中过去了。
阿难想起去年新年时,何城守夫妻过来给他们拜年,何夫人邀请她去注生娘娘庙上香,说那儿特别灵,保证她在一年内绝对会怀孕,别说,还真是灵验了。原本她还不信,可却在四月份被诊出了身孕――至于庙里遇险惊魂记,阿难决定忘掉这么扫兴的事情。
阿难有些纠结,决定以后这种不科学的事情,还是选择一种尊重的态度吧。
除夕这一晚,楚霸宁命人将除夕的团圆饭端到房里陪她吃,可怜的温军师不被允许进来,只能顶着风雪委委屈屈地去军营陪严律和一群粗汉子吃了个团圆饭,其中各种心酸委屈一言难尽啊――果然没爹没娘没老婆的男人最可怜了。
吃过团圆饭后,阿难趁着楚霸宁出去做其他事时,让如翠去给她打来热水擦身。
如翠虽然是个二货,但脑子也挺灵活的,若是阿难叫的是如蓝,是绝对不会让她干这种事情,甚至会义正词言地告诉她,坐月子的女人不能碰水之类的。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做坏事时,总是阿难和如翠一起狼狈为奸。
如翠偷偷去厨房拎了两壶热水过来,兑换好了温度,然后站在耳房门外给阿难把风。
“小姐,您要快点,万一王爷回来看到就糟了。”
阿难笑眯眯地应了声,“知道了,若是被发现了,小姐我会保你的!”说着,脱了外衣开始擦身子。灯光下,阿难看到自己身上的肥肉,捏两下,又想哭了。
前世时,听很多家庭妇女说,很多夫妻产后感情失和,跟妻子身形走样有很大的关系。阿难暗暗握紧拳头,她不知道自家王爷会不会嫌弃,但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她才十七岁,绝对不能允许自己顶着这游泳圈一辈子。
晚上守岁的时候,楚霸宁很大方地让奶娘将女儿抱到房里的匟上,阿难逗了会小包子,见她文文静静地哼哼两声,心花朵朵怒放,好想抱起来亲亲。不过看到小包子她爹在一旁看书,阿难歇了那个心思。
小包子秀气地朝阿难张张小嘴,打了个哈欠,眯起眼睛睡着了。
阿难赶紧让奶娘许氏进来将女儿抱下去睡觉。
由于楚霸宁的霸道强势,阿难晚上没有和女儿一起睡过,女儿都是跟奶娘一起睡的,这让她觉得十分对不起女儿,所以白天时,她会尽可能多地拨出多的时间陪她玩――不过,也不知道是谁陪谁玩,小包子每每被自家二货娘亲搞得烦不胜烦,最后都是她爹爹来救她于危难之中。
女儿被抱下去后,阿难没事可干了,于是去烦某位王爷了。
楚霸宁直接将她圈到怀里,让她陪他一起看书。
阿难一看是一本兵法书集,顿时斗大如牛,正想跑路时,圈在腰上的手一紧,某人直接将脸埋到她脖子间蹭蹭嗅嗅,然后将她的脸蛋扭正,严肃地说:“你沐浴过了?”
阿难那个心虚啊,她怎么只顾着舒服而忘记这男人对一丁点的变化都能明察秋毫的本事了,当下讪讪地笑着,抱着他的一条胳膊,讨好地说:“没有没有,只是擦了下身体。真的,我用人品保证!”
楚霸宁捏着她的下巴左右看看,哼了一声,说道:“连坐月子的忌讳都不顾的人,你的人品不值钱。”
阿难那个汗啊,这男人遵从圣人之训长大的,对一些忌讳的东西十分严格地恪守――当然,这些必须是他认为值得他恪守时才行,不值得的,大爷他比现代的男人还要豪放――所以,对她有时候所做的事情挺介意的。
楚霸宁扒开她肩膀上的衣服,直接在她肩膀上啃咬几下算是惩罚,然后抱着她继续看书。
阿难对着手指,道:“王爷,我这次生了女儿,想必母后一定不会高兴吧?”
“嗯,”
“你说,母后会不会再派人过来呢?”
“嗯。”
“你到时会不会又将人家丢出去啊?”
“嗯。”
“王爷,你今晚去隔壁自个一人睡吧,我和女儿睡。”
“不行!”
阿难撇嘴,切,她还以为他真的看书入迷了呢,没想到一点都不好拐。
当新年的炮竹声响起时,阿难跳下坑,趴在窗前看天空的烟花,吹着冷风,无比的惬意。楚霸宁走过来,抖开一件长披风将她裹住圈入怀里,和她一起站在窗前欣赏天空中的烟花。
新的一件,又来了。
“王爷,新年快乐!”阿难抑起头朝他笑。
男人的唇微微勾起来,偏首在她唇上印下一个暖入人心的吻,笑道:“阿难,新年快乐!”
阿难觉得这种平淡的日子很好,有夫有女,此生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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