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服从,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拒绝他。阿难心里懊悔,自己这段时间因与楚霸宁相处甚是容恰,无形中竟然忘记了他王爷的身份,只将他当成了自己最亲密的丈夫……
正当阿难心中忐忑不安时,楚霸宁却将脸埋在她颈间,慢慢平复身上的躁动。
阿难僵着身体等待着,见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心里一时间竟然说不出什么滋味,甚至更多的是怔忡。
他竟然敢因为她的拒绝而忍耐。
是不是表明,其实他已经将她放在心里了,甚至重视她的吧?
良久,楚霸宁翻身坐起,见阿难呆呆地躺在长榻上,挑了挑眉,不由又俯身过去亲了亲她的唇瓣。
阿难吓了一跳,赶紧捂住嘴,瞪着他。
“算了,先欠着,以后本王会加倍要回来。”楚霸宁严肃地对阿难说,那扫向某人的眼神……嗯,大家都懂的。
阿难顿时内流满面:王爷,表要用如此严肃的表情说这种不正经的话啊!
不过,阿难背对着楚霸宁时,撇了撇嘴,心中有些恶意地想,让你为个女人受伤,看不憋死你。
虽然楚霸宁已经解释过,但阿难每每想起楚霸宁为了个女人受伤,而那个女人还是他的爱慕者时――虽然赵琦华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感情,但心里就是堵得慌。阿难虽然面上不表现出来,可总觉得心里不舒服,看来这种不舒服只能由着时间慢慢淡化了。或许,等赵琦华真的嫁人后,她才会完全放下吧。
晚上,睡觉时,阿难终于将自己的枕头搬回了床上。
阿难笑眯眯地对楚霸宁说,“王爷,经过慎重考虑,臣妾决定还是回床上睡吧。王爷您若是还喜欢睡长榻,臣妾也不会阻止的。”
说着,阿难很爽快地穿着中衣爬上了床。可是很快的,耳旁响起了f=/i/l/eil__ ded]/a@的声音,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然后是他灼热的呼吸喷拂在她后颈的肌肤上,阵阵异样的酥麻从颈间传遍全身。然后如同往常一般,她感觉到自己的腰身被一双手揽住。
由于睡觉不需要穿太多,两具身体贴在一起,彼此皆能感受到彼此的肌肤散发的热度,还有对方身体的曲线,摩擦间甚至轻易挑逗起某些异样的情愫。
楚霸宁抱着香香软软的小妻子,看得到摸得到,却吃不到,心里十分纠结。
或许楚霸宁可以不管不顾地顺着心意来满足自己,伤口什么的,只要小心点,并不担心会再次崩裂。而他是个年轻气盛大的男人,自然那方面的需求大,但他每每想起阿难因为他受伤而哭泣的泪颜,不知怎么地,竟然有了犹豫和顾虑。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
黑暗中,楚霸宁久久未能成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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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越来越大了,大雪下了三天后,雪终于停了。
阿难看到院子里厚厚的一层积雪,然后看了眼歪在匟上看书的楚霸宁,心里有种渴望,见他看得认真,阿难决定不去吵他,便蹑手蹑脚地走出去,叫上了如翠。
“走,咱们去院子里溜狐狸去~~”阿难一本正经地说。
如翠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阿难要怎么溜狐狸,但还是应了一声,去将两只狐狸抱过来。
“小姐,需要奴婢去拿绳子么?”基于某些常识,如翠很贴心地问。
阿难脸扭了扭,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要那么咬牙切齿,“不用,咱们家的狐狸都是乖孩子,不用绳子绑着。”阿难心中宽面条泪:这二货哟,你能不能有点常识啊?
“哦~”
如蓝也奇怪地看着主仆两,听到主仆俩的对话,如蓝顿时生出一股无力感,偷偷瞄了眼暖融融的室内,见楚霸宁维持着看书的动作,似乎没有听到一样,心里顿时绝望了。
如蓝:gt;__lt;。王爷,您的英明神武呢?难道您也放任这俩二货胡来了么?
阿难留下如蓝在屋外候着,带上如翠去了院子里,将小狐狸放到雪地上让它们自己去溜弯,然后很有童心地开堆起了雪人来。
如翠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溜狐狸,明白了!
如翠担心两只白团团的狐狸乱跑,那雪一样的毛皮极易与雪融为一体,万一被路过的下人踩到就惨了。于是如翠在雪地上用雪堆了一个一平方米大的围墙圈起一块地,将两只小狐狸放进里面,让它们自己蹦q。然后也一脸兴奋地和阿难一起滚起雪团来。
阿难前世生活在南方地区,除了在电视上看过雪外,根本没有亲眼见过雪,更别说摸过了。而这辈子,出生在京城,虽然京城到隆冬腊月的时候会下雪,可也只是小雪,没有这种又大又厚的大雪,而且每当雪停时,很快就有下人将雪扫了,她根本不可能去玩什么堆雪人。
现在,轮到她当家作主了,又在这种边城地区,没有人盯着,自然可以好好玩一把了。
大冷天的,两人却是兴致勃勃,边说着话边滚起雪球来。
屋内,楚霸宁听到外头的笑声,抬眼从窗口上可以看到院子里两人在雪中跳来跳去的身影。
如蓝进来换了热茶,看着楚霸宁欲言又止,最终忍不住问道:“王爷,需要叫王妃回来么?”如蓝有些担心阿难被冻坏了,而她又只是个奴婢,没法子叫主子回来,是以想让楚霸宁直接将那两只二货叫回来。
楚霸宁看着边堆着雪球露出欢快笑颜的少女,那轻快的笑容似乎有感染力般,让人也忍不住跟着微微一笑。
“不用,让她们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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