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很不厚道地:“你紧张?”
紧张,当然紧张!
这都被看出来了!
赵子墨窘迫不已,却梗着脖子装镇定:“才没有紧张,对跳舞没天赋而已。”
顾城歌淡定地:“嗯,你没紧张就好,总要习惯的。”
赵子墨:“……”
极品,不要说这么会让人误会的话好不好?她很单纯,会当真的。
随着节奏旋转,被错身而过的一个身影吸引了注意力,虽然那个女人化了浓妆,赵子墨还是一眼认出来。
“周岱她妈妈?”
遗产案最后协议那天,因为周岱和丛蓉的出现,他俩的妈妈她都有特别注意。
顾城歌带转她的身子:“不要东张西望。”
赵子墨感觉到他神色的不寻常。
“江织梦,吸毒史,十年。毒品目前常用代称,白色咖啡。”顾城歌借着舞步倾身,“阿墨,我不是来寻欢作乐。”
赵子墨:“……”
难不成是来跟踪监视人?什么时候律师做起了警察叔叔的工作?
华尔滋曲目结束,一阵从舞池入口处传来的尖锐口哨声引起了全场的注意,一位集优雅与妖娆于一身的美丽女人众星棒月般被拥进舞池。
赵子墨自然也注意到了,忍不住感叹:女人,真正的shú_nǚ!□比s型还经典!
顾城歌拉着她回到何必峥那,却见何必峥臭着一张马脸,嘴角无限扭曲中。
赵子墨大为惊讶:这这这何大律师是咋了?
顾城歌淡定地:“他现在心情很得意。”
何必峥更加悲愤。
赵子墨傻眼:何大律师心情得意是这副表情么,这也太太太……别具一格了点!
坐了片刻,顾城歌又变成招蜂引蝶的一朵花,去了舞池,不时有女人去搭讪邀舞,他一概微笑地拒绝,礼貌而优雅。
当然也有例外的。
赵子墨望着极品和那个集优雅与妖娆于一身的美丽女人旋转在舞池,嘴巴撇了一撇,不解气,又撇了一撇,还是不解气。
这还不叫寻欢作乐?
余光瞥见何必峥脸色还是臭臭的,实在禁不住好奇。
“何大律师,你也在吃醋?”她忽然惊悚,“你对极品有不纯洁的想法,所以看见他和别人跳舞你都很不爽?”
何必峥脸色更臭:“我取向正常,那女人是杨颐菲!”
“她是杨颐菲关你……”想起顾城歌之前说的话,赵子墨顿住,大约明白了。
“哦——那位美女是你家那位。”赵子墨下结论,“可你吃的是哪门子的醋?”
跟她跳舞的是自己的兄弟哎!
何大律师特幽怨:“名不正言不顺的,哪里轮得到我吃醋。”
可你那摆的什么表情!
望一眼风情妖娆的杨颐菲以及姿势风逸潇洒的极品,赵子墨心里划过一丝极不情愿的了悟:难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长株潭之恋?
她也幽怨了:祸水!都祸及到自己兄弟了!
何必峥倒是很快恢复理智:“他们在谈正经事。”
赵子墨撇嘴:“既然是谈正经事,干什么不找个正经的地方!”
何必峥:“你又吃的是哪门子的醋?”
“我才没有!”赵子墨借他之前的话,“名不正言不顺的,哪里轮得到我吃醋!洗手间在哪个方向?”
何必峥乐了:“直走,右拐,再左拐。”
洗手间里,赵子墨转身按了冲水按钮,正准备出去,却发现自己的脚……
完蛋,老毛病犯了,脚抽筋!
她蹲下来抱着自己的小腿往筋脉卷曲相反的方向扭转,咬牙折腾了半天才稍稍好转,站起来后,筋脉扭曲过的地方还带着麻麻的疼。
门外传来女人的说话声,赵子墨拉开门缝发现是周岱的母亲江织梦在打电话,而且她说话的内容……让她悄悄退了回去。
江织梦说:“……一刻钟后,包房‘翁百合’,速分领白色咖啡。”
白色咖啡……
毒品目前常用代称。
天啊,分领……
那那那这里岂不是分销毒品的窝点?
兜里的电话忽然响起,赵子墨惊了一跳,忙接起。
顾城歌在电话里说:“阿墨,我们该回去了。”
赵子墨:“好,我马上过来。”
厕所门猛地被拉开,浓妆艳抹的江织梦赫然眼前,眸子里发出尖锐的光。
她一步一步逼进来。
赵子墨觉得,她危机了。
她僵硬地露出清妩的笑:“阿姨,你要上厕所啊,我好了,你上……”
她侧身要溜,却被挡住。
江织梦目光探寻:“小姑娘好面熟,我们在哪里见过?”
赵子墨镇定下来,呲牙一笑:“在外面的舞池啊,刚刚您在跳舞,我也在跳舞,肯定是打过照面。我先出去了啊,外面朋友在等我。”
迅速弯腰从她撑在门边的手臂下钻出去,却不料脚下一痛,刚刚抽筋地方的筋脉又开始卷曲起来,慢下这一步,江织梦探手抓住她的肩:“你刚才都听到了什么?”
“阿姨你说什么啊!”赵子墨侧身用力一扭,挣脱她的钳制,忍着脚卷筋的疼痛,头也不回往洗手间外冲去。
冲出来才发现假发已被扯去,她索性将黑框眼镜取下,露出倾国倾城之容貌。
赵子墨哪里晓得这一露出本貌,就真如极品所说“会惹事”呢!
她才转过弯,迎面就撞上三个从男士洗手间方向出来的貌似不良的社会青年。
其中一个上前就色眯眯地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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