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卓听得心里一紧:“没受伤吧?”
“没有。”她说,“就是吓得够呛,后来都不大敢一个人住。那天在派出所,那渣滓说的话,我现在也记得清楚——你一个又穷又丑的玩意儿,劫财都不见得有人愿意,还劫色?别他妈让人笑掉大牙了……那王|八蛋是惯犯,事发之后判了八个月,我觉得判轻了。那个学长告诉我,他是当地的地头蛇,没人敢招惹,让我别再追究,他当时也说吃亏是福。后来我去监狱,见了那人一面,还是那样的趾高气扬、流里流气,没有丝毫歉意,言辞里都是粗鄙的贬低鄙夷。他出狱那天,我出了一笔钱,雇了几个不怕事的,就在监狱门口,把他的胳膊和腿打断了。”
陈卓默。
等红灯的间隙,祁冉转头看他:“是不是觉得我心狠手辣?”
“那倒没有。”只是没想过会这么偏激就是了,却也是大快人心的事。
“我本来也不想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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