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怜香惜玉!
陈卓瞥她一眼,继续手上动作。
凌喻安噤声,跳下大通铺,同金小苗、梧桐交换了眼色,各寻了理由出去。
祁冉累极,眼皮耷拉几下,头晕得厉害,软哒哒把脑袋抵在男人胸前,喉咙里低低的呜咽了两声:“轻点,我难受。”
早前肖博衍和他们聊家里那口子,回味一般,笑得没了眼:“女人呐,本来就是招人疼的生物,尤其生病的时候,脆弱又可怜,惹得人保护欲泛滥,妈的,可爱。”
他怀疑,要不是当时有异性在场,那混球会毫不犹豫地脱口说出下两个粗陋低俗的字眼。
话糙理不俗,如今他也算亲身体会了。
眸光漾了漾,喉结微动,暗骂自己qín_shòu不如,手上动作轻了许多。
女人披着宽大的休闲外套,难受地捂了脸,毫无防备伏在他怀里,手上是对方软和的细发,鼻间流窜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
真够要命!
胸口不觉发烫灼烧,也不知是她额头温度过高,还是自己心意迷乱所致。
头发全干,正好窗边的稀饭晾凉了,入口刚好。
刚才还念着想吃的人,吃了没两口就没了胃口,扬手推开他喂到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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