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还有,传本王口令,把那几个看守地牢的侍卫抓起来杖责三十板罚俸禄半年。”
“是!”侍卫领命离开。
上官瑾道:“王爷,依照目前情况来看,这个黑衣人后背应该不只是一个人,极有可能就是后宫里的某个妃子所为。”
简单点来理解就是如果纪岍得罪的是后宫里的某个小宫女,那么对方只会推她下湖或者直接毒死,像这种心思极其缜密的作案手法根本不是一个小宫女就能够领悟出来的,而后宫里的妃嫔则不同,她们是经历千万女人堆里爬上去的,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或者后背依靠强大的母族或者凭借自己的心计一步步走上来。
刘黍道:“本王知晓。”
上官瑾脑海里不断筛选着后宫里的妃嫔和一切她能够回忆起来的人,:“王爷可有想到些什么?”
刘黍站在曲廊旁边感慨说道:“本王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吩咐她去盯着安皇后的一举一动,可是纪岍犯病回来时曾经告诉本王她去了永乐宫,本王估摸着她肯定是被什么人引到永乐宫然后设计的这一切,猜得不错的话,躲在暗处的那名操纵者一定知晓本王私下收了刘抿的兵器和粮草。”
上官瑾惊道:“永乐宫不是太后所居的地方吗?”
可是太后早年已经追随先帝而逝,那里如今是一片荒凉,越想越让人觉得蹊跷。
刘黍道:“本王有派人去查过永乐宫,里面没有人动过任何东西,也没有异样可疑的地方。”
这么说来问题就大了,还有一个暗地里的强劲敌人在等着他们去挖掘,想想都让人头疼。
刘黍道:“时候不早了,回府再细谈。”
上官瑾点头附和。
距离婚期还有四五天的时间,刘宗听闻上官子霏受到惊吓后特意过来府上探望上官子霏。
夜里,刘宗在上官府用过晚膳后跟着上官子霏进了她的闺房中。
起初上官书恒是想出言阻拦的,安围从旁帮着说话,无奈下他只能眼巴巴看着刘宗旁若无人的走进女儿房间里。
也幸得上官子霏的婢子在旁边站着,想了想,上官书恒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刘宗尾随上官子霏进了水阁楼后,他激动的搂住对方,露出垂涎的表情:“子霏,你今天都擦了什么香粉这么香!”
上官子霏对他很厌恶,眼看着推不开他只好妥协说道:“臣女不过是随便抹了点胭脂,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刘宗在她颈边深吸了一口气,道:“爱妃抹什么本王都喜欢闻。”
上官子霏对他很厌恶,道:“王爷,我们还未成亲,你能不能放尊重一点。”
刘宗听出来她在生气便松开了她,挺直腰板说道:“子霏,本王知道你嫌弃本王不如我七弟有本事,不及我二哥有才华有样貌,可你别忘记了,你已经是本王的女人了,这几个男人你统统不要妄想!尤其是刘黍,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上官子霏楞住,随后恼羞成怒道:“刘宗,你当我是什么人?”
刘宗无赖一笑,语气阴狠道:“当你是我的女人,所以本王才要将话给你挑明白了。”
上官子霏气得满脸涨红,赌气坐在一旁。
刘宗看她美人生气,想了想,凑过去抚摸着她柔弱无骨的手,道:“子霏,本王对你是真心的,本王爱死你了,见不得你心里没有我的地位,你能明白我刚才的生气吗?”
上官子霏暗暗咬牙将这口恶气强忍下来,她虚伪的笑道:“臣女明白。”
见看着她又一次刻意疏远自己,刘宗也不气恼,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凑过去欲一亲芳泽。
“王爷,别……”上官子霏拒绝了,她讪笑的辩解道:“这里还有其他人,来日方长,子霏不会跑掉的。”
刘宗呵呵一笑,其笑意不达眼底,:“行,本王就等着娶到你的那天。”
上官子霏暗中松了一口气,虚伪奉承一番终于将刘宗这头胖猪送出了闺房。
刘宗前脚离开,上官子霏气得怒摔茶杯。
“都给我滚出去!”上官子霏怒吼道。
刘宗远远的听闻后先一是楞,随后冷笑的离开。
嬷嬷给她拾起地上的珠宝项链,边说道:“子霏,千万不可动气,你要冷静!”
上官子霏扑在床上嗷嗷大哭起来,:“嬷嬷,我不甘心!”
嬷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其实宗王爷也是挺好的,背靠着安皇后,也许他能够当上太子也不一定。”
上官子霏浑身一颤,低泣道:“你难道没有听过上次他在怡香楼里一口气打伤好几个姑娘的事情吗?嬷嬷,不说别的,光是想起来我就害怕。还有,还有他刚才的那一番话,听着都让我心有余悸。”
嬷嬷又叹了一口气,感慨道:“怪只怪那天的晚宴,也不知道怎么的你就给人迷晕了,哦,对了,这件事情难道就这样作罢了?小姐,你有没有想过会是谁人设计陷害你的?”
上官子霏咬牙狠狠的说道:“一定是刘宗这个卑鄙小人和上官瑾暗中勾结设计陷害我的!”
上官子霏说得理直气壮,全然忘记了当初是她先设的局想坏别人名誉在先的事情。
嬷嬷吓得脸色惨白,:“这可怎么办?”
上官子霏每每想到这件事情就气得不行,朝着桌面重重的拍了一掌,道:“我明明在她的茶水里面放了少量的méng_hàn_yào,结果没有将上官瑾放倒却让我受了这屈辱,她们就早商量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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