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管家站在他旁边披一件毯子在姜凯东肩上,她正要走进去却听到张管家说,“小姐还小,长大之后一定懂得老爷的用心的”
姜瑜门边缩了缩,她想听姜凯东的回答。
只听得姜凯东叹了口气,“她啊...和蕙贞一样...固执的不像话,平时安安静静可一旦用力比谁都要狠心...”说着他又摇头,“不...蕙贞不是狠心,她是魔怔了...当年她骗我出去要和我同归于尽,我以为她恨透了我,结果她又救了我...”
姜瑜呆呆站在门边,只觉得脑袋嗡声不断什么都听不到。
天地颠覆,眼前景象全都扭曲变形她认不得。
原来这才是所谓真相?
不是意外,是谋杀?
姜凯东和张管家的对话还在继续可她什么都听不清了,那个时刻,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也不知道自己又是怎么坐上赵尔佳的车来了酒吧,她喝了酒,赵尔佳一杯一杯递过去,她来者不拒大口大口灌进去。
齐悠的电话打过来,姜瑜说“赵尔佳的”,齐悠会意嘱咐几句最后说,“一会儿就到”
台上有驻唱的乐队,正唱一首哀戚疯狂的摇滚歌。
冰凉的酒液一路凉进心里,心脏不断收缩再收缩疼得她视线模糊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赵尔佳守在她旁边不说话,一只手慢慢抚上姜瑜的脊背轻轻抚摸。
姜瑜迟钝的侧头看他,赵尔佳温柔关切,“醉了么?不要喝了...”
姜瑜眯着眼,慢慢靠近他,微红的脸颊几乎贴上他的鼻尖,赵尔佳屏住呼吸心中窃喜胜利在望。
却听得姜瑜噗嗤笑了出来,赵尔佳定神一看,才发觉姜瑜的眼神清亮不见醉意甚至是淡淡的不屑。
跟在姜瑜身后几年也知道她的脾性,已预备好沉默听她一顿讥讽。
姜瑜却是一言不发,单手拄着脸看他。
姜瑜发育的早,十七八岁的年纪五官正慢慢长开,像一朵未完全绽放的玫瑰,有着含苞待放的清纯也有风情妩媚的颜色。
越是得不到越是惦记,越是野性越能引起男人的征服欲,繁花过尽他始终惦记这一朵,日日夜夜的惦记,只恨不得化成空气缠在她身边才好。
年少的爱情总是简单冲动且带着一股无知甘愿的奉献,赵尔佳暗暗的想,要是此刻能得到这一朵,此刻让他献出他的一切他也毫不犹豫。
“赵尔佳”她看他半晌终于开口,红润嘴唇半开,果不其然是讥讽,“你别装了行不行...”
赵尔佳目光炯炯,“你不就是喜欢细心温柔的么...”
姜瑜嗤笑一声,拉着他的衣领凑近赵尔佳的嘴唇,赵尔佳浑身一凛,情不自禁的亲她一下,姜瑜毫不在意,甚至身体贴近赵尔佳,拿着赵尔佳的手放在自己已经发育丰满的胸脯上,赵尔佳不可置信的呆怔着,直到手掌里温热绵软的触感越来越清晰,他动了动,姜瑜却按住他,只见姜瑜眉眼都是波光,笑着问他,“你喜欢我?”
他欣喜若狂,赶紧点头连连的说,“喜欢!当然喜欢!不,我是爱你,我爱你!”他亟不可待趁这机会要推进他们的关系,“姜瑜,做我女朋友吧,我一定好好待你,我...”
她掐断他的话,一根白嫩手指挡在他的嘴前。
赵尔佳怔怔的,听她说,“那你有多爱我?”她声音更近,像是蛊惑又像是讽刺,“你能为我去死吗?”
赵尔佳说不出话,因为他知道姜瑜不是说假,她从不是喜欢假设的人。
姜瑜笑容扩大,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微红的眼角里有隐隐泪光,她猛地把赵尔佳推开,赵尔佳仍处于呆愣之中没防备被推得踉跄几步差点跪在地上。
姜瑜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他,眼神轻蔑,“不就是想搞我,没必要装的自己多清高”
她伸出手指擦擦眼角,呵呵的笑起来,“说什么爱...你就不觉得恶心?你们男人都是这样么?为上个女人脸都不要”
姜瑜说着越来越激动,血液流窜加快,酒的后劲儿也跟着上来,她扶住桌角站稳,眼睛里不断的涌出眼泪开始胡言乱语,“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告诉你我全都知道!我全都知道!”
赵尔佳眼珠动一动,看出姜瑜的不对劲儿,怕是酒的后劲儿冲上来,他不动声色接近姜瑜,低声哄她,“好、好,都是我的错,我知道我错了,咱们别喝了快回去”
姜瑜头晕脑胀,泪水不断,甚至吓坏了搀扶她的赵尔佳。
他从没见过姜瑜这样的模样,一滴眼泪甚至一个软弱的表情。
她对姜凯东对那个女人的恨意越深越重就越觉得撕心裂肺的痛,这种痛,这种难过洞穿她的四肢百骸,将她的神经催折的越来越脆弱甚至不堪一击,但她又必须强撑着与对姜凯东十几年的感情对抗。
恨意消磨精神,她越来越累。
姜瑜拿起桌上的酒瓶仰头灌,赵尔佳伸手夺她的酒杯,争夺之间酒瓶倒头酒液淋在赵尔佳的胳膊和脖子上,见酒瓶空了姜瑜终于安静下来,一动不动看着酒瓶似乎在恍神,赵尔佳一身酒气忍不住去冲洗,对姜瑜说,“你待在这,我等会回来”
赵尔佳去了洗手间,姜瑜踉跄坐起来,前面灯红酒绿歌舞一片,她眼神迷茫,从这一边看到那一边,突然眼神就不动了,紧紧盯在一个角落。
角落里,男人把身穿暴露酒吧制服的女人按在墙面上亲吻,男人的手撩起女人的裙底钻进去狠狠的揉捏,女人娇笑着仰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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