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笑道:“怎么?你担心你二哥不和关姑娘洞房啊?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新婚饿着自己夫君……”
“闻人重芳!”傅卿卿羞恼的拍了一下他的手背,“我在跟你说正经的。”
闻人重芳怕她真生气忙笑着搂紧她道:“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小心动了胎气。”探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好香啊,这些日子你想不想我?”
“不想。”傅卿卿故意气他道。
闻人重芳却舔着脸道:“胡说,明明就是很想我。”伸手探进了她衣襟里。
吓得傅卿卿忙抓住他的手低叫一声:“你……你不要乱摸,我们……”感觉到他下面硬邦邦的,脸一红道:“孕期是……不可以同房的……”
闻人重芳却是心痒难耐的摸着她,亲在她耳侧道:“我知道,我不会乱来的,我只是实在太想你了,就摸一摸解解馋。”
傅卿卿红着脸忙在他怀里,被他摸的浑身痒痒,听他在耳侧低低问:“卿卿,你当真不想我吗?”
傅卿卿被揉捏的软绵绵挨着他怀里,抱紧了他的脖子轻声道:“想的。”
闻人重芳心满意足的亲了她一口。
等回了府,闻人重芳抱着傅卿卿睡觉总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像是好久好久没有这样抱着卿卿睡了。
傅卿卿却是困极的靠在他怀里快要睡着了,只感觉他那双手不规矩的摸来摸去,最后落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叹了口气。
傅卿卿迷迷糊糊的真开眼看他,“我听见你叹气了,你不开心吗?”
“没有,我很开心,我要做父亲了怎会不开心?”闻人重芳抱紧她,亲了一口她的额头,“只是觉得又要忍这许多月不能碰你了……我才刚刚娶你没好几日呢……”
傅卿卿羞的打了他一巴掌,“你就知道想这些。”
“哎,得到你实在太不易了,总觉得吃不够。”闻人重芳将她贴在怀里,一下下的摸着她的腰总觉得她又瘦了,又叹了口气,“我听说怀孕很辛苦,分娩也十分痛苦……我总觉得你还是个小姑娘,舍不得你吃这些苦……”这个孩子来的太早了,在喜悦之后他又有些担心,卿卿还是个小姑娘,怀孕对她身子好吗?
他抚着卿卿的背,听到她发出了轻微的鼾声,低头一瞧发现她睡着了,像个小猫一般,他笑着低头亲了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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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一场大暴雨之后忽然冷的厉害,像是要落雪一般。
大婚在即关静好也没有功夫再出宫,陪着老太妃忙忙活活的准备成亲要用的东西。
她没有娘家,更没有什么嫁妆,本想着简简单单的成亲就好,没想到大喜之日的前两日圣上赏下了一批金银玉器来给她做嫁妆,老太妃也神神秘秘的带她去开了一件库房,里面琳琅满目全是老太妃攒下来的绫罗绸缎,首饰宝石,皆是上等的珍宝,许多她连见都没见过。
她被晃的眼晕就听老太妃说:“进去挑你喜欢的,多挑些做嫁妆。”
关静好赶忙要拒绝,老太妃却拉着她的手进去道:“你成亲可不止是关乎你一人,你是哀家的人不能给哀家丢了脸面,哀家争强好胜一辈子不能在你这儿输了,哀家那时只用了一顶小轿抬进了太子府,这一直是哀家的遗憾,如今能在你这里补回来也好。”
老太妃扶着她进去,吩咐身后的宫人道:“这个,这个,还有那边的玉屏风和琉璃灯塔都抬出去系上红绸子做嫁妆,不用装箱子,直接抬着到时候看着贵气。”
关静好哭笑不得,若论招摇过市,老太妃才是第一人。
老太妃带着她在那库房里逛了半日,几乎将库房的一半全搬出去给静好做嫁妆,还犹嫌不够。
等出嫁那日那些嫁妆浩浩荡荡的从宫中抬出绕了半片儿的京都,连傅府的人都惊呆了。
围观的百姓更是开了眼,那些琉璃珍宝见所未见。
关静好被风风光光的抬出了宫,听着一路敲锣打鼓,人声喧闹,却恍如做梦一般,她终于是要嫁给二公子了。
这一天来的这么慢,却又这么快。
她两世以来头一遭坐上花轿,光明正大的嫁给自己的心上人,她伸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心跳,总觉得心要跳出来了,前所未有的紧张。
等轿子停下,迎亲的喜娘将红绣球的一端递在她手里扶她下轿子,她竟是紧张的忘记该先迈哪只脚僵在了那轿子里,就听轿子外有人轻声说了一句,“我亲自来扶。”
一只手挑开了轿帘,探到她的红盖头前,叫了她一声:“静好。”
她愣了一下,在那红盖头下看到了那只手,是傅晏止的手,傅晏止的声音,这是他忘记她以来第一次叫她静好。
她开心的有些不知所措伸出双手握住了傅晏止的手,才发现他的手心也紧张的出了汗。
“小心脚下。”傅晏止柔声提醒她。
关静好就那么冲昏了头一般呆愣愣的双手握着他的手,跟着他往前走,有喜娘要来扶她,说不合规矩,她也不想松开傅晏止的手。
傅晏止瞧着她紧握着他的双手,低头笑了一声:“无妨,一切随她。”规矩不规矩的傅家不在意,他更不在意,大喜之日他的新娘子开心就好。
关静好踩在红毯上只觉得腾云驾雾,之后的什么拜堂什么行礼,她全紧张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听着喜娘如何提醒她如何做,等到送进洞房里她才迫不得已松开傅晏止的手,稍微缓过神来。
坐在那喜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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