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脚踢在他的后腰上,“去你的,会什么情郎,胡说八道。”
二胖拉着我,“诶,你还死鸭子嘴硬不承认,我都看见了。我来的时候看到那个男的就从这离开的,亏我还担心你。见你半天不出来寻思着过来找你,你倒好,搞半天是和情郎私会呢!”
“呸呸呸,别再胡说八道。我来的时候到现在连个鬼影都没有,哪有什么人,你是不是看花眼了?”我看着二胖心中陡然起疑。
二胖以为我是开玩笑,还想说什么。但看我的样子不像,这才收了笑意慌张起来,“都说这坟地闹鬼,不会真这么邪门,让我给撞见了吧!你确定你来的时候没人吗?”
“我骗你干嘛!诶,你见到的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高高瘦瘦,长的倒是一表人才的,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嗯,看起来应该还是个知识分子呢。不过面色不太好,我在路口见到他匆匆忙忙的就往村里走了。这要是咱江屋村里的人,我咋个能不认识呢。但这个人,我是真没有见过。我还以为是你在市里认识的谁,找来了被!诶,现在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这么瘆得慌呢,不过真遇见鬼了吧!”
鬼,不可能,这地方一点点鬼物的气息都没有,y-in气早就散了。我顺着这里走了两圈,听母亲那意思,魏村长和那个李寡妇就死在这里。本来担心有什么意外,有什么鬼物作怪,没想到来了之后,一无所获。
这魏村长和李寡妇他们要是冤死的,很可能会变成怨魂。
这地方怎么着都该有这个两个人的魂魄。
现在既然什么都没有,只有两种可能。一,魏村长和李寡妇不算是冤死的,另外一种可能就是,他们怕是死后被人拖到这里的,魂魄留在死时之处。
这个猜测让我对这一次回来江屋村有了新的疑惑。
从起初师父给我的那封信,一路上遇见的人们对江屋村议论纷纷,而母亲与二胖爹说的与这外面人的议论竟有出入。到现在,魏村长和李寡妇的死都是疑点重重。这像极了一个局,一个让我入局的部署。
可我身上有什么担心,值得别人如此图谋的?
何况,那信是师父寄来的,师父总不会害我的。而且这次回来的目的是为了苏慕烟,别的还有什么事情是与我有关呢?我实在百思不得其解了!
“不管是人是鬼,咱们先回去再说吧!”
二胖掐灭了烟头,跟着我一起回了村里。
路上遇见了新任村长魏丰收,他是魏村长的亲弟弟,人没有魏村长机灵,倒也是个老实本分人,村里的大事小事他都会帮衬着。
这次刚好是几个死去的老人尸骨都烧了,但祖宗祠堂还是要入的,几个老人的子孙捧着灵牌等在了祠堂中。村里人都已经去了,让我和二胖也一起去。
我和二胖便跟着新任魏村长一起,去了祠堂。
等我们到的时候,大大小小老老少少,已经将江屋村的祠堂围满了。
这一下次死了好几个老人,几个老人又都是年过半百的人,最大的已经七十三了,最年轻的也已经六十八岁,说起来,这还算是白喜事。可到底是一周里接连去世,人们的脸上都带着几分不解与担忧。
不解的是为什么一下子走了这么几个老人,担忧的是,要真的是瘟疫,那怕是遇上了大麻烦了。
祠堂里,一时吹吹打打,显得十分热闹,还请了土道士作法诵经。
我在一旁看着那土道士,心中不由感慨,这世间,真有本事的人还真是不多了。所以这作法诵经,什么人都能干。完事就算没有酬劳,也能混餐酒水饱饭。
二胖对这土道士做法没什么兴趣,就蹲在祠堂外面抽烟。过了没一会儿他跑进来拉着我出去,指着祠堂里角落的地方,“小槿,那个人那个人,看见没有。穿白大褂那个,就是我今天早上找你看到的那个鬼,你认识不?”
我顺着二胖的目光看过去,那个穿白大褂的男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显得十分腼腆,站在人群之后。偶尔有人和他说些什么,他的脸就立刻红起来。
我摇了摇头,“这人,我也没有见过啊!”
我抓着拿了鞭炮刚要进祠堂的二哥指着那个男人问道,“二哥,等会。那个人是谁?咋没见过啊?怎么也来祠堂了?”
二哥看了看,笑道,“那个就是上面委派来调查魏村长和李寡妇的法医,小陈。人蛮好的,就是不太走运,来了咱们村里。不过小陈医生倒是挺厉害的,不仅能看死人,还能救活人。这几个老人之前生病都是小陈医生给看好的,可惜事发突然,没想到这几个老人就这么走了。”
“哦,法医啊,难怪这么面生了!对了二哥,这几个老人死后,小陈医生看过尸体了没?”
“看过,怎么没看过呢!要不然咱妈会说那样的话吗?这小陈医生不敢明着说,我想着他应该是知道的,说不定这事儿上面都清楚了。”二哥说着又拉着我往外面走了两步,“这瘟疫可大可小,要真的有事,这国家还能看着咱们去送死不成。这都好几天了,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我看应该没啥大事的。”
我回头看着那个小陈医生,心里说不出的感觉。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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