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麻烦二位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我多做做好事,用掉的福气也会攒回来的!”
谢臻撇了阮心唯一眼,心道就怕好事做得太多,把自己置于危险中都不自知。
事情商量定了,阮心唯就跟谢臻退了出去,留崔家父子私话。
崔大人摸了摸崔煜的头,眼角的褶痕间充斥着一股无奈,“难为你了。”
“您会跟她清算清楚么?”崔煜靠近崔大人,眼底闪烁着一丝期盼。
这么多年来,他和他娘在崔府的日子并不好过。他爹在的时候他是小公子,他爹不在他就是白氏的一个下人,言语上有多难听就不说了,平日的吃穿用度也是偷偷克扣,要不是他娘拦着不让说,他哪里会憋这么久。
现在连他的命都悬了,他知道自己若再不主动,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放心吧,爹知道怎么做。”崔大人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回想阮心唯说事的经过,透着一丝犹疑,“你们同行的那位公子是何方人士?”
崔煜摇了下头,想起下车前他跟阮心唯说过名字,回忆道:“他好像叫叶……叶弛。”
崔大人正举着茶盏,听到这个名字差点一口茶喷出来,面上不掩震惊,“你没听错?”
“没有。”崔煜看着他的神色,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反应这么大。
“应该不会吧……”崔大人兀自嘀咕了一句,最后还是觉得这世上应该还有重名重姓的人,不然怎么会跟当今皇上的名字一样呢?可是天子脚下,又有谁敢和皇上同名?
崔大人想了又想,心中始终悬着一股未明。
崔煜没告诉崔大人遇到薛芳苒的事情,崔笑不多久就要嫁去王府了,他倒还想看看,崔笑发现自己的夫君跟好友有染时的精彩表情。
同样的,阮心唯也没好意思提这事,不过看谢臻的眼神多了一丝崇拜。
“我脸上长花了?”谢臻对上她直勾勾的眼神,有点瘆得慌。
“没有啊,我忽然发现小舅你真是英明神武,未卜先知!”之前听他把薛芳苒说得一无是处,阮心唯还替对方打抱不平来着,上次看到她跟武安王厮混在一起,觉得自己的脸就像被甩了一巴掌似的生疼,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她小舅舅看人的本事真的一流。
想到这里,阮心唯抱着一丢丢私心,趴到了谢臻的肩头,问道:“认真讲,小舅你觉得叶公子这人到底怎么样?”
“不怎么样。”
“哎呀我说真的,要是不行我以后就不接触了。”
“那敢情好。”谢臻嘿了一声,见阮心唯撅嘴的样子,才又正经起来,“说真的,这个人给我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所以你还是少与他来往,万一是个惹不起的人物,小心到时候要跑都跑不了了。”
“再厉害能比皇上还厉害么?我爹可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呢!”
“现在倒吹嘘上自己的爹了。”谢臻摇了摇头,一脸无奈,“所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就是皇上也有力所不及的时候,怎知这天下没有比他更厉害的人呢。”
“让你这么一说,我对叶弛倒更好奇了。”
谢臻犯懵:“谁是叶弛?”
“就是叶公子啊。”
“他连名字都告诉你了?”
“他今天告诉我的,还说下次见面不要那么生疏呢。”
谢臻看她一脸娇羞,就觉得自家地里的白菜要不保。是加高地里的围栏,还是打走闯进来猪,这是个问题。
崔煜被绑架的事情,谁也没声张,那两个拿钱办事的人因为出了岔子,也没回来跟白氏交代,直接跑没了影儿。
白氏日也盼夜也盼,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心里就跟装了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
崔大人也没一回去就把事情挑明了,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怎么也等着把崔笑嫁过去再说,所以等到第二日没有崔煜的消息,就佯装着急派人出去找了。
崔笑的日子就在下月二十九,统共不过一个月的光景,崔笑自己都等得心急。
白氏见她没遮没拦的样子,难得心烦数落起来:“你瞧瞧你那样子,哪有姑娘家着急嫁入别人家门的,还不得让未来的夫家看轻了你!”
“这有什么,我自己心里高兴,谁还看见了不成!”崔笑不厌其烦地扒拉着武安王送来的首饰,爱得跟什么似的。
白氏看见她那没心没肺的样子,更是愁得心肝疼。
“娘你帮我看看,这衣服还需不需要改了?”
白氏没心情,没好气道:“需不需要改你自己不会上身试么,一点子小事都要问我,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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