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弛盼这日子盼了大半年,现在可谓精神百倍。他抱着阮心唯去清洗了一番,见她眼神清亮,也没有萎靡之相,一径钻进被窝,腆着脸皮连哄带骗又压了上去。
直至红烛过半,叶弛略为尽兴,搂过身下汗哒哒地香软躯体仰靠在床头。
两人都出了汗,黏在一起越发的热。阮心唯仅剩的一点力气都被榨干了,软趴趴地扬了下手打在他健壮的胸口上,哑着嗓子嘟囔:“热……”
叶弛闻言,却没打算松开手,低头啄了下她微翘的唇瓣,轻问:“水都凉了,就不去沐浴了,我给你擦擦身?”他见阮心唯迷糊着没吭声,便下地去拧了一条布巾,仔细地擦拭了一番。
微凉的布巾擦去身上的汗液,清爽舒适,阮心唯蜷了下脚趾头也懒得去管别的,就着身上的疲惫便呼呼大睡了。
叶弛温香软玉在怀,也是睡得格外惬意,只是没多久就听到了庞大海的声音。
“皇上……皇上,已经卯时了,该上朝了。”
叶弛皱了皱眉,被人扰乱清梦着实不耐。他撑着额头想了想朝中有没有急需处理的大事,想罢觉得没有,便又贴着臂弯里香软的娇躯埋首下去,嗓音慵懒地丢出去一句:“不朝。”
庞大海侧身低头,只看到脚边凌乱的衣物。闻言,他甩了甩拂尘,躬身退了出去,吩咐左右不要打搅。
除了叶弛生病那几日,这还是他头一次没上朝。众人皆以为他又是身体抱恙,也没往其他处想,毕竟叶弛平日塑造的也不是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帝王,加之阮心唯进宫已有月余,皇上的稀罕劲儿应该也过了。
阮心唯起了知道叶弛没去上朝,反而将他数落了一顿:“你这不是让我当红颜祸水么。”
叶弛只管在旁边卡啦卡啦地剥花生仁,一边喂给她一边道:“你不是说要当宠妃么,皇帝为了宠妃一日不朝,也是情理之中。”
他歪理一堆,阮心唯都不知道怎么反驳他,咬走他指尖的花生仁时忍不住用力咬了一口他的手指头,以示报复。
叶弛看了眼指尖上浅浅的印痕,将她一把抓到怀里就是一顿亲。
阮心唯啪啪啪地拍打着他的后背,在差点断气的时候才终于得以喘息。
“你没完没了了!离我远点!”阮心唯拿花生仁丢了他一身,又戳着他的大腿让他坐到另一边去。
叶弛摸着下巴感慨:“吃干抹净就让我离你远点,有你这么绝情的么。”
阮心唯对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又气又笑:“到底是谁吃干抹净了?”
“我啊。”叶弛承认得很干脆,又掰出来一套歪理,“我都把你吃干抹净了,你居然不让我留下来对你负责,你说你是不是绝情?”
“强词夺理!”阮心唯说不过他,便拿花生仁把他的嘴堵上了。
叶弛却咬着那粒花生仁又渡进了她的嘴里。
两人打情骂俏,好得就像连在了一起似的,旁的人都不好意思站在旁边,除了听到特别的吩咐都不往跟前凑。
过了晌午,叶弛才在阮心唯的催促下起身去办正事。
叶弛还有些无奈:“我都没上朝了,你都不肯让我歇一天?”
“真让你歇一天,前朝后宫可要揪着我的小辫子不放了,你快该干嘛干嘛去。”
“我看你啊也不是当宠妃的命,让你蛊惑君心都不会!”叶弛敲了记她的头,又摊开手掌去揉了揉,“那晚膳的时候我再过来,我叫人给你炖了燕窝,一会记得吃。”
阮心唯点点头,原本想要去送他出门,可是从榻上一挪腿,就觉得又酸又软,便默默地坐了回去。
叶弛的视线在她身上掠了一下,弯腰往她身后垫了两个软枕,又犹豫着不想走了,“还不舒服?我让人”
阮心唯就烦他说这个,当下羞窘地捂上他的嘴,催道:“哎呀我要睡觉了,你快点走,唠唠叨叨的真烦人!”
叶弛见她不好意思了,也没再提,直起身瞅了她几下,似是自言自语:“看样子精神还足得很。”
阮心唯心里略一抖,只当没听到他说什么。
男女之情,就像燃起的薪火,燃得越旺熄灭得也就越快。这是大多数人都信奉的道理,不过这个道理在叶弛和阮心唯身上似乎并没有奏效,不少人都觉得这两人就如同火里浇了酒,怎么都扑不灭了。
后宫零星的几个妃嫔,在最初的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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