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捶捶背~
☆、最后一面
此时虽已过了交通高峰期,但道路仍旧算不上通畅,快到医院时,南歌发现林晏遇险的消息已经登上了各大网站的头条,但报导的内容都不多,寥寥数语只道是暂时没能联系上其经纪人,具体情况未知。
底下祈福声一片,被如此氛围的感染,南歌一颗心也不由自主的悬了起来。
到达目的地已经是许久之后了。
林晏的助理在接到南歌的电话后先一步等候在了大门口,南歌走上前:“怎么样了?”
小伙子望了眼跟着南歌身后的柳沁,犹豫半晌没能回上话来,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您先跟我来。”
南歌与柳沁对视一眼,跟着他一同走进电梯间。
对方按下楼层数,语气里有几分欣慰与庆幸:“林晏哥一直念叨着南歌姐您,您能来真是太好了。”
南歌对此并没有立即作出回应,继而是一阵长久的沉默,直到电梯门打开。
南歌终于出声:“林晏伤的怎么样,需要进icu吗?”
并不是她乌鸦嘴,只因为电话另一端再三强调林晏性命垂危,南歌也自然而然的觉得林晏此时的情况恐怕是不容乐观,不然她也不会这般匆匆赶来了。
“情况比想象中的要好些,”小伙子将目光从南歌的脸上移开,“在私人病房,私密度会好一点。”
柳沁悄悄睨南歌一眼,见南歌没吭声,附和着打破沉默:“没大碍就好。”
话毕,对方推开门,南歌最先看见的洁白被窝隆起的形状,有人平躺在病床上,床头还挂着点滴。
似是看出南歌心中所想,对方解释:“医生说要安静,就没放其他人进来。”
南歌点头,在病床旁停下,沉吟须臾后道:“既然没事就让他好好休息吧,我也不方便久留。”
“可是……”
话音刚落,就见原本还阖眼静躺着的人蹭的下就半坐了起来,唤住转身欲走的南歌:“南歌!”
停顿须臾,林晏的语调缓下来,补充:“既然已经来了,就多留一会儿吧。”
一只脚已经踏出病房的柳沁愣住,她又岂是没有眼力见的人,杵足片刻道:“南歌,那我先去外面等你?”
不过半秒,偌大的病房里就只剩下南歌和林晏两个人。
南歌还站在原地看着床上的人:“你父亲没来探望你吗?”
没想过南歌会如此开口的林晏一怔,蹙眉回答:“他很忙。”
南歌盯着林晏的脸:“知道自己的儿子危在旦夕还能淡然处之,总归是流着自己的血,徐志文他倒也耐得住,怎么不派人亲自来守着?”
林晏灼灼与之回望,良久没应声,南歌沉下脸来:“你骗我?”
这话让林晏有瞬间的局促,硬着头皮吱声:“不算骗你。”
南歌的不满情绪都摆在了脸上。
“那时候我真的以为自己会死,”林晏解释道,“还是说,你现在更希望看见我半死不活的样子?”
南歌神色不变:“那祝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说完也没多抬手准备开门,身后传来林晏的声音:“你这样着急赶来,还是担心我的不是吗?”
南歌回:“林晏你搞清楚,我是跟电话里说的那样,来见你最后一面的。”
林晏一僵,面色铁青道:“你就这么绝情?”
到底也觉得自己说过了头,南歌回首:“要是我真的绝情,就不会同意柳沁他们出去单独和你说这些话了。”
林晏苦涩笑笑,南歌继续表态:“林晏,我没时间陪你玩这种游戏,我不管这是你自己的主意或者是其他人为你出的点子,你记住,以后你怎么样了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别指望我再被你耍得团团转。”
至少在她看来是如此,桥归桥路归路,对谁都好。
打断她话的是一通来电,顾不上身后传来打翻玻璃杯的声响,南歌疾步走出,耳边是徐逸舟微沉的嗓音,透着难有的疲惫感,问她:“在做什么?”
“没什么,”南歌的声线软下来,“柳沁说你临时有急事?”
徐逸舟轻应了一声:“嗯,突然接到姑姑的电话,说是爷爷那里出了点问题,情况不太好。”
并非第一次听说徐老爷子的身体不适。南歌蹙眉:“现在怎么样了?”
“人已经送去抢救了,”徐逸舟说,“暂时还没脱离生命危险。”
南歌动了动嘴唇,一口气提上来,却组织不出半点安慰的话。
徐逸舟长叹了口气,又说:“不好意思,没跟你打声招呼就走了。”
“胡说什么,事发紧急,”南歌咬唇,“你到了吗,爷爷的那儿。”
“刚到。”
南歌立即接话:“我现在过来。”
徐逸舟应允:“我让人来酒店接你。”
“好。”
徐老爷子所待的私人疗养院处于临市,距离这里有一段车程,南歌二话不说往回赶,柳沁紧跟南歌的步伐,一脑袋的疑问不知道该如何问出口。
走到停车场,柳沁与南歌并肩:“现在回酒店吗?”
南歌点头:“可能没空和你们不醉不归了,好像还有些事。”
南歌欲言又止,徐逸舟的家事她不方便全盘托出,所幸柳沁也没多问,惋惜道:“你和徐男神俩人真是的,怪不得天生一对呢,合着连忙的时间也撞在一起。”
南歌讪讪笑笑,柳沁说:“要去哪,送你。”
说着柳沁拉开车门。
“不用,”南歌说,“送我回酒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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