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天气自晨间起就很怪。
正当夏季,此时又不过才过了酉时,先前还隐约有落日熔金的隐约薄暮自半敞的窗扉递进来,可当空一阵风乍起后,立时便霞光消褪,夜色模糊。
——我说是我自己挠的,你信吗?
影影绰绰中,李崇琰的身形仍是环臂倚在窗畔,嗓音里听不出喜怒,也探不到虚实:“你猜我信不信?”
仗着夜色模糊,顾春偷偷吐了吐舌头,心道我猜你个死人头!脑中却警铃大作,下午那点酒意是彻底醒了。
“那什么……”顾春缩着脖子拿薄被将自己裹在墙角,冥思苦想了半晌,忽地一拍脑袋。
这明明是我的地盘,我怕他个圈圈叉叉啊!
于是立刻理直气壮地坐直了,扬声道:“烛台就在你手边,下面格子上放着火折子。”
“做什么?”李崇琰咬牙一哼,算你有胆气!
以他对顾春有限的了解,忽然如此理直气壮的镇定,只能说明那个听起来无比荒谬的解释——哎,勉强算解释吧——它大概就是真相了。
“点灯,天暗了我就瞧不大清楚的,”心中有了底气的顾春立时气焰嚣张,反守为攻,“你不是说要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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