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即使高菱在爸爸死后三个多月就改嫁,即使她为了再婚抛弃了她。可是,汾乔知道自己有多怀念
以前,她渴望得到关注和爱,哪怕只有一点点。只要妈妈还爱她,她愿意从此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
……
因为是周六的早晨,汾乔不用上学。张仪特地起了一大早,拉开公寓落地窗的窗帘。光线一瞬间照进来,客厅里瞬间明亮了。沙发上的毯子已经折好,看起来汾乔是自己回房间去睡了。张仪满意地开始做早点。
早点一熟,公寓也打扫的干干净净,汾乔的房间却迟迟没有动静。
挂钟上的时间已经快九点。
早点也不吃了吗?张仪轻声自语。
想想昨天汾乔回来的时候情绪确实很差,张仪犹豫了一下,放下手中的汤勺上楼敲门。
好几声之后,卧室里还是静悄悄的,也没人答应。
试着拧开门,卧室没有锁。
屋内的窗帘依旧紧闭着,光线很暗,看不太清楚。张仪打开灯,发现床上十分整齐,还是她昨天整理时候的样子,并没有睡过的痕迹。
这一大早,会去哪了呢?
……
八点半,汾乔已经从城郊的墓地回来了。
清晨花店刚开张的时候,她买了一束黄玫瑰,娇嫩,还带着露水,放在了爸爸的墓前。
公交车提示到站,汾乔下车。
她现在已经认全了滇城的交通路线,不用再像以前一样需要打车。
下车的地方是山脚,汾乔的家以前就在这座山的半山上。贺崤告诉她,因为偿还不上银行的贷款,家里的房子就要被银行拍卖了,汾乔想来想去,还是没忍住来看一眼。
出门时汾乔查过高菱留给她的卡,卡里有一百万。事实上,汾乔对于一百万有多少,并没有多么明确的概念。但这个概念再模糊,她也知道,一百万或许够她用很多年,但对于买下那幢房子来说,根本就微不足道。
汾乔沿着盘山公路往上走,一步步。她从未觉得这条上山的路如此漫长,一直以来,这条盘山
公路在汾乔的记忆中只是车窗外掠过的风景。
其实汾乔身体很虚,上山的路更是耗费体力,全凭毅力走到家门口,这时候汾乔已经浑身是冷汗了。
她扶着门休息,轻轻喘气。除了大门上的封条,房子看起来和以前没什么区别。草坪因为没人修剪,反倒长得旺盛。只有花圃里的花因为久久没人打理,无精打采地垂着头。
汾乔顿了片刻,沿着别墅外的护栏缓缓转了一圈,又在大门口停顿下来。
门上除了封条,其实还贴着拍卖公司的告示。告示上有着拍卖的时间和地点。
鬼使神差地,汾乔踮起脚一把扯下了那告示,胡乱揉了几下塞进了外套的口袋里。心如擂鼓怦怦的跳着,汾乔迈开腿往山下跑。
她心里知道也许这没什么用,就算扯了告示,别人也会从其他地方知道拍卖的信息。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她想,哪怕房子少了一个买主也是好的,也许房子就没卖出去呢?
……
滇城真算得上一个神奇的城市,它可以在一周之内经历其他城市的一年四季。周一温暖如春,周二酷暑难当,周三秋高气爽,周四寒意逼人。
这一点在顾衍来到滇城不长时间就充分领教了。顾衍很少生病,不过生病少的人一旦病起来便是来势汹汹。
夏天的第一场雨下过之后,顾衍开始发烧了。他个人实在讨厌这种生病带来的负面buff,即使表面上看起来他丝毫不受影响,但发烧带来的头脑混乱却不会因此不存在。
合上待批复的文件,顾衍给自己倒了杯水。
他的理智便是他今天坐在这个位子上最大的原因,与其在此时做出混乱的决定,不如等待着头脑清醒。
特助的内线电话就在这时候打进来,顾衍重新回到工作状态,接通电话。
“顾总,今天早上八点钟冯氏已经正式宣布破产,现在需要开始着手收购了吗?”
顾衍的指尖在桌上轻轻扣了两下,开口:“没有必要,冯氏已经没什么价值了,把之前抛售冯氏股票回笼的资金投入下一个项目吧。”声音理智而平静,仿佛在他决定下破产的不是一个企业,而是一件根本无关痛痒的小事。
梁特助又把新的投资项目具体事宜一一汇报完毕,挂电话之前才想一件事来。
“对了顾总,您之前让我留意的房产有消息了,刚好有拍卖公司在下周周五进行大宗土地和房产的拍卖,您看需要安排进行程表里吗?”
“不了,周五我要回帝都一趟,这件事交给你决定,只是一个临时的住址,我们不需要在滇城待上多久了。”
顾衍轻描淡写的一番话,梁特助的心中却掀起一番惊涛骇浪!这意思——他们快要回帝都了?
顾衍回到帝都意味着什么,梁特助再清楚不过。
庞大的顾氏家族也许会在不久的将来完成权利的更替,顾家将迎来百年来最年轻的掌权者!
便是他如此清楚这含义,心中才如此澎湃,他亲眼见证了电话那端的青年从少年时开始,筹谋布局,一步步站到巅峰,开始新的征程。而他作为这个年轻人身后的一员,与有荣焉!梁特助用尽所有力气才克制住拿着话筒因激动而颤抖的左手,按下结束通话的红键。
……
深夜,汾乔在台灯下做练习册的习题。短短几个月,汾乔做完的练习册已经垒成了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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