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抱怨着,头却不自觉的低下去,仔细检查起了他手上那堆伤痕。那些或深或浅的在手臂上狰狞攀爬着的伤口,与聂清远的清冷气质格格不入,叫李隆苑怎么看怎么别扭。
低垂的发自然的滑落到肩头,与她并肩而立的聂清远将眼神投在她发上,看得出神。
那些伸手便可触碰她的日子,遥远的简直让人害怕。
“喂,还没告诉我,你的手到底怎么回事?”
“我自己弄的,都是些小伤,不要紧。”
“你脑子里究竟装的什么啊?!好好的手非要把自己弄成这样!”
话就这么出了口后,李隆苑才觉出不对,她为何要生气?而且还用那种责备的语气同聂清远说话,就好像先前他们的关系有多好似的。
再看被骂的聂清远,他湿润的眼角的里装的分明是满满的欣喜。
“去安淄的时候,很想你,可我不能回来,所以就惩罚了自己……后来,便是回京之后你突然不愿再见我。我想着或许受伤的话,你便会过来同我说话了,可你一直都没有发现我的伤口……再就是将你关在此处之后,明知你行动不便我却不能放你出去,我想也许割伤自己的话,便能懂一些你的感受了,但不论我怎么割,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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