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浮的,一边喊救命。
“张老师,她快要被淹了哎。”小胖墩站在张燃身边,看着痛苦挣扎的安落。
张燃还是没有行动,淡淡对安落说:“你再不游真的会溺水。”
不说还好,安落一听这话,心全都凉了,死教练居然就站在那里看着她苦苦挣扎,她越急就越不知道该怎么办,求生本能和身体的反应完全矛盾了,她突然想到沉下水应该可以踩着池底都到浅水区,干脆猛吸一口气沉下水。
“张……张老师,她怎么沉下去了?会淹死的……”小胖墩看见水面久久没有动静,一脸被吓到的表情。
张燃皱眉,这个女人在想什么?!
安落是被捞起来的,她呛得直咳嗽,感觉到身体一轻,触到到温热的身体,顿时间觉得世界上最有安全感的大概就是救她那个人的怀抱了。
“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游?”张燃把她抱到浅水区。
安落惊魂未定,眼泪都出来了,咳了好几声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活着真好。”
张燃:“……”
“问你话!”
“我不知道怎么游。”
张燃厉声:“所以你就沉下去?你有脑子吗?还是想自杀?”
安落被他骂得愣了一下,勉强站住脚,心里的委屈不知怎么突然就被掀上来,连带着来到s市这些天憋住的所有眼泪都随着刚才的恐惧决堤而出。
张燃没预料到她会哭,半抱住她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安落的哭势有持续加强的趋向,张燃咳了一声:“先上去,别哭了。”
安落不听,从上次遇见江越和付娆之后她的所有委屈都憋在心里,没有人问过她的曾经,没有人知道她的伤疤,没有理解她的恐惧。
张燃猜她大概是被吓坏了,有些头疼,谁能告诉他要怎么安慰女生?
“现在没事了,你哭什么?”张燃松开安落,皱眉看着她。
安落没说话,抽抽搭搭地从游泳池爬上来,一个人快步走向淋浴室,随便冲了一下后找到衣服穿上,低着头走出去,结果开门正好撞上张燃,漆黑的眸子温温地看着她。
“让一下。”安落还是低着头。
“我话说重了?”张燃沉沉的看着她。
“没有,拜托让一下。”安落已经不想去想自己今天有多失控,她现在只想尽快离开。
“那你哭什么?”
“……”沉默。
张燃看了她一会儿,转身离开。
安落急匆匆走出去。
回到家,安落倒头就睡,在床上想了半天,有关她今天的事,有关憋在心里的事。
她以为自己只要逃离那个城市就可以忘记一切,可是为什么还是不能放下,在心里默默的存在着,只要突破某个临界点就会让感情爆发。
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伤痛,都只是藏起来,并没有真的消失。
就像今天被恐惧攫住之后,她觉得自己很多时候都像是一个人沉在水下,没有任何支点和安全感。
她把抱枕紧紧抱住,缓缓坠入梦乡。
.
半夜的时候,安落醒来,睡得太早现在反而有些睡不着,她倒了一杯水喝,顺便翻着手机里的消息。
蛙爷新唱了一首歌,居然是《》,安落第一次看见他发英文歌,有些讶异,戴上耳机开始听。
和之前显得冰冷有所不同,他的声线沉静温柔,在夜里如水般倾泻,淡淡沙哑的转音,微扬的高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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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口的地方仿佛一点一点灌进温暖的热流,安落望着窗外空荡荡的马路,眼眶突然一阵酸涩。
她翻出手机里的聊天框,给ker发过去:
一听到你唱歌,心情就好了!
把手机放在胸口,安落躺在床上。什么时候,她也可以遇见那个值得她付出一切的人?
.
星期天,安落待在家,茶茶去了她表姐那里,家里只剩安落一个人。她一觉睡醒已经是十一点半,直接开始做海鲜烩饭当午餐。
她一边吃着饭一边翻手机。奇怪!无论她最近怎样敲蛙爷,他都不理她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忙?还是觉得她话多太烦了?
还是前者可能性更大,安落自我安慰。
“青穹”群里倒是一刻也不歇停,大家每天都有议论的,安落一般情况下都是默默窥屏,他们的笑点她不清楚,聊的内容她也不大懂。
只不过看他们聊天,似乎最近要开一场歌会。
貌似阵容还挺大。
安落不管这些,只关心蛙爷来不来唱歌。
可是又不好明目张胆地问,群里小伙伴们的八卦神经安落可是领略过的。
只好去私问茶茶。
茶茶:蛙爷?应该会来,毕竟这一次还是蛮重大的,一年一度的歌会啊!好多翻唱大神都会参加。
安落又开始循环蛙爷的新翻,心里却乱糟糟的,一整天下来都心烦意乱,难道是姨妈期要提前了?
晚上安落穿着棉衣围着一条大围巾出门买烧烤,心想最治愈的还是把胃塞得满满当当。
站在街角,安落一边轻轻跺脚一边搓手,还要两三个人才轮到她,已经快十二点。
小区楼下是一个烟火气息浓厚的小巷,这些小贩就在深夜推着摊子出来,每次香味都能飘十几楼,安落在这个时候往往都在画稿子,一般情况下闻到味道就开始蠢蠢欲动了。
“叔叔,能不能快一点?我等了好久。”安落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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