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浮想联翩。
我吐吐舌头,跨出了壁炉,因为没有特快列车可以送我回来,所以临时开通了泰勒家和斯内普院长办公室的壁炉。
“谢谢教授,我回来了,嗯,我这就离开。”
斯内普院长叫住了我。
“有什么事吗,教授?”
“算了,没什么,你可以回寝室去了。”
我满头雾水地站在地窖办公室外发了会儿呆,然后半路被人拉进了一间教室。
哦,我的小白鼬!
“马尔福!”我高兴地扑过去。
“咳,你这几天去哪儿了?”他很不自在地摸摸鼻子。
我眨眨眼:“回家。”
“回家?”
“对呀,回家。”
他不说话了,可能联想到我上次说的事情,不好意思刺激我的伤心事。
当然,也有可能他根本不信我说的话,因为我刚刚嬉皮笑脸地回答了他。
“你想我吗?”我调皮地咬他的下巴。
“你说呢?”他把问题反扔给我。
我觉得这是一大进步。
换成以前,他肯定冷冰冰地扔几个字给我:“想你?你在做梦。”
“你肯定想我了,想得觉都睡不好,饭也吃不香。”我索性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你在做梦!”
55……根本没有进步……
我沮丧地下地,拎着我的y包,准备回去睡觉。
他从后面勾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呵气:“好了,逗你玩的。”
我缩了缩身子,耳朵太敏感,他这么一吹,我人都酥了。
回首送他一张真诚的笑颜:“我刚刚还在想你呢!”真的,想你变成白鼬的样子。
我们互相调戏了一番对方,就分道扬镳了。
我累得够呛,心理累。
他好像还要为了他的那个秘密努力。
我打赌,他只是顺路看见我,抓我来调剂一下心情的。
因为我就算激怒了他,也会很不要脸地哄到他心情愉悦,整个霍格沃兹,只有我能这么积极调动他的心情了。
直到有一天,我才发现自己太过自信。
我以为我把马尔福看得很透了,可是我没有想到他压力会那么大。
因为内急而就近进了一间废弃的盥洗室,却听到了隐隐约约的抽泣声。
我以为是那个喜欢怀念自己死亡的桃金娘,就不在意地走了进去。
她哭她的,我解决我的。
走进去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不是一个女鬼的声音。
看到那个穿着白衬衫的背影,我目瞪口呆,我怎么会认不出来……
他似乎发现有人闯了进来,猛地回身,一道红光朝我射了过来。
我勉强侧让,才堪堪躲过,有些狼狈不堪地跌坐到地上。
盥洗室的地面湿嗒嗒的,这就是它被废弃的原因,哭泣的桃金娘总是喜欢在里面折腾,弄得满地是水。
凉凉的地面让我不舒服,马尔福通红的眼眶更让我不舒服。
他躲在这里哭,宁可让一个女鬼陪他?
“滚!”他朝着我喊。
那个女鬼在边上吃吃地笑。
“滚!死了都没人为你哭的家伙!”我恶毒地出口伤人,把桃金娘气得要命,她猛得从我身体中穿过,然后冲进下水道去了。
“你跟踪我?”他恶狠狠地抓住我的头发。
“只有女鬼和救世主才喜欢跟踪你!”为了减轻头皮的压力,我抬着下巴瞪他,“我是来上厕所的!”
“波特?”他眯起眼,“说!怎么回事?”
“每次你带着不一样的小女孩离开的时候,波特都会偷偷跟上去。”我也开始不耐烦了,“你抢了他的小女朋友?那些小女生呆得和高尔克拉布一个样。你的眼光简直就是对我的鄙视。”
他松开我的头发,冷笑一声,不知道在笑谁:“你可以滚了!”
我抬起湿漉漉的手,在黑色的校袍上擦了擦:“拉都不拉我一把。你好狠心!”
他看看我,伸出了一只手。
我握住,然后用力一拉,他没有防备,被我猛得拉倒,失去了平衡后,我再一用力,他整个人倒了下来,顺势,我也被扑倒在了地面上。
我的背全部被浸湿了。
他挣扎着站起来:“你想做什么?”
“地上好湿,你抱我坐到那里去好吗?”我指指洗手台,伸出双手,等着他。
“你自己干的好事,自己爬起来!”他不理我,走到洗手台边拿他的东西。
我身手敏捷地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乘他不备,夺过他的魔杖,然后轻轻一跳,坐到了洗手台上,这样,我比他高出了许多。
“你今天疯了?我没心情陪你玩!”他皱紧眉头,“给我!”
我朝他勾勾手指,把他的魔杖像蔷薇花一样横咬在嘴里。
他大概怕硬抢会伤害他的魔杖,很老套路地想掐住我的脖子。
我往后退,抓住他的手,把他拉近,接着把他抱在怀里,让他的脸贴着我的胸口。
为了方便说话,我一只手拿着他的魔杖,另一只手轻抚着他的后脑勺。
他估计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等着我的下一步。
“德拉科宝贝,”我用小时候妈妈哄我的语气哄他,“乖,妈妈在这里。”
他的身子一颤,肌肉都绷紧了,下一秒好像就会把我的手甩开。
“乖,这里只有我们,谁也不知道。”我摸着他柔软的头发,轻轻说,“哭吧,哭完了,你给我一个‘一忘皆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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