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道歉。
“谢谢你,阿尔法德,肯定等了很久了,早点去睡吧!”我亲了亲阿尔法德的脸颊,“身上脏兮兮的,我就不抱你啦!我带他看一眼艾瑞斯,顺便研究怎么跪电脑主板。”
他刮了刮我的鼻子:“那个王子我没敢把他弄醒,你自己解决。”
我点点头,然后拖上了德拉科:“走,你闯的祸,你自己解决。混淆咒你应该很熟练吧?早知道你这么擅长精神魔法,我就不搬石头砸自己脚了……”
我一路嘀嘀咕咕,布鲁姆被搬到了最好的客房,仍然昏迷着。
德拉科解开了他的昏迷咒,乘着他刚醒的时候,再次念起了咒语。
没想到布鲁姆一个翻滚,堪堪躲开了混淆咒。
下一个瞬间,我和德拉科都目瞪口呆,布鲁姆从西装内袋的位置抽出了一根魔杖,动作灵敏地施了一个“铁甲护身”。
“维多利亚?”他的魔杖指着德拉科的方向,眼睛却盯住了我。
“上帝啊……不,梅林啊……”我以手抚额,“你是巫师?”
两个男人有些一触即发,我连忙说道:“停止,停止,这是误会,误会!”
“呃,索尔,他没恶意。我们本来只是想给你施混淆咒,我们以为你是……”
“麻瓜。”他接过我的话,“显然,你们看到了。”
“是的是的……”我叹气,“身手非常灵敏的巫师。”
“谢谢夸奖。实际上我曾经是决斗俱乐部的冠军。”他和德拉科都放下了魔杖,“没想到也会被人打晕。”
“唔,不好意思,这个家伙没分寸,是他突然袭击,胜之不武。既然你也是巫师……”我推了推德拉科。
他面色很难看地向布鲁姆简单地道了歉。
我偷偷掐了他一把,然后笑吟吟地打圆场:“索尔,对不起啦,我们没恶意的。”
布鲁姆很优雅地把魔杖插回内袋:“看在你的面子上,维多利亚。”
我行了个提裙礼:“非常感谢。”
我把德拉科留在那里,送布鲁姆去车库。
“你隐藏地真好。”上车前,他吻着我的手背说。
我翘起嘴角:“你也是。”
“我想我们有了更多的话题。”
“我也这么认为。”我们相视一笑。
他开车离开以后,我再回头去找德拉科。
他一声不吭地抱着双臂靠墙发呆。
“我竟然一点也没看出来他是个巫师……”我很感慨,“你偷袭了一个决斗俱乐部冠军。这梁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如果他要决斗,我不会逃避。”
“好啦!人家是布斯巴顿的学长。我说怎么长得这么妖孽。那学校的人难道都沾了点媚娃血统?”四年级的时候我可是大开眼界,那个叫芙蓉的女孩子仿佛身上散发着光芒,她的同学也都长得很精致。
我的嘴被他堵住了,用他的嘴。
唇齿纠缠了一番后,他抵着我的额头,小声说:“维多利亚,不要在我面前拼命提另外一个男人。你以为我当时为什么会毫不犹豫地打晕他?”
我眨眨眼,点了下头:“你吃醋了……”
他不说话,瞪我。
我的虚荣心立刻被满足了。
“呵呵,弥补你,带你去看艾瑞斯。”
宝贝睡得很香,偶尔还吧嗒吧嗒嘴巴。
德拉科坐在婴儿床边,几乎是全神贯注地凝视着他的儿子。
这种神情,我以前从来没见过。
我印象中的他,有时抬着下巴一脸傲慢,有时惊慌失措狼狈不堪,有时自以为是不屑一顾,有时阴郁着脸一声不吭,有时迷离热情动人心弦……
这是一个爸爸才会有的神情。
仿佛时空错乱,我看到了爸爸坐在婴儿床边,心满意足地搂着妈妈,看着我睡着的样子——壁炉的相框里就有这样一张照片。
我鼻子一酸,努力眨眨眼,把那种热乎乎的感觉逼回去。
德拉科回过头,朝我招招手,我坐到他身边,他搂住我的肩,吻了吻我的额角,轻轻地说:“谢谢你,维多利亚。”
我拼命把脸埋进他胸口,希望冬天厚重的衣服能够迅速地吸走眼眶里就要盈满的泪水。
爸爸,妈妈,我错了吗?
德拉科不知道发现了没有。
但是他把我搂得更紧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情不自禁地打起了哈欠,真想倒头就睡,但是良好的卫生习惯告诉我,身上还很脏,我还有事情要做。
“你慢慢看。我去洗澡。”我含含糊糊地说着,起身回自己的卧室。
宝宝的房间和我的房间是套间格局,只有当我做完事情,不会影响到他时,我才会用咒语把他移到自己的身边一起睡。有时候我回来晚了,波利就会在婴儿房照顾艾瑞斯睡觉,像今天一样。
打开水龙头,给浴缸注水,想想今天累得够呛,就倒了点助眠消除疲劳的浴盐。
结果在那么一会儿等待的时间里,热气腾腾的水蒸气把香薰撒满了浴室,让我更加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地脱下小外套,随手一扔,然后伸手去解背后的扣子。
见鬼的,脑子不灵活,手也不灵活,弯了半天都没解开。
“德拉科……”我有气无力地叫他。
没一会儿,他走到门口:“怎么了?”
“扣子……”我沮丧着脸,放弃地垂下手臂,手都酸了。
我半眯着眼,看他朝我走过来,任由他在我背后摆弄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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