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在抽屉里,然后忘记拿了吧……。
于是我把它拿起来,读上面的字:“你退学了?”
哈,大少爷想起我来了!
我摸摸怀里的小维多:“维多宝宝,你说我要不要理它呀?”
小维多四肢并用,爬过我的手,把那个假的热乎乎的金加隆碰到了一边,它的目标是奶瓶。
我咯咯直笑,开始拿着奶瓶逗它。
等到小维多吃饱喝足玩累了,闭起眼睛团成一团睡觉后,我才想起来那个掉在一边的假加隆。
阿尔法德让家养小精灵动了手脚,设定了所有找我的猫头鹰都会把东西送到泰勒家,也就是他书房那里,一方面是为了我安心养胎,一方面也是为了我的安全。
所以从马尔福寄这个包裹,到我收到它,已经过了好多天了。
他还在等我的消息吗?
我看着它发呆。
然后我很恶作剧地在上面刻字:“你是谁?”
几分钟后,金加隆热了:“你又是谁?”
我一笔一画刻下一个名字:“德拉科马尔福。”
他会满头黑线的吧!一定会的!我闷笑。
这一次反而很快就有了回音:“你竟然拼错了!”
“我自己的名字怎么可能会拼错!你竟然敢质疑伟大的马尔福!”我哼着歌,假装自己是在交笔友的小白鼬。
“不要闹了,维多利亚。”
我愣了一下,盯着自己的名字看了很久。
我和他,从来都是礼貌地互相称呼对方的姓氏,“马尔福先生”和“泰勒小姐”。要不就是不客气地“你”和“我”。
我不知道怎么回,摩挲着硬币出神。
茱迪过来劝我去外面走走,晒晒太阳。为了配合我,她现在穿的也是普通的麻瓜衣服,就冲着这一点,阿尔法德才会从好几个应聘者中选择了她。
我把魔杖藏进裙子的暗袋,握着硬币,在茱迪的陪伴下出了门。
小镇里新开了一家咖啡馆,沿着街边摆放着桌椅,还有大大的遮阳伞,那些闲暇无事在这里度假的中产阶级们,会聚在这里喝喝咖啡,谈谈经济。
咖啡馆的主人叫亚历山大,和爸爸一样的名字,也有一头金发。
虽然我不能喝咖啡,但是我会在这里喝牛奶或者吃冰激凌。
“茱迪,我们去吃冰激凌好不好?”
这位和善的年长女巫似乎对我的要求很苦恼。
“我已经好多天没有吃了!”我小声说,“我就吃一点点!”
“小姐,我们可以回去喝甜牛奶……”
“哦,茱迪,那完全不一样!”我说,“亚历山大的香草冰激凌独一无二!”
“啊哈,看看谁来了!”亚历山大听到了我的声音,“维多利亚是不是想念我的香草冰激淋了?”
我笑着点头:“我要小杯的!给茱迪大杯!”
毕竟茱迪不会像家养小精灵一样哭天喊地让我不要吃,更何况,没有说孕妇不能吃冰激淋。
我们坐下来的时候,金加隆又热了。
我下意识地去摸它。
他又会说什么呢?
“陪我说说话吧!”
当我回到家,躲进房间,看到金加隆上这样的留言后,只能继续用手托着下巴发呆。
小维多已经醒了,站在桌子上,小心试探着周围。
我用羽毛笔的尾端逗它,它甩了甩脑袋,想咬和它同样是白色的羽毛。
“维多宝宝啊,你说马尔福少爷是不是受什么刺激,心灵空虚了?”我对着小维多自言自语,“怎么好象突然多愁善感起来了?”
小维多才不理我,使劲地用它那根本没长全的牙磨着羽毛。
“你是不是想我了?”我坏笑着,开始逗我肚子里宝宝的爹。
马尔福很不经逗,或者说他生活的环境太严肃,没人逗他。
看他平时说话拿腔拿调的样子,对付他最好的方法就是脸皮厚一点调侃他调戏他,那样他绝对会尴尬外加恼羞成怒。
但是等他年纪再大些,进入社会,各种各样的人都见识过以后,就会磨练出和他爸爸一样,上流社会都必需的,宠辱不惊的本事。
就比如我问“你是不是想我了?”这句话,如果是当面问,而他不想我,他肯定“哼”地一声,鄙视地瞥我一眼,下巴抬得老高:“想你?”一副你也配的样子。
若他当真是想我的,肯定会扭头“哼”地一声:“你太自作多情了!”一副打死不承认的样子。
我顺着小维多的毛,在脑子里进行着场景模拟。
哎,可惜不在他身边,不然立刻可以做出判断,然后继续调戏下去,比如大受打击地垂眼不说话,扮演一个失落的小“失意”;或者扑到他身上反复强调“你肯定想我了,我那么想你,你怎么会不想我”;再或者索性大胆做点什么,挑起他的x趣,滚完床单再不经意地说:“你真的不想我吗?”
可惜啊可惜,我的生活少了很多乐趣啊!
小维多抱着我的手指玩耍,它好像嫌金加隆太硬,几次想把它拱开。
我换了只手拿硬币,正巧马尔福的回信出现了。
“难道你不想我吗?”
我精神一振,完全没预料到的回答!竟然把问题反抛回来,马尔福少爷,你大有长进啊!
我乐呵呵地把小维多放到肚子上,拿起魔杖,兴致勃勃地写道:“想啊,我天天都想你,想你为什么把我打晕了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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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啊,我天天都想你,想你为什么把我打晕了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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