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才知道张敬是在逗自己,一伸手,“嗖”,一把银敬的脑门。
“哇,你要杀人啊?”张敬硬把笑声又咽回了肚子里,头一偏躲过了银叉。
“哼哼,你要是再笑,信不信我把盘子都扔过去?”雷纯用威胁的目光盯着张敬。
“信,信,你别冲动,我不笑了!”
“这还差不多,吃饭吧,死鬼!”雷纯就像一个打了胜伏的将军,喝了一口红酒,开始吃她面前的那份炒饭。
还真别说,这个宾馆里的炒饭还真不赖,火候刚刚好,还有不少海鲜在里面,雷纯吃得很高兴。
张敬和雷纯吃完了这顿浪漫的晚餐,看看时间,晚上十二点了。
两个人刚刚睡醒,也不可能再睡,想来想去,决定出去压马路。
雷纯没来过天津,虽然南平也算大城市,不过和天津的风景还是有着不同的。
走在清爽的午夜中,四处的霓虹灯在张敬和雷纯的身上闪着梦幻的光彩,两个人手拉着手,走出去很远很远。
直到走不动了,他们才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到宾馆。虽然已经没有钱,不过坐出租车的零钱还是有的。
天蒙蒙亮的时候,一直拥在一起小声聊着情话的张敬和雷纯,才沉沉睡去。
反正也没有事,反正也没有钱,爱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吧!
只可惜,老天爷并不想让他们两个睡懒觉。他们两个仅仅是感觉才刚刚闭上眼而已,就听到客房的门铃疯狂响了起来,一声接着一声,如催命一般。
“怎么了,怎么了?”张敬惊慌从床上坐起,还以为震或者着火了。
但是客房里很安静,雷纯揉揉眼睛也坐了起来,看到天光已经大亮,太阳也升起老高了。
“敬哥。谁啊?这么讨厌!”雷纯很想再睡一会儿。
“不知道,要是让我知道只是客房服务的话,我就把那个服务员一嘴的牙都打下来!”张敬扳着脸,从床上跳下来,直冲客房的门口,一下子就拉开了门。
“我的妈,鬼啊……”
张敬看清门外的人后,吓得一哆嗦,情不自禁就后退了两步。
门口站着一个女人。应该是女人吧!这个女人的头发乱七八糟的,脸色发青,还有一对熊猫眼。连嘴唇都是苍白的。
“张……张敬……”女人看到张敬,激动得话都不会说了,一行热泪哗流了一脸。
“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啊……”张敬把双掌竖在胸前,很警惕。
“别玩了。张敬,我可算找到你了!”女人一下子就扑到了张敬怀里,嚎啕大哭。
“怎么回事啊?敬哥,你搞什…………”听到门口的哭声,雷纯也从床那边走过来,但是刚看到眼前的情况。雷纯就愣住了。
女人在张敬的怀里哭得伤心极了,哭着哭着又开始笑,整个人和神经病患者已经没有区别了。
“她,她是谁啊?为什么哭?”雷纯看着这个疯疯颠颠的女人,诧异问张敬。
“我也不知道啊,雷纯,帮我把她拉开,我去打120”张敬的声音都有哭腔了。
“啊!”突然。雷纯惊呼了一声,她第一时间认出了那个女人,“你……你是……你是宋小姐?”其实雷纯看不到那个女人的脸,但是她认出了那身衣服,女人对衣服的记忆力是相当强的。
“宋小姐?哪个宋小姐啊?”张敬大声问。
“小虎姐姐,宋妖岛小姐啊!敬哥,她怎么搞成这个样子?”雷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那个风华绝代、妖媚惑人的宋妖岛居然变成了这付样子。
“宋妖岛?不可能,人家是名门闺秀,是富家千金。坐加长凯迪拉克,怎么会是这个不知道哪个垃圾堆里钻出来的疯婆子呢?”张敬仍然很大声。不过心里却在偷偷笑。
“张敬!”宋妖岛突然收住哭声,在张敬怀里抬起头,气愤娇斥一声,“你不要太过分,还不是因为你,我才搞成这个样子。”宋妖岛现在看上去,就像一个小丑,雷纯都有点忍俊不住,可是还不好意思笑。
“呀,呵呵……”张敬故意仔细辨认了一下宋妖岛,眼睛都要贴到人家脸上了,故作惊讶说,“还真是宋小姐,你这是刚从南非回来的?”
“张敬……你,你……”宋妖岛的银牙咬得喀喀作声,好像恨不得咬张敬两块肉一样,“你已经惹到我了,你记住,早晚我和你算清这笔帐。”
“哎哎,宋小姐,你这话不对啊!”张敬扳起
认真望着宋妖岛,“这话应该我说才对,你昨天偷又把我和雷纯扔在机场里,现在还反过来倒打一耙?”
其实,宋妖岛也没想到自己报应来得这么快。
昨天她把张敬和雷纯扔下之后,并没有马上回家,就是想捉弄一下张敬,让张敬着着急,不到半个小时,她就让司机又把车开回机场了。
但是她没想到,等她回到机场的时候,张敬和雷纯却已经不在那里了。
这下宋妖岛可急了,张敬是她弄到天津的,不交到宋小澜的手里,她没法交差。
于是她就和那个老司机两个人,绕着机场一圈又一圈找了半天,可还是没找到张敬和雷纯的影子。
最后无奈之下,她只好灰溜溜回了家,把情况告诉了父亲。
宋小澜的反应很简单,他告诉女儿,如果二十四个小时后,还不能把张敬领到他面前话,以后就休想再从他那里得到一分钱。
宋妖岛和宋妖风都是在为父亲做事,也算是家族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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