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张敬的心里,还有几件事,挺值得感慨的。
第一就是车堂燕。车堂燕是张敬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的一招,换句话说,在这场战争中,车堂燕是张敬派到皇泰的间谍。而她的任务就是把那张早就准备好的宇威假供货发票交到毕茂山的手里,事实上,车堂燕做得很漂亮。
第二就是关菲。说到关菲,张敬不禁想起自己前两天在政府里发生的事。
那时候本来张敬正在被几个政府官员逼审,这时候走廊里来了三个不速之客,这三个人就是关家的三口人。
原来那个虚荣贪婪的关菲在早上举报完张敬后,就立刻得到了毕茂山的“奖励”三万元整,以及在皇泰里的一个职务。关菲也不傻,知道这次得罪张敬后,自己八成在宇威是混不下去了,所以就向毕茂山要了一个工作。
拿着这三万块钱,关菲乐得北都找不到了,回到家里,躺在床上数钱玩。谁知道他的父亲这个时候居然回来了。关父本来正在医院照顾老婆,不过医院里的被子太少,就想回家拿一条厚毯。关父想起自己女儿的房间里有一条纯羊毛毯很不错,也不知道关菲在家里,就直接破门走了进来。
一进关菲的房间,关父就愣住了,他不明白自己的女儿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关家的家境虽然不算困难,但也不是什么富余的家庭,平日里关父几乎不给女儿钱,更何况关菲已经有工作了。
但是关父还不算傻,他清楚女儿是什么样的人,就立刻厉声逼问钱的来源。关菲从小到大,天不怕不怕,就怕自己的爸爸。在爸爸的逼问下,她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交待了出来。
关父当场被气得差点昏过去,痛打了女儿一顿,又把女儿揪去了医院。把事情又说给了张敬的母亲。
张敬母亲听说这件事,急得也顾不上身体不好了,从病房上挣扎着起来,和自己的老公、继女一起来到政府,要关菲主动自首。
关菲这一自首,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张敬自然也就没什么事了。知道张敬洗脱罪名,这个文峰市长才“亲切”出现,对张敬嘘寒问暖。以示安慰。张敬没功夫去讽刺文峰的政治风格,只是把供货发票事告诉了文峰。
文峰知道毕茂山的事后,勃然大怒。立刻交待相关人员对此事彻查。于是,在之后的两天里,张敬就配合着政府官员,把毕茂山所有的事查了个底掉,又抓住了他的同犯王老板。这才会在今天。在宇威的大门口,把毕茂山一举成擒,打掉了这个南平的商霸。
张敬的心里还有一件事,只不过这件事是一个秘密,一个永远都不能说的秘密。反正张敬用了另一个人,一个本来是方晴好棋子。把一个虚假的信息传给了方晴好自己,这才让方晴好上了一记恶当,把整个皇泰都断送了进去。
当然,正好张敬所说,如果不是方晴好过度自恋,他也不会犯这种错误。
长长吐出一口气,张敬站在方晴好的面前,淡淡看了看他。
“怎么样?事情结束了。你准备去哪里?”
方晴好坐在上,汗如瀑涌,脸色白得像一张纸,有时候精神上打击要比ròu_tǐ上的严重得多。
“我……回北京!”过了半晌,方晴好才虚弱无力说。
“嗯……也好,回去吧,回去以后休息几天。等养好了精神,再出来做事吧!”张敬沉吟一下,点了点头。
话音一落,张敬转头就大步向宇威走去。还招了一下手,雷纯和宋妖虎立刻跟在了他的身后。
宇威大门口只留下了和方晴好。以及那辆毕家的奔驰车。
方晴好又呆了很久,这才从上爬起来,打开车子的门钻了进去,也坐进了副驾驶位子,准备先跟方晴好回南平市里再说。
在回南平的路上,方晴好开着车一直精神恍惚的,有几次差点追尾,不过却什么都没说。
“你和张敬一伙的?”车子快到南平市里的时候,方晴好突然开口。
“你不许乱说,我告你污蔑的!我在皇泰一直都努力做事,从来没帮过张敬!”望着前面路,嘴里不咸不淡说。
“我不是傻瓜,车堂燕是假投降,你当时会看不出来?”方晴好冷笑。
“我为什么一定就能看出来?”
“你是弓箭手,外七门的弓箭手,这种事是你的专长,你不可能犯这种错误。”
“呵呵!”毫无笑意笑了两声,望着前方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我当时什么都没说,车堂燕是不是假投降我也没说过,一切都是毕茂山自以为是,什么都是他做的,你不
我身上。”
“哼哼哼!”方晴好的笑声越来越冷,还很讽刺,“原来自恋的人不止我一个。”
“你说什么?”的粉脸也立刻罩上一层寒霜。
方晴好不再说话,把车子缓缓驶向了前面一个收费站。过了这个收费站就是南平市内了,他和也终要分手,各奔前程。
宇威的钢材越卖越好,张敬回来了,一切事又要重新由张敬掌控,在张敬的一次又一次精妙的策划下,宇威钢材如燎原之火,扫横了整个南平的钢材界,宇威这个名字几乎已经成了钢材的代名词。
张敬在卖点上搞了一回家乡主义,以家乡为关键词,“支持南平,支持家乡,支持宇威”成为销售时的主力口号。谁不爱自己的家乡,谁不想自己的家乡繁荣腾飞,就这样,宇威全厂上下几乎忙成了一团,钢材产品在市场上一时供不应求。
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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